賈斯特斯是繆爾家族的四級天空騎士,他這次的任務就是護衛家族的五級圣殿騎士。
從臨時傳送門走出的賈斯特斯四級天空騎士看著四周的環境,這里就是傳說之中亞瑟公爵的領地加米星。
地面上還可以看到金屬傀儡的殘骸,或者應該按照星際聯邦那邊的稱呼為機器人的殘骸。
賈斯特斯四級天空騎士不知道家族是如何與亞瑟公爵交惡的,但他知道亞瑟公爵完了,這是來自于頂級貴族的自信。
他的任務是為五級圣殿騎士布置帳篷,并防守在帳篷內,這項任務很安全,因為帳篷有著防御圖紋的保護,任何人想要強行進入都會被防御圖紋阻止。
防御圖紋被驚動,五級圣殿騎士自會出手,這里有著多達二十四位五級圣殿騎士,再加上對手是亞瑟公爵這樣的強者,家族并不需要他們這些四級天空騎士出手,只需要負責配合防御圖紋并在適當時發出警報。
賈斯特斯四級天空騎士邊想邊走,他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心悸,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奇怪。
因為最近的兩位五級圣殿騎士的能量分身離他只有八百米,這點距離兩位能量分身會在兩息內就可以到達,可以說這個距離就是五級圣殿騎士的防御距離。
就在賈斯特斯四級天空騎士心中頗感奇怪之時,一個身影從他背后顯現出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本能的他想反抗,但那只手上傳來的巨力讓他無力掙扎,脖子被扭斷了。
大衛操控著‘幽影翼龍’飛到他選定的目標,一位四級天空騎士背后顯形,在解除‘隱身’狀態前,他的右手就放在四級天空騎士的脖子位置。
只是由于處于不同的空間,大衛的手是無法接觸到四級天空騎士的,但隨著‘隱身’狀態的解除,一顯形他的手都不用移動,就抓住了四級天空騎士的脖子。
等同于五級圣殿騎士的力量,哪里是四級天空騎士可以抵擋的。
一息時間,大衛就解決了這名四級天空騎士,他還有時間在收起四級天空騎士的尸體后向旁邊的五位三級大地騎士掃出一劍。
五級品級輕長劍輕松將五位三級大地騎士掃成了兩斷,大衛也在完成戰斗后,控制‘幽影翼龍’開啟‘隱身’與‘瞬間移動’,隨后出現在百米以外。
“敵襲!”附近的騎士看到了襲擊過程,不禁大叫出聲。
最近的兩位能量分身也感覺到了戰斗的氣息,在大衛剛出手就向著這邊飛來。
在剛飛了一半時,大衛就結束了戰斗,再次消失不見。
這兩位能量分身離開了他們的位置,也與另一組騎士拉開了超過千米的距離,兩位能量分身還在查看現場,想要找出大衛的身影時,‘幽影翼龍’帶著大衛來到了另一組騎士旁。
同樣的攻擊方式,沒有一點變化,卻十分的實用。
一只手扭斷四級天空騎士的脖子,將小組內其余的騎士擊殺,最后利用‘幽影翼龍’的天賦能力脫離戰場。
短短的數十秒內,大衛實施了五次突襲,解決了五級騎士。
造成了所有騎士不得不保持防御騎士戰陣,不敢再活動。
并不是說之前的騎士小組沒有組成騎士戰陣,只是大衛出現的太過突然,現身后就直接將騎士戰陣的核心四級天空騎士擊殺。
哪怕其余的三級大地騎士依然保持騎士戰陣,也無法擋住五級品級輕長劍的攻擊,對于三級大地騎士而言,五級品級輕長劍就是無解的攻擊,并不是騎士戰陣可以彌補的差距。
看到亂起來的現場,大衛操縱著‘幽影翼龍’向星球級傳送門處飛去,在那里隨手將正在努力的三位‘煉金大師’殺死。
不過接下來大衛就沒有機會再出手了,從城堡那邊飛起了二十四位五級圣殿騎士本體,其余二十四個能量分身也匯集過來。
“是亞瑟公爵,他出現了!”一位通過能量分身看到大衛出手全過程的五級圣殿騎士本體沉聲說道。
他的面色很不好,亞瑟公爵那奇怪的隱身能力,讓他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亞瑟公爵突然出現,襲擊之后又瞬間消失,他的能量分身只是晚了一息時間到達現場就無法再發現一絲氣息,亞瑟公爵襲擊之后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與這樣的敵人戰斗,讓這位五級圣殿騎士懷疑起之前的決定是否正確了。
“這也證實了亞瑟公爵就在加米星,我們分散開利用本體的感知來找出亞瑟公爵,我可不相信有什么隱身能力可以瞞過我們的本體!”艾貝議長聽說亞瑟公爵出現的消息,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氣,他說道。
整個行動的證據只是亞瑟公爵通過巴馬主城的星球級傳送門返回了加米星,但他們來到加米星就沒有發現亞瑟公爵。
甚至于為了激怒亞瑟公爵,引其出現,艾貝議長他們有意的破壞了加米星的建筑,就連城堡內的藝術品也取走了一部分。
但做了這么多,亞瑟公爵一直沒有出現,這使得艾貝議長擔心是否亞瑟公爵通過其它手段離開了加米星。
“本體分散開?這樣太危險了!”有五級圣殿騎士反對道。
亞瑟公爵的戰力到底如何,一直沒有定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死在亞瑟公爵手中的五級圣殿騎士已經有了多位。
其中頂級貴族的麥克菲五級圣殿騎士與馬庫斯領主都是他們認識的圣殿騎士,特別是馬庫斯領主,更是老牌的五級圣殿騎士強者。
要論起真實的戰力來,馬庫斯領主的實力在眾多的五級圣殿騎士中都是稱得上上游的,這使得眾五級圣騎士都不想與亞瑟公爵單對單戰斗。
這次能夠前來參與行動,一是艾貝議長的請求,二是艾莫斯領主許諾的人情,再加上亞瑟公爵的存在確實會影響到他們頂級貴族聯盟的地位,這才在上次行動無果后再次參與其中。
可還沒有與亞瑟公爵戰斗,只是亞瑟公爵的一次突襲行動,就讓在場的很多位五級圣殿騎士后悔參加行動了。
“我們分成四組,以騎士戰陣的方式將這片區域圍起,然后在這里布置上戰爭級示警煉金法陣!”艾貝議長皺眉說道。
艾貝議長的提議倒是沒有人反對,六名五級圣殿騎士配合的騎士戰陣,也足夠安全了。
“對了,亞瑟公爵的隱身是怎么回事,有誰看出來嗎?”艾貝議長又問道。
這里集中了二十三家頂級貴族的高層,其掌握的隱秘知識也是極為驚人的。
“我看亞瑟公爵的飛行坐騎似乎是‘幽影翼龍’,據說丹尼斯家族從邪神信徒手中獲得了一枚懷疑為‘幽影翼龍’蛋,亞瑟公爵將丹尼斯家族城堡與附近城市都搬空了,丹尼斯家族的‘幽影翼龍’蛋可能落于亞瑟公爵手中!”有五級圣殿騎士說道。
雖然丹尼斯家族一直隱藏著關于‘幽影翼龍’蛋的消息,但這個消息還是被有心的頂級貴族知道了,只不過得到的情報中那枚蛋的生命力極低,失去了培養潛力。
再加上無法證實那蛋就是‘幽影翼龍’蛋,還有其余幾種懷疑,為了一個幾近無用的飛行坐騎蛋,有心的頂級貴族也沒有出手的想法。
“‘幽影翼龍’?”艾貝議長心中一動,他回想著看過的資料,很快找到了‘幽影翼龍’的相關資料。
越是回想到‘幽影翼龍’的資料,艾貝議長的面色就越加難看起來。
有知道‘幽影翼龍’資料的五級圣殿騎士也向其余五級圣殿騎士解釋起‘幽影翼龍’的特殊性,只是亞瑟公爵的這只‘幽影翼龍’似乎擁有著比記載中更恐怖的能力。
普通的‘幽影翼龍’只能夠在黑暗的區域隱身,但這只‘幽影翼龍’卻是可以在白天空曠的地方隱身,并且現身后又迅速消失。
眾五級圣殿騎士只要想到普通的‘幽影翼龍’就是古神神仆的坐騎,這還是更為可怕的變異品種。
“按照計劃行事!”艾貝議長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好在現在是困住了亞瑟公爵,他沉聲吩咐道。
艾貝議長也明白了以前亞瑟公爵為何能夠暗殺五級圣殿騎士了,有這樣的‘幽影翼龍’飛行坐騎在,想要暗殺任何人根本不成問題。
不過好在知道了亞瑟公爵的隱藏方式,立即命人查找最高議會的相關資料,一定可以找出關于‘幽影翼龍’的破綻來。
‘幽影翼龍’又不是無敵的,哪怕是變異的‘幽影翼龍’,否則當年‘幽影翼龍’也不會消失在歷史的舞臺。
實在不行,艾貝議長也準備聯系神殿的朋友,通過神殿的關系找出‘幽影翼龍’的弱點來。
當然,這時候他不會說出來,只會暗中進行。
“那星球級傳送門怎么辦?三位煉金大師全被殺了!”分散開前,又有五級圣殿騎士詢問道。
“先布置示警煉金法陣,然后我出面邀請煉金宗師過來!”艾貝議長想了想回道。
二十四位五級圣殿騎士在空中分開,以四組分散開來,每一組負責一片區域。
五級圣殿騎士的本體感知能力可不是能量分身可比的,這也是他們有信心一旦亞瑟公爵再次出現,通過本體的感知可以提前預感到,又或者亞瑟公爵逃離時,他們通過本體的感知可以追查到。
能量分身們更是兩兩為一組,將臨時傳送門附近完全封鎖。
從臨時傳送門中走出的不再是騎士,而是一位位煉金師,他們一出來就著手布置示警煉金法陣。
在如此防守情況下,大衛不敢靠近襲擊,別看‘幽影翼龍’剛才非常厲害,但‘幽影翼龍’的年齡還小,能力還沒有達到巔峰,如果與五級圣殿騎士太過靠近,哪怕是五級圣殿騎士的氣勢都可能影響到‘幽影翼龍’。
只要‘幽影翼龍’的反應慢上一拍,大衛就可能陷入到五級圣殿騎士們的包圍之中。
大衛的頭腦很清醒,他可不會認為自己有了‘幽影翼龍’后,就真的無法被發現了。
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襲擾,這些五級圣殿騎士不可能一直聚在一起。
大衛放松心情,笑了笑拍拍‘幽影翼龍’,‘幽影翼龍’向著遠處的一座大山飛去,在飛到大山旁時,激活了‘瞬間移動’天賦能力,帶著大衛來到了大山內部的山洞中。
大衛操縱著‘幽影翼龍’直接飛入了空間碎片,他的修煉時間到了,并不想浪費時間的他,繼續他的修煉計劃。
加米星臨時傳送門四周,第一座示警煉金法陣布置好了,這也讓眾位五級圣殿騎士放下心來,在他們看來有著示警煉金法陣存在,亞瑟公爵若再出現就會有警報,亞瑟公爵再無法進行暗襲了。
當然,也有讓這些五級圣殿騎士失望的,因為一座示警煉金法陣的有效范圍足足有數十公里,他們以為一旦示警煉金法陣布置好,亞瑟公爵的蹤跡就會暴露。
但沒有想到示警煉金法陣布置好了,卻沒有任何亞瑟公爵的消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想到憑空消失,艾貝議長心中不由一緊,難道示警煉金法陣也無法發現亞瑟公爵?
示警煉金法陣沒有發現亞瑟公爵,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亞瑟公爵的飛行坐騎‘幽影翼龍’擁有避開示警煉金法陣探查的能力,另一種可能性就是亞瑟公爵早就遠離了這片區域。
以加米星上的各種煉金圖紋可以得知,亞瑟公爵掌握的煉金知識一定極為深厚。
所以亞瑟公爵認出示警煉金法陣后遠離之也是極有可能的,艾貝議長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如果示警煉金法陣真的無效,那后果就無法想象,難道他們這些五級圣殿騎士一直留在加米星,或許就是留下也無法困死亞瑟公爵。
誰知道那‘幽影翼龍’是否能夠飛行于太空,至少做為古神神仆的飛行坐騎,太空飛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