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卡銀行的精英甲士小組被另一只精英甲士小組完全壓制著,好在這邊只是想要守住保險室,并沒有沖出去的意思。
在亞卡銀行精英甲士小組以后撤離時,只是不斷的壓迫,卻是沒有跟著進攻。
亞卡銀行精英甲士小組在退出保險室時,已經有三名甲士手中的武器被損壞了,特別是他們的大盾甲士,手中的一級品級大盾破損最大。
大盾之上被切開兩道巨大的口子,幾乎將大盾橫切成兩段。
其余兩名精英甲士的武器也是損傷嚴重,至少這三名精英甲士的戰力是少了大半。
這也是亞卡銀行精英甲士隊長強行撤退的原因,他們六名甲士在一起超過了三十年時間,彼此之間的感情超過了普通的親情。
在遇到必死的戰斗時,隊長自是不會讓兄弟們拼命。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三分鐘,就是多留下十秒都有可能有兄弟被殺。
相信如果不是隊長當機立斷,這會兒精英甲士小組已經是不完整了。
聽著頻道中巴爾弗瘋狂的咆哮聲,精英甲士小組隊長露出了無奈之色。
“這幫垃圾也敢過來找死!”看到亞卡銀行的精英甲士被逼退,留在保險庫中的一名甲士嘲諷道。
“你們小組速度快一些,最多三分鐘亞卡銀行就會有支援到!”小組隊長對正在破保險庫大門的甲士叫道。
“還有半分鐘時間,就可以破開了!”正在破門的甲士中有一人回道。
說話間,甲士手中的二級品級武器更是加快了速度。
“隊長,剛留在外面的眼線傳回消息,鐵拳死了!”負責與外界聯絡的甲士向隊長匯報道。
“記下是誰殺的鐵拳,以后要為鐵拳報仇!”隊長沉聲說道。
他在看到有甲士過來,就猜測到了鐵拳一定是出事了。
這次行動計劃了很久,一切都在考慮之中,鐵拳只是第一道保障,隱藏的精英甲士小組則是第二道。
鐵拳是他們的兄弟,雖然這會兒因為任務還在進行中不能去報仇,但也要先將人認清了,以后總要讓殺死兄弟的人去陪他。
“是警方的一名狙擊甲士干的!”聯絡甲士回道。
“警方怎么會有狙擊甲士?”隊長心有疑惑的問道。
這次的計劃非常周密,怎么可能多出一名狙擊甲士。
以他們的情報,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名狙擊甲士會出現。
再加上這會兒出現一名狙擊甲士,將會給他們的離開帶來巨大的麻煩,如果放任不管,那么在撤離時,最少要留下三名甲士才能成功離開。
“通知眼線,立即找出狙擊甲士的位置!”隊長轉頭命令道。
“是,隊長!”聯絡甲士立即應道,他開始與外界的眼線聯絡,很快他就再次說道:“隊長,那名狙擊甲士離開了狙擊位,此時就站在亞卡銀行的外面。”
“你們上去幫忙,早點拿到東西,我們還有時間沖出去先解決掉狙擊甲士,順便為鐵拳報了仇再走!”隊長大聲吩咐道。
在亞卡銀行門外,亞卡銀行的精英甲士已經退到了警方八位甲士布置的防線處,在他們之前的片刻,十號扶著九號也退到了這里。
九號退出了外骨骼裝甲,兩名醫護人員為他做著緊急治療。
庫爾特局長、巴爾弗這會兒站在防線后,大衛手持長劍站在庫爾特局長的身旁,這是庫爾特局長的命令。
大衛倒是不在乎那所謂不能丟失的物品是什么,這是亞卡銀行的事,跟他沒有什么關系。
他所要做的就是完成警方,也就是庫爾特局長的命令就可以了,不用強行出頭。
說實話,他剛剛狙殺掉一樓大廳的那名甲士,已經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務。
做為一名警務顧問,他做的夠多了。
“你們就等著銀行的問責吧!”巴爾弗看著精英甲士小組,鐵青著臉說道。
“巴爾弗先生,你看看我們的武器,只是一個照面,我們小組的武器就被廢了一半,你讓我們用身體去對抗二級品級武器嗎?甲士隊長強忍著怒火指著破損的大盾質問道。
身為精英甲士小組,其實全部裝備二級品級武器,亞卡銀行也是有足夠財力支持的。
但無論是哪個組織,都有著相應的規矩,二級品級武器不是大白菜,都是需要有相應的貢獻才能得到,這是一個組織的良性發展必須有的規矩。
甲士隊長也知道他的怒火不對,但他就是感覺到極度的憋屈。
剛剛他帶著精英甲士小組沖進去時,被另一支精英甲士小組擋住了。
原本兩支精英甲士小組實力不會相差多少,因為能夠成為精英甲士小組的成員,其實力都不會有多弱。
每一名精英甲士小組的成員,最少都是在戰星度過了十年,經歷了戰場的洗禮,在這其中再選出最有潛力的由組織培養的。
這些甲士的一切供應都是最優先的,只要不斷的完成任務,就可以得到足夠的資源。
可是當這兩支精英甲士小組相遇時,對方竟然全部都使用的二級品級武器,雖說事先得到了庫爾特局長的提醒,可以甲士們想來,精英甲士小組有一兩件二級品級武器也是正常。
誰會想到一支精英甲士小組全部都是使用的二級品級武器,正是這個未知,讓剛一接觸的亞卡銀行精英甲士小組立即落于下風。
如果不是九號、十號兩位警方的顧問及時出手,當時就會出現損傷,這也是九號受傷的原因。
事實上九號與十號拼命救援精英甲士小組也是無奈之舉,亞卡銀行精英甲士小組一旦出現損失,那么之后的戰斗根本就不用想了。
“巴爾弗先生,警方目前只能做到這么多了,我的人也受了傷,實在沒有辦法了!”庫爾特局長看向巴爾弗說道。
對于上方的命令,他這會兒也沒有辦法。
這會兒庫爾特局長心中極為滿意,只要不死人,他就不用擔什么附帶責任。
至于說那巴爾弗不想說的物品,庫爾特局長連聽都不想聽,這種大麻煩還是不要多沾。
“庫爾特局長,你這邊還有十名沒有受傷的甲士,還請你派他們上去拖延一點時間!”巴爾弗看向正在布置防御的警方甲士說道。
“巴爾弗先生,你們亞卡銀行的精英甲士都不能對付的敵人,卻讓警方的普通甲士去阻擋,難道我們警方甲士的命就不是命嗎?”庫爾特局長怒懟道。
在場八位警方甲士看向庫爾特局長的目光都是帶著感謝的,這種時候讓他們去送死,只要庫爾特局長命令,受到紀律約束他們也是必須去的。
只不過庫爾特局長只要沒有發瘋,都不會發出這樣的命令。
不管事情會出現怎么樣的狀態,他只要下了這樣的命令,事后整個警察系統之中,他的名聲就毀了,誰還敢再在他的手下做事。
一個能讓手下去送死的長官,能得到手下的信服嗎?
“這位是你們警方的甲士吧?”巴爾弗轉頭看向大衛,然后向庫爾特局長問道。
“他是警方的顧問,并不是專職警察!”庫爾特局長知道巴爾弗的想法,直接打消了他的想法。
警務顧問這種職位,本就是一個虛職,其責任并不強。
在簽訂的顧問合同之中,就有著一項在生命危險時,可以不接受警方的命令。
這種時候,讓大衛一個人去對付那些精英甲士就是讓他處于生命危險境地,大衛有權拒絕命令。
“庫爾特局長,你說過他非常強悍!”巴爾弗對庫爾特局長說道,然后轉頭看向大衛說道:“這位甲士,我可以代表亞卡銀行雇傭你出手,只要你能夠拖延那些甲士三分鐘…”
巴爾弗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身份手環上的時間說道:“只要拖延兩分鐘!”
“對不起,我不是雇傭甲士!”大衛直接拒絕道。
“這位甲士,你可以聽聽我給的條件,五千萬信用點買你一次出手!”巴爾弗這會兒是急病亂投醫,他只知道庫爾特局長說過這里大衛的實力最強,所以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解決方法就是這位身穿著特殊外骨骼裝甲的甲士了。
“我不是雇傭甲士!”大衛再次說道。
就在這時,巴爾弗的身份手環上閃過一道紅光,這讓巴爾弗面色一片蒼白。
“保險庫被破開了!”巴爾弗眼神黯然的喃喃自語道。
亞卡銀行的安保極為出色,自身網絡并不與天網連接,同時也有著自己的智能系統。
一旦出現意外事件,所有的關鍵目標都會自動鎖定,這種鎖定是當地銀行無法自主開啟的,只能由上級專職人員開啟。
在保險庫沒有被破開前,巴爾弗還有一絲的希望,一級品級材料制成的厚重大門能夠多抵擋上一段時間。
現在一切都晚了,那些精英甲士一旦拿到東西,有著二級品級武器的鋒利,根本不需要從大門處離開。
至少在巴爾弗看來,他如果是對方的指揮,他是不可能從這里離開的。
雖說亞卡銀行大門這邊的防御并不足以擋住那些精英甲士。
在保險庫中,匪徒的精英甲士小組隊長一馬當先的沖入保險庫中。
保險庫墻壁之上,滿墻壁的全是保險盒,這些保險盒需要驗證相對應所有人的身份手環,自有機器人將保險盒從墻壁上取下,然后保險人再使用鑰匙手動打開。
這里的每一只保險盒,都是奇亞市身家不菲者所有,其中的價值很難估值。
一旦亞卡銀行的這些保險盒被切開,里面的物品被搶,那么亞卡銀行損失的就不只是財富,更是其千年的信譽了。
甲士隊長并沒有去管滿墻的保險盒,雖然那里的財富讓他與精英甲士們都極為心動。
但他們更知道,他們如果只取走目標物品,那么這件事還只是兩個組織之間的矛盾,但他們敢動亞卡銀行的保險盒,那么等待他們的就是亞卡銀行不死不休的追殺。
這就是組織之間的游戲規則,下面的人是生是死沒有關系,只要不去觸及一些敏感點,組織之間都不會對執行者下手,但越過了這條線,那么以亞卡銀行的能量,不管對方是什么組織,都要考慮是否值得為庇護越線的甲士去承擔損失。
精英甲士們動了保險盒,就是將亞卡銀行千年信譽打碎,這種行為是從根子上與亞卡銀行徹底死抗的節奏。
所以哪怕心動不已,所有的精英甲士都沒有一人去動代表財富的墻壁。
“找到了!果然在這里!”甲士隊長看到一只半人高的箱子,不由驚喜道。
這只箱子的安全等級非常高,高到他也無法打開,因為所使用的是經過強化處理過的二級品級材質。
在犧牲了鋒利之后,使用特殊的配方將二級品材料的堅硬放大,哪怕是使用二級品級武器也無法破開這箱子。
不過甲士隊長并沒有想破開這安全等級極高的箱子,他也沒有這個權力這樣做,他的任務就是將這只箱子帶走,交到指定的人手中,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甲士隊長上前將箱子提起,然后對著邊上的甲士揮了揮手,邊上的甲士幫助他將箱子固定在甲士隊長外骨骼裝甲的背后。
“各位兄弟,任務完成,這些二級品級武器你們就可以留下來,另外任務的獎勵也是極為豐厚的!”甲士隊長宣布道。
這句話讓十名精英甲士興奮不已,他們手中的二級品級武器可不是他們的,而是在執行任務前發下來的。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這次任務的獎勵竟然包括手中的二級品級武器,這種意外的驚喜讓精英甲士們無比的高興。
有了二級品級武器,就代表著他們可以提升戰力,接取更高等級的委托,完成更難的任務,以后他們的資源也會更多更好。
擁有二級品級武器,對于任何一名甲士而言,都是一次實力上的飛躍。
那些持有一級品級武器的甲士在他們的面前,只能被他們壓制,就像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