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殺魔站在格斗臺上面卻非常難受。
原本這應該是他大殺四方,讓所有人都瑟瑟發抖,知道他殺魔又回來了的舞臺。可是現在他卻只能站在這里什么也干不了。
雖然他已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酷很強大,可是想想以后自己就要認輸,殺魔十分的不爽。
“那個可惡的人類,如果不是看在魔嬰大人的面子上,我非把他轟成渣渣不可。”殺魔心中郁悶地想著。
反正也只是上來拖延時間,殺魔索性閉上眼睛,等著時間慢慢過去。
時間剛過了一個小時,殺魔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一看,發現隱形衣竟然被強行彈出了立方體格斗場,而他也獲得了勝利。
“這什么情況?”殺魔又驚又喜,心中暗道:“這可怪不得本魔,是那東西自己認輸的。”
這突發的情況,不只是周文驚呆了,整個地球上的人類都驚呆了。
很快,人們就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憑什么一個小時時限之內,伴生寵就要被判輸,守護者卻被判贏?”
“不公平!”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要判輸就要一起判輸,憑什么守護者站在那里不動,就可以被判贏?”
人們心中憤怒,口誅筆伐,可是卻全然沒有用處。
排行榜之戰依然還在繼續,一切都還是在異次元的掌握之中。
人們不由得感覺有些悲哀,明明要選出的是地球之王,可是地球生物卻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
周文和王鹿也被這無恥的操作給驚呆了,王鹿氣憤地說道:“這些家伙太欺負人了。”
周文回過神來,卻有些慶幸的說道:“已經算是很幸運了,幸好他們沒有把殺魔也給判輸,否則情況只會更糟糕。”
不過周文之前也已經想過,應該不太可能會直接雙判出局,那樣就沒有第一名了。
若是由第二名補位的話,那就還是鐘子雅,第一到也不會落入外人之手。
只不過這樣一來,周文想要利用殺魔拖延過四十八個小時的計劃就落空了,只能讓殺魔繼續接受挑戰了。
“你們要戰是嗎?那就戰吧。”周文對于殺魔的實力,還是有些信心的。
不管怎么說,這家伙都已經擁有了恐懼級的實力,打敗一般的守護者,應該不成問題才對。
只要不是夜帝那種程度的守護者挑戰,殺魔應該穩操勝券。
有不少守護者挑戰殺魔,周文之前也了解過其中一些守護者,看了一些他們戰斗的畫面,看了看挑戰名單,就讓魔嬰通知殺魔,接受了其中一個守護者的挑戰。
“必須要贏。”周文最后又讓魔嬰轉告了殺魔一句。
魔嬰只需要以意念通知殺魔,殺魔聽了之后大喜過望,不過還是嘟囔了一句:“挑什么對手,本魔的實力足以鎮壓一切,那些小兔崽子來多少都是死路一條。”
不過說是這樣說,殺魔還是按照魔嬰傳來的消息,接受了一個叫黑暗使者的守護者挑戰。
黑暗使者這個守護者,之前就是聯邦自由調查局做的專訪,相當勵志的故事。
一個小城市的青年,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名校,畢業后一步一個腳印,成為了優秀的自由獵人,然后得到了上天的眷顧,竟然意外遇到了守護者之繭,還正好和他的隱藏天賦匹配,讓他一躍成為了聯邦最頂級的人物。
此時的韋戈,一只手端著茶杯,一邊在看直播,一邊翻看著旁邊的資料,資料上的內容,正是關于黑暗使者的。
韋戈畢業后幾經周折,最后進入了特別監察局,從普通的監察員做起,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檔案管理員。
雖然這只是監察局的普通檔案室,但是韋戈能夠接觸到的信息,卻不是以前能夠比擬的。
他到也不急躁,每天堅持梳理檔案,這種枯燥的工作,別人不太愿意做,他做樂在其中,如今整個檔案室的檔案,對于韋戈來說,都已經了如指掌。
黑暗使者和周明的資料也在其中,他看到黑暗使者進入格斗場后,就把他的資料調出來看了看。
“同樣姓周,怎么做人的差距就這么大呢?”韋戈看完了黑暗使者的資源之后,不由得感嘆道。
監察局調查出來的資料,自然不會像表面上那么簡單,根本資料來看,周明這個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為人不講情誼。
他的出身確實不好,高中時候談了一個女朋友,人家家里也不嫌棄他,還出錢供他上名校,結果他翻身之后,就把那女朋友給拋棄了,又找了一個漂亮的。
韋戈看了看他女朋友的照片,確實長的不漂亮,只能算是一般人,而且有點胖,估計周明剛開始和她在一起,只怕動機就不太純。
后來女孩的父母找周明理論,還被周明給打傷了,當真是一點舊情也不念。
周明暗地里沒少干這種的事,這就是一個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
韋戈正在看著資料,突然聽到檔案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韋戈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聽這腳步聲,與經常來檔案室的人似乎有些不同,連忙抬頭看去,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后,立刻起身敬禮:“局座,您怎么來了,需要什么檔案,只需要通知一聲,我這就給您送去。”
沈玉馳笑了笑:“不用緊張,把黑暗使者的檔案拿來我看看,原來已經在這里了,你也感興趣,不錯。”
說著,沈玉馳把桌子上面的檔案拿了出來,就站在那里翻看起來。
“正好看到黑暗使者出戰,所以拿出來看一看,順便整理一下。”韋戈說道。
沈玉馳微微點頭,也沒說什么,看了幾頁,沈玉馳似是很不經意的問道:“你是夕陽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應該認識周文吧?”
韋戈立刻回答:“是的局座,周文是我學弟,他進學院的時候,我已經是學院的學生會會長了。”
“你對他了解多嗎?”沈玉馳看著資料,頭也不抬的繼續問道。
“有過一些了解,原本我想要拉他加入學生會,可是沒想到他對于學生會并沒有什么興趣。”韋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