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胎級之時,迷仙經模擬了四種屬性的元氣訣,才讓所有屬性加強到了11點,可是現在那些元氣訣都已經提升到了傳奇級,卻沒有再增加屬性點,要如何才能夠突破至21點屬性呢?”周文皺眉思索。
“周文,聽你要代表安家去圣地?”李玄跑過來,上下打量著周文說道。
“是的,昨天才決定要去,你怎么知道的?”周文問道。
“進圣地的日子快到了,聯邦已經公布了這一次的名單,我在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安家對你可以啊,竟然把這個名額給了你。”李玄心中很是驚訝,想不到安家會把名額給周文。
“能不去的話,我是真不想去。”周文心中暗道,可是現在說這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周文只是問道:“這么說,你也要去了?”
李玄撇了撇嘴說道:“如果二哥好好和我說,未必不能讓給他,可是他這么做,我就偏偏不如他的意。”
“對了,你怎么去圣地,我們一起去吧?等回頭我們兄弟聯手,殺出一條血路,每人奪一種特殊體質回來,再得只神話寵。”李玄似是連珠炮一般又問道:“你想好了去搶哪一種體質嗎?不同的體質對修煉的元氣訣有不同的要求,必須修煉相應的元氣訣,才有可能通過考驗。”
周文正想回答,卻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暗叫:“對啊,我怎么沒想到,迷仙經雖然擁有迷惑仙佛的力量,讓那些仙佛誤以為我是特殊體質,可是實際上我卻沒有任何體質,圣地中的那些特殊體質是不是能夠讓我的身體屬性突破傳奇級的極限呢?”
如此這么一想,周文突然覺得自己去一趟也未必就是壞事。
“喂,你干嘛呢?問你話呢?”李玄見周文低著頭發楞,一句話也不說,用手搖著他說道。
“阿生要送我過去。”周文回過神來,把阿生送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你和阿生說一聲,問他多帶一個人行不行,我和你一起去,路上也有個伴。”李玄說道。
“應該沒問題,我回頭和他說一聲,不過我身上的麻煩不少,你和我一起去的話,恐怕不會太平。”周文道。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解決各種麻煩,怕也不成,那行,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李玄告辭離去。
周文和阿生通了電話,沒想到阿生卻說:“文少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和李玄一起去。”
“為什么?”周文不解的問道。
“李家內部有些問題,怕是路上不安穩。”阿生沒有說的太直接,周文卻也能明白,他所指的內容問題,應該就是李玄的二哥李墨白。
“我自己也是一身麻煩,李玄都不怕麻煩,我有什么好怕的。”周文笑道。
掛斷電話,周文去了一趟老龍洞,學校方面阿生可以幫他請假,不過周文還是想要在走之前和王明淵他們說一聲。
周文來到實驗室的時候,難得看到鐘子雅、惠海峰和姜硯都在,而且鐘子雅沒有睡覺,姜硯沒有看書,三個人竟然在打牌斗。
“老師呢?”周文沒看到王明淵,就問道。
“下龍井了,應該快回來了。”惠海峰答道。
周文聽說王明淵又下龍井了,不由得有些擔心。
惠海峰他們沒見過龍井下面的那條龍的恐怖,周文卻是深刻體會過的,王明淵雖然是史詩級,但是未必是那條龍的對手。
坐在旁邊看三個打牌,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了。
這三個人打牌,可是周文看了好一會兒,楞是沒看明白他們這牌是怎么打的。
鐘子雅出了一張七,惠海峰出了一張八,姜觀卻跟著出了一張五,怎么想五也不可能比八大。
“你們這是打的什么牌啊?”周文疑惑的問道。
“隨便打打。”惠海峰笑著說道。
鐘子雅接口說道:“正經的牌打著沒意思,我們這個叫反牌,抽出一個人來反著打牌,另外兩個人打正牌。”
周文第一次知道,牌還能這么玩。
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明明很大的牌,到了姜硯手里卻只能當小牌打,那些小三小五的,反而是最大的牌。
只是三個人這樣打牌,很容易思維混亂,如果是一般人,很容易打著打著就迷糊了,可是這三人卻打的津津有味,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錯。
等了一個多小時,王明淵從龍井中出來,周文把自己要去圣地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想到安家的資格竟然給了你,你真要去的話,一定要小心。”惠海峰聽了之后,先開口說道。
見周文一臉的不解,惠海峰笑著說道:“以前安天佐和我們差不多年紀的時候,也去過圣地,他沒拿到特殊體質,不過卻把那一次去圣地的六英雄后代挨著個的打了一遍,令六英雄的后代在那一次全部退出,一個人也沒有獲得特殊體質,這仇結的太大了,你代表安家,到時候怕是少不了被針對。”
周文聽的目瞪口呆,這才知道歐陽藍所說的麻煩,那還真的是麻煩。
“安天佐為什么那么做?”周文問道。
“外面傳說安天佐太狂妄,說什么每次都是六英雄家族的后代拿特殊體質沒意思,所以就先打殘了他們,讓他們直接出局。但這只是傳說,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惠海峰說道。
“能不去的話,最好還是別去了,特殊體質也未必真的就好。”鐘子雅撇了撇嘴說道。
“我已經答應了安家。”周文說道。
“答應了是要去,不過你到了那里之后,你要注意一個叫蘭詩的人。”姜硯開口說道。
“那人有什么特別之處?”周文問道。
“蘭詩也是六英雄的后代,雖然他的名氣沒有約翰那么大,不過卻比約翰可怕一萬倍,以你的能力和伴生寵,遇上其他六英雄的后代都不難應付,但是如果遇上這個人,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有絲毫大意。”姜硯說的很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蘭詩,我記下了。”周文又念了一遍姜硯所說的名字,默默把他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