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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八章打擾騎士的決斗是死罪

熊貓書庫    不可思議的迦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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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想象中的弱不少,只是氣勢嚇人而已。”

  恩奇都從后面慢慢走到吉爾伽美什身邊,看著蓋提亞說道。

  “說實話有點失望。”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蓋提亞怒極反笑,雙手轉瞬間重新長了出來,只是衣袍的袖子并沒有恢復。

  “魔神柱招來——阿加雷斯!瓦沙克!加麥基!”

  ““遵命,王。””

  三頭通天的黑紅肉柱憑空升起,每一根肉柱上都生長著密密麻麻,布滿血絲的眼睛。

  在特異點他們最常遇見的敵人,魔神柱!

  “哼,丑陋的雜種,連當本王的敵人的資格都沒有的家伙。”吉爾伽美什背后浮現出數十道金色漣漪,猛地怒吼道“退下!這可是在王的面前!”

  大酒店的第三十層,下起了寶具的雨。

  那三頭魔神柱本身就不是特別強大的類型,轉瞬間被消滅。

  蓋提亞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用這一擊結束吧。”黑貞拔出腰間的荊棘之劍,“不管你是人王還是魔王還是什么東西,用我的魔焰把你部燒掉!”

  “這是來自我由憎恨淬煉而成的靈魂的怒吼——咆哮吧,我的憤怒(乳he)!!”

  蓋提亞被架在由三支黑矛組成的火刑架上,如巖漿般的火焰灼燒他的靈魂,拷罰他的魔軀。

  但是在火焰中,劉遠能感覺到一雙充滿了憎恨的目光,留存在他身上。

  “別以為下一次還會這么輕松的結束,人類!!”

  伴隨著回蕩在耳邊的怒吼,蓋提亞的身影漸漸消散,滔天的魔氣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無蹤。

  天臺的冷風吹拂,讓劉遠感覺皮膚都干裂了。

  “這次很危險。”恩奇都說道,“看得出來,那并不是他的真實實力,如果是用本體降臨,情況會很糟糕。”

  “嗯”

  “變得更強,然后更多的去依賴從者吧。”吉爾伽美什難得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否則,你撐不到最后,所有人都會滅亡。”

  從結果來看,今晚他們此行是圓滿的,也成功讓er和肯尼斯從圣杯戰爭中退場了。

  但最后意外出現的蓋提亞,把他們的心情毀得一干二凈。

  沒人主動說話,下樓之后大家就自動分開了。

  一夜無話。

隔天,吉爾伽美什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來找恩奇都玩了  嗯,雖然他們看上去好像很嚴肅的樣子在品酒回憶人生,但看在劉遠眼里,跟關系好到不想分開的小學生差不了多少。

咳,當然,劉遠是不敢將感想說出來的,怕是說出口的瞬間他就會血濺五步  下午,劉遠躺在窗臺的躺椅上看書,是一本關于北歐神話的。

  他接下來會有非常多機會跟神話體系打交道,這種東西多記一點是一點,沒準什么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從窗臺上能直接看到下面的庭院,兩個阿爾托莉雅在空地上切磋。是純粹的劍技切磋,動靜非常小。

  劉遠看書看累了就會不時瞄一眼,但是不敢多看,因為容易沉迷。

  他也是個練劍之人,不僅看熱鬧還能看門道,兩個阿爾托莉雅用一模一樣的技藝對戰,這場面實在太稀奇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變化,雙方漸漸變得不那么勢均力敵了。

  愛麗斯菲爾召喚出的ber突然開始猛烈的進攻,將阿爾托莉雅一時壓制,然而這種形勢并沒有維持太久,畢竟戰斗這種事總是瞬息萬變。

  在第四回合的時候,阿爾托莉雅抓住了ber的破綻,一擊將她的武器打偏,上前一步直刺,劍尖穩穩的停在ber喉嚨前。

  ber舉起手頭投降,上方的劉遠皺起眉頭。

  看來上次跟er沒有決出勝負這件事讓她憋了一口氣。

  想起那個一臉懵逼被送回英靈殿的倒霉蛋,劉遠就不禁嘆氣。

  果然槍兵這個職介就是個詛咒嗎。

  明明專門給迪盧木多留了一個跟阿爾托莉雅宿命對決的機會,擬補當初看番的缺憾,卻沒想到肯尼斯那邊先了出岔子。

  劉遠在見到肯尼斯房間里那面法陣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在ber和迪盧木多戰斗的時候,他居然沒想著逃跑,而是想要違規召喚一個從者。

  這其實跟賭博沒什么兩樣,因為就算違規召喚成功了,會出現什么英靈也是完無法預料的。

  但誰也沒想到,肯尼斯竟然抽到了大獎,憐憫之獸蓋提亞順著網線找過來。

  噔噔咚。

  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也是個人才。

  結果是害慘了迪盧木多,沒了御主這個魔力源直接遣返回家,

  騎士的誓約還是能完成。

  不只ber憂郁,劉遠也很憂郁啊。

不就是想看個大結局,了卻童年心愿,怎么就這么難呢  這個世上,可能有些事情就是沒辦法圓滿的吧。

  不好不好,思維又發散了。

  天亮的時光劉遠大多都是這么過的,大家都跟約好了一樣,只在夜晚出現。

  白天人實在太多了,出了事不好遮掩,晚上就不一樣。

  但今晚劉遠等人并沒有出門的計劃,因為還沒有收到其他從者所在地的情報。這些情報都是由言峰綺禮的從者去收集的,這也是遠坂時臣主動提議的事情。

  現在流落在外,沒有跟劉遠結盟也沒有被他消滅的從者只有兩個,rer和bererker,也就是亞歷山大的和蘭斯洛特他們。

  亞歷山大劉遠不怎么擔心,以那個人的性格,哪怕不去找也會大大方方的跑過來。

  而蘭斯洛特,他和間桐雁夜的行蹤是個迷,之前在間桐家的時候劉遠都問過間桐鶴野,但連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知道間桐雁夜跑哪去了,看那樣子也不像是說謊。

  也不知道間桐雁夜究竟知不知道間桐家已經毀滅的消息,大概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放棄參戰吧,畢竟他最主要的原動力除了小櫻,其實更多的還是對遠坂時臣的仇恨。

  但這些都不重要,劉遠最想知道的是,當時在公路上襲擊愛麗斯菲爾的,那個疑似衛宮切嗣的的行蹤。

  一個隱藏起來的刺客,時時刻刻在打這邊的主意,真是讓人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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