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要帶我去哪?”宮崎結弦被拉著跑,無奈地問道。
“當然是準備你的工作了!你是皇后偶人的撐傘者,自然要給你拿傘啊!”中竹大叔理所應當地說道。
“額,那個,皇后偶人有幾位?我是給千反田愛瑠撐傘,還是給別人?”宮崎結弦一邊跑一邊問道。
“幾位?”中竹大叔皺著眉頭回頭看著宮崎結弦,有些奇怪地說道:“皇后自然只有一位,只不過還有天皇偶人罷了!”
“千反田家的女兒是皇后偶人,我們神社的巫女是天皇偶人。給天皇偶人撐傘的人安然無恙,所以你只要給皇后偶人撐好傘就行了。”
“原來如此~”宮崎結弦點點頭,他沒想到自己又弄錯了。
不過,想想也是,既然是皇后,從古至今,一直都是只有一個皇后啊!自己居然還會想到會有幾個皇后,真是…
跑了幾十米在之后,在一處倉庫前,有一位拿著一把長長的撐開的黑色圓形傘的男人。他見到中竹大叔和宮崎結弦過來,連忙說道:“中竹,這位就是撐傘者嗎?”
“沒錯,這位宮崎先生就是皇后偶人的撐傘者!”中竹將宮崎結弦推到身前,對他說道:“待會你聽人安排就行了,注意拿好這把傘,別脫手了!”
“明白,您請放心吧!”宮崎結弦從那男人手中接過傘,用力地點點頭。
見此,中竹和那男人都離開了,他們還有要忙的事情。
這下,宮崎結弦便待在原地,無聊地到處看。
他此刻的位置是剛剛那高臺的另一邊,于是,他便不由自主往高臺上的和服女子看去。
最先出場的五位粉色和服少女,她們扮演的是侍女偶人。
在她們被人拍照幾分鐘之后,一位一襲黑衣,頭戴黑帽的偶人走了出來。
宮崎結弦認真地辨認了一會,才認出那是十文字香穗。
他仔細地看了看女孩此刻的打扮,很英氣,沒有之前溫婉的感覺,從氣質上來說,完全就是換了一個人。
十文字香穗眼睛的余光似乎掃到了宮崎結弦,她便對宮崎結弦眨了眨眼睛,以此來打招呼。
她的手被占用著,拿著一個木質長條的板子,做著秉手而立的姿勢。
宮崎結弦則是抬手搖了搖,算作打招呼了。
這時候,正對著高臺的人群發出了驚呼聲,宮崎結弦聞聲望去,就看到天皇偶人身后走來了一位一襲紅衣的和服美人。
她舉止端莊,一步一步地走到天皇偶人身側。
宮崎結弦看清了她的樣貌,櫻紅小嘴,面色白潔,頭發用特殊的手勢盤了起來,頭頂還帶著一個金色的配飾。
千反田愛瑠,皇后偶人,好漂亮啊!
這是宮崎結弦此刻腦袋里唯一的想法。
尤其是那一雙紫色的眸子朝宮崎結弦投過來的時候,他只是愣愣地點了點頭。
幾位穿著制服的大叔,一人手里拿著一根一端開花的竹竿,猛然摔打地面,模擬放鞭炮的聲音。
或許這才是最古老的鞭炮聲,即,爆竹。
游行開始準備了。
宮崎結弦被爆竹聲驚醒后,便聽人安排,來到了皇后偶人身后,為其撐起了傘。
當游行隊伍集結完畢之后,爆竹聲又響了起來。
游行正式開始了。
宮崎結弦看著女孩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將背挺直了,將手上的傘捏得緊緊的,為女孩遮陽避風。
游行隊伍在人群的圍觀之下,一路從神社門口出發,沿著河堤路走著,途徑盛開櫻花的道路,經過長久橋,從另一邊的河堤路返回到神社門口。
在這過程中,宮崎結弦看到了妹妹紗霧還有神野惠、古賀朋繪三人,她們就在櫻花盛開的位置拍照等候著。
而整個游行過程,宮崎結弦也覺得在櫻花之下的那一段,是非常美麗的。
美麗程度達到了,宮崎結弦在那時候看著皇后偶人的背影,心跳都會加速,并且有一種怦怦跳,整顆心飛出體外的感覺。
千反田同學,真厲害啊!
十幾分鐘的游行之后,宮崎結弦回到神社,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找到了妹妹紗霧等人。
“唉,歐尼醬不穿那身衣服了嗎?”紗霧有些失望,“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拍照呢!”
紗霧晃了晃手機,她之前光顧著看游行的情況,而忘記了拍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回來,人家就道謝,然后幫我換了衣服,我總不能非要穿著吧!”宮崎結弦擺擺手,他對此沒有辦法。
古賀朋繪聽到這話,說道:“紗霧醬,之后我會把我拍的照片發給你的,請不用擔心哦!”
“嗯,謝謝古賀學姐!”
神野惠此刻則是在宮崎結弦身后左右看看,“千反田學姐和十文字巫女呢?”
“哦,她們現在在正殿,說是要祛除污穢。”宮崎結弦解釋道。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沒法等她們一起啦!”古賀朋繪神情有些高興,“我們先逛逛生雛祭的集會吧!”
神社的生雛祭集會不僅僅只是游行,還有很多商販在這里售賣東西,其中自然少不了賣食物小吃的商販。
宮崎結弦對于古賀朋繪的提議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便帶著三位女孩一起逛生雛祭的集會。
在此過程中,女孩們都吃得很飽,宮崎結弦只是稍微吃了一點東西。
因為他剛剛出來的時候,中竹大叔特意叮囑他,待會有答謝的午宴,讓宮崎結弦一定來吃,至少他們神社方面得表現出一些感謝才行。
所以,在到了約好的吃飯時間后,宮崎結弦就與女孩們解釋了下,然后就自己一人回去神社房舍內,與游行人員和工作人員一起吃午飯了。
午飯后,千反田愛瑠和十文字香穗也空閑下來,她們倆便跟著宮崎結弦一起,找到紗霧她們,一行人在這集會上共同游玩起來。
到了約莫下午三點的時候,宮崎結弦等人與十文字香穗告別,離開了水梨神社。
此刻,也是時候該回東京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上學,如果明天再回去的話,時間太緊了,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