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褲子臟了嗎?我給你洗。”
她是說讓他幫洗褲子,沒說讓他幫脫。
“相公,這事兒我自己來就好。”
蕭寂有些不高興了。
“錦書,雖然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你們女人的感受。但是我從前不小心聽村里的婦人們說過,那時候女人是很難受的,很虛弱的。你不是沒男人的人,我要是連你都照顧不好,我還算你男人嗎?”
“可是相公…”云錦書還是難為情,怎能讓蕭寂給她做這事兒呢。
這男人疼她,寵她,可是寵得會不會有點太過了,這根本就是把她當廢物養了。
“還是你難為情?錦書,我是你男人,不用給我難為情的。你也不用怕,我說了,在咱洞房花燭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嗯?”蕭寂的語氣放得越發溫柔了。
云錦書聽著那溫柔的語氣,差點就沒堅持住。那個女人聽著這么好聽的哄自己的聲音能不淪陷的。
她撲過去,抱住蕭寂的脖子,整個人都靠在他懷里。
他的懷抱好寬厚,好溫暖。
“相公,脫褲子這事兒,我自己來好不好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也沒把你當外人,我就是把你當相公呀,不然怎么會讓你幫人家去洗沾了葵水的褲子呢。只是脫褲子這事兒,我想自己來,我也會害羞的嘛。”
云錦書一邊手攀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畫圈圈,撒嬌。
直接跟他說他不聽,那她就來軟的。
這副身體雖然樣貌丑陋,可是聲音軟得跟綿羊似的,她又故意把嗓音放嬌柔了,她就不信蕭寂不吃這套。
果然,蕭寂的呼吸突然間就變得粗重了。
“錦書,你別這樣,我把持不住的。”
“那你就讓人家自己脫褲子,背過去,好不好嘛…”
“我…敗給你了。”蕭寂無奈地笑了笑,低頭在自己小娘子的唇上啄了啄,又抱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轉過身去。
云錦書這才麻溜地把已經被葵水弄臟的褲子脫下來,迅速地穿上棉條褲。
這年頭沒有合適的粘合膠水,做二十一世紀的那種衛生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干脆就直接用棉花做成月經褲,那樣子跟內褲差不多,只不過下面是厚厚的一條棉條。
這樣很費棉花,不過為了干凈,只能這樣了。
“好了沒有?”
“嗯。”云錦書把自己的臟褲子遞過去。
蕭寂接過她的褲子,像摸小狗一樣摸摸云錦書的腦袋。
“真是個會折騰我的丫頭。等以后洞房花燭了,看爺怎么收拾你。”
“那也得等那時候呀,反正現在你不能碰我,嘻嘻。”云錦書逗他玩還逗上癮了。
她也就是仗著自己現在來著月事,仗著她和蕭寂說好了,要認認真真買蠟燭回來重新拜堂,不然她哪兒敢這樣戲弄她。
就憑蕭寂看她的時候那餓狼看羔羊的模樣,放到以后,她肯定早就被吃干抹凈了。
蕭寂出去洗褲子,云錦書就自己先躺下,越想越覺得心里頭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