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都已經集結完畢了,海德拉大人。”
瑞茲恭敬的站立在一旁,會抱著現在斯巴達的情況。
伴隨著海德拉的一聲令下,戰爭宣告被每一個斯巴達人所熟知。甚至都不需要去征兵,那么新加入的下位種族為了讓自己的子嗣們不受到他人的白眼,歧視,便將所有的戰斗力運往了前線。相對人眼的,上位種族與中位種族則是派出了一部分族人駐守主城與聚集地…沒有人對這一點提出異議,因為派出多少兵力都是由每個種族自己選擇的,旁人并沒有什么干涉的余地…
像斯巴達這種高壓的混態帝國,歧視是難免的。而海德拉要做的,便是將這種歧視掌握在可控范圍之內,將優越感,掌握在可控范圍之內…優越感并不是什么可恥的東西,這是維持社會繼續運轉的,必然的存在。上位種族在面對中位種族的時候抱有優越,中位種族在面對下位種族的時候抱有優越。而下位種族,在面對更下位,以及斯巴達意外的一切種族,抱有優越。
這種高壓的環境必然會催生出許多常人猜測不到的禍端,但是這并沒有任何關系…對于其他的任何國度而言,這總高壓或許是一記無解的劇毒。但是對于斯巴達而言…戰爭就是最好的解藥。
就像齊白石曾說過的那句“學我者生,像我者死”一樣,現在的斯巴達也正在踐行著只屬于斯巴達的道路。
“希臘那邊現在的情況如何。”
“一切都按照我們的預期發展。”
瑞茲應答到:“根據斯巴達兄弟會的匯報,在奧林匹斯山的運作下,整個希臘都已經開始像邊境排兵。其中,根據兄弟會成員的滲透,絕大部分的神廟都已經開始對戰爭進行了預言,并指明了道路。其中,位于雅典的宙斯神廟更是直言:“審判之時以至,圣戰者靈魂不死,永享幸福。”這樣的預言。也得益于這一點,希臘整體的戰意十分高昂。”
聽到了瑞茲的應答,海德拉平靜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希臘的戰爭意志居然能這么的熱烈還是零海德拉有些沒想到的。要知道,在海德拉所知曉的情報中,在古希臘的前中期,甚至是沒有“職業士兵”這一說的。甚至在公元七到公元六世紀的一段時間內,是沒有一次城邦正規的動員與作戰的。也就是說,在那個年代的適合服兵役的雅典公民,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避免參加任何戰斗而平靜的渡過一生…一直到后來,對于霸權的追求徹底的摧毀了這一切。
而現在,希臘的戰斗熱情居然能如此的高漲…果然,是因為和平已經維系了太多時間了嗎?
想著,海德拉默默地點了點頭。
古希臘人往往把戰爭看作一種解決紛爭矛盾的手段,因為這種戰爭往往與城邦公民的社會生活緊密相連。各種政治形態、經濟利益方面的沖突,往往通過戰爭作為一種解決。至于這些沖突,則是常常披上了宗教、對友邦的義務等榮譽外衣。但是不能否認,一切的戰爭都是非正義的。沒有正確,也沒有錯誤,二者合起來的灰色地帶,便叫做戰爭…
但是那又如何?這都是不重要的。對于統治者而言,是不是正義只不過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罷了。尤其是在斯巴達,哪怕是非正義的,那又能誕生什么奇跡?現在的斯巴達,對于戰爭的渴望程度已經達到了有史以來的頂峰…而這個頂峰,在北歐裔種族加入之后更是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潮。基于這份高潮,現在的斯巴達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
“我們的戰爭是正義的。”
海德拉平靜的王者薩拉米斯島平原的風景依靠那強大的目力,海德拉能夠清晰的看到正在鑄造防御工事的希臘士兵…希臘存在著很多國家,每個國家的信仰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宙斯,有的是赫拉,有的是尼姬…而這種信仰上的不同,則是直觀的映徹在了他們的裝備上…五花八門,唯一的辨別方式也就只有身上佩戴著的那個象征著希臘聯邦的臂巾了。
“說到底,薩拉米斯半島,甚至是希臘,自古以來就是我們的領地。”
前世作為一個天朝人,海德拉深知什么叫做“窮則擱置爭議,富則自古以來”。對于統治者來說,賦予一件事情爭議性最簡單的方式,便是那祖上說事。
“當初還處于克洛諾斯時代的時候,我便走遍了希臘的每一個城鎮,山川。甚至說,我當年還在提洛島的時候,就是由我代替當時的神王克洛諾斯進行了分封,將每一片地域分給了形形色色的泰坦子嗣。作為分封者,我自然而然的擁有著收回領地的權利。但是現在的那些泰坦之戰卻投入了叛逆的神群,奧林匹斯神權的麾下…”
說著,海德拉咂了咂嘴吧。
“為了世界的和平與種族的延續,我不得不孤身承受這份屈辱,簽訂了那維系百年的和平條約,為這個世界迎來了延續下去的可能性…但是現在,已經足夠了…希臘自古以來就是我們斯巴達的領地!現在,我們要做的并不是奪走,而是收回!”
“我!斯巴達的皇帝,絕對的神王,九頭蛇海德拉,賦予這份戰爭的合法性,正義性,與神圣性!”
嘴角的微笑無比璀璨,說到底,海德拉所要的只是一場戰爭而已。但是像神圣性,正義性這種東西,就是一張嘴的事情。平白無故的就能添上一份士氣,何樂而不為呢?
胡扯而已,誰不會?我比你強,我的胡扯,你就是要認!
至少…這在輸了之后,還能成一塊不錯的遮羞布不是?
望著面前的瑞茲,海德拉咧起了嘴角。
“另外,告訴士兵們。戰爭期間,一切貢獻獲取率上升兩倍…并計入種族順位考核。”
這場戰爭變的更加正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