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了希爾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一旁的海德拉微微一怔。而希爾顯然并不是什么好相處或者說什么健談的人,沒有解釋,也并沒有在意海德拉臉上的疑惑。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面前對著海德拉朝著里面指了指而后便轉身走向了瑞亞的閨房。
路過海德拉身旁的時候,則是平淡的地說道:“之前的話,不錯。”
“…哦。”
看著希爾的背影,海德拉一面回答著一面有些意味索然的聳了聳肩膀。原本還以為1希爾會說些什么,搞了半天就是這句話…不過這些話放在這個時代的確是有些令人感到些許的…難以置信之類的。
而海德拉之所以敢說出來,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里是西方。雖然同樣是男權的社會,但是這里的女性并沒有禮教的控制,并沒有儒教的封建思想。也正是因為如此,女子的地位雖然要比男子稍低,但這往往也是因為女子的身體薄弱。而身體上的脆弱是可以從其他方面來進行彌補的。
依舊拿斯巴達來舉例子。在海德拉的記憶中,斯巴達乃是寡頭政體,施行的也是極為特殊的雙王制度。但是拋去雙王制度不談,而在閑暇的時光,斯巴達的女王亦是會統帥斯巴達的婦女進行擲鐵餅之類的訓練…但在這一點上,就要比后世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但是依舊在那里喊著名為女權,實為女尊的家伙好得多。
在這種情況下,海德拉所要做的也很簡單,那就是將女子的地位提升到于男性相等的狀態。因為不管是男尊還是女尊,對于海德拉的統治而言都不是好事。兩性之間的摩擦是會眼中的影響到孩子的世界觀的,但是在男女平權的狀態下,則是能夠起到良性競爭的作用。
并沒有在說些什么,身著鎧甲的希爾便默默地走向了瑞亞的閨房。雖然從她的態度中海德拉依舊能夠感受到些許的距離感,但是只要敏銳的觀察,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她現在的語氣要比之前的好上太多…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古人的誠不…好吧,現在的海德拉應該比古人還古人。都神話了…
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在進去的一瞬間,海德拉便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房間本身倒是沒什么問題,在這期間,海德拉并沒有感受到視線之類的存在。而且海德拉也并不認為瑞亞會是那種會悄悄的在其他人房間中放攝像頭進行偷窺的人。但是這個房間的確有些超乎海德拉的想象…與其說是一個房間,倒不如說是一個小型的口袋世界。通過以太進行連接,這個世界有著基本完善的生態循環。依靠著主人的意志,這個世界的日夜也是可以進行控制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日月罷了。
但是該怎么說呢…有些太少女心了。
這宛若花田一般的世界對于任何一個少女而言可能都是無法拒絕的存在,但是對于海德拉來說…畫風似乎有些嚴重的不符。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剛喊完“我,就是力量的化身!!”的死亡之翼轉臉便坐在鏡子前拿著粉底和腮紅給自己化上軟妹妝一樣…
不過這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就以瑞亞的性格,再加上提洛島的大環境,似乎這種房間并么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想著搖了搖頭,將精神放開,仔細的勘測了一個大約有海德拉五倍大小的微型世界,發現并沒有什么意外之后,海德拉便仔細的關上了進入這個世界的門戶,然后用類似于牛反芻的方式將阿芙洛狄忒吐了出來…
雖然人還是完整的,但是阿芙洛狄忒的狀態似乎有些奇怪…宛若牛奶般白皙的皮膚上不知為何掛上了淡淡的粉紅,胡寫用些急促,身上的衣服因為胃液的緣故溶解的只剩下了一些絲絲縷縷的殘骸,滿是破空的衣物完全無法遮擋她那近乎完美的身軀。但是就海德拉所知曉的,以阿芙洛狄忒的能力,應該能輕松的地獄胃液的侵蝕才對…
而現在…阿芙洛狄忒那有什么抵御的樣子?相反,她的渾身上下滿是汗水與海德拉胃液的混合物。這些胃液雖然傷害不到阿芙洛狄忒,但是想要造成瘙癢之類的刺激,應該還是很輕松的…尤其是在阿芙洛狄忒不進行絲毫抵御,反抗的狀態下。
忍不住的扶額感嘆,一張蛇臉硬生生的被拉成了馬臉。聯想到這里,海德拉在猜不到阿芙洛狄忒為什么會這樣,海德拉也就不用活了…
砸了咂舌頭,海德拉有些驚愕的發現,自己的魅惑耐性似乎又提高了一些…自己應該感謝阿芙洛狄忒嗎?還說是是因為自己睡著的時候瑞亞對自己干了什么,搞得自己現在是賢者時間之類的?
搖了搖頭,海德拉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細想,伸出手指,略顯激蕩的以太能量涌出,宛若小型的風暴般將阿芙洛狄忒身上所有的粘液連帶著衣物一并清理干凈,看著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紅暈的阿芙洛狄忒,海德拉指了指一旁的河流。
“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聽到了海德拉的話語,阿芙洛狄忒“嗯”了一聲便輕輕地走進那河流之中開始了沐浴,對于海德拉在身旁這件事她似乎并不在意,也并沒有任何避嫌的打算。而海德拉亦是沒有移開目光,而是在哪里盯著阿芙洛狄忒的身軀…到沒有什么特殊的意思,海德拉只不過是在思考自己接下來應該怎么辦罷了…
對于女性人體的構造,海德拉是有過了解的。前世作為一名名為“蘇源”的民俗學家,海德拉經常性的回到外國進行民俗方面的考察。其中有一次便令海德拉印象頗深…那是在埃及,海德拉在得到了許可的情況下曾親手制作了女性的木乃伊。而在制作木乃伊之前的一段時間里,海德拉則是進行了為期半個月的培訓。而培訓的內容,便是有關女性的身體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