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著七個變得年輕的貴族,在那里得瑟,在那里哈哈大笑,在那里欣喜若狂,其它貴族們,恨得快要沖過去把他們暴打一頓。
當然,他們也清楚現在自己根本不再是這七人的對手,對方已經覺醒了職業,無論強弱,總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對付得了的。
終于有一個貴族忍不住站起來問道:“貝塔閣下,現在你還接受我們捐獻嗎?”
貝塔就等著這時候呢,他搖頭說道:“暫時不接受了,每座神殿的開啟,女神留下神念在神像上時,總會有神力溢出,經過女神的同意后,我們神殿可以利用這些神力進行數次的金幣獻祭,但接下來,女神神念投射下來的神力會變少,一個月只能再開啟一次金幣獻祭。”
聽到這話,幾乎所有貴族都跳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喊著。
“貝塔閣下,請接受我的捐獻,我出五十金幣。”
“只能拿出五十金幣?窮鬼滾一邊去,貝塔閣下,我出一百金幣。”
“我出兩百。”
“都別吵,我出四百,誰敢再和我爭?”
貝塔見他們爭得差不多了,雙手向下一按,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所有人都閉嘴了。然后他才緩緩說道:“大家不用著急,明天還有一個名額。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將采取一個公平的競拍方式。”
接下來,貝塔便把他預想好的競拍方式解釋了一遍。在坐所有貴族都不傻,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這樣子做的好處,避免惡意抬價,能用一個相對合理的價格,拿到名額,接下來,就是看誰的運氣更好些了。
運氣這東西,對任何人都很公平,在這個世界,可沒有歐洲人和非洲人的說法。
神殿開啟日,完美地舉行。很多圍觀的的市民,迅速成為了淺信徒。雖然淺信徒這種群體,是相當隨性,甚至可以用隨波逐流一詞來形容,但不可否認,他們數量一般很多,雖然每個人產生的信仰之力很少,但架不住數量多啊,他們產生的信仰之力,并不比狂信徒們差多少。
不管怎么說,財富神殿在這地方算是站穩腳了,接下來,就是要打造一個無法用普通手段攻占的信仰連結體。
其它人離開后,哈里發和皮特都留了下來。
貝塔從空間中拿出前段時間,那些貴族捐獻出來的金幣,共有五百枚。
這些金幣,已經足夠建立起一個中型的貴族世家,金旺旺一大堆鋪在地面上,看著人眼睛都花了。
原來皮特很喜歡金幣的,但現在他成了職業者,眼界高了許多,雖然依然愛錢財,但已經能用自己的意志力,抵抗錢財帶來的誘惑了。
“待會這些錢分成兩錢,哈里發你拿一半,皮特你拿另一半。”
兩人驚訝地看著貝塔。
“別這么看著我,這些錢并不是給你們花的。”貝塔笑著擺擺手:“皮特你拿著這些錢,去招工人,那些孤兒寡母的,家里實在有困難的優先,工錢也盡量比市面上高出一些,讓他們幫忙修路,我們的目標是在半年內,把城里所有的大道全部鋪上石板。”
兩人都看出來了,貝塔是用修路的方式來做善事。
皮特想了會說道:“這些錢分掉的話,應該有兩百金幣以上,雖然多,但要把整座城市的路都修茸一遍,還全是石板,這不太夠啊。”
貝塔說道:“放心,每個月都會有額外的追加款。別忘了,每個月都有一次名額競拍,貴族和富商,永遠是我們的提款機。”
兩人不知道提款機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礙他們理解更句話的含義。
皮特覺得頭皮有些發麻,用貴族的錢去做善事,這操作實在是太贊了。
“哈里發,你拿著錢,就去幫那些沒有房子住,或者是只能住在危房中的貧民。”貝塔緩緩說道:“你現在是牧師,精英級別,普通人在你面前,你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是不是說謊。什么人該幫,什么人不該幫人,你完全能看得出來。”
哈里發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反問道:“這就是我們財富神殿的傳教方式?”
貝塔點頭:“嗯,教義里也說了,大話空話說得再多再漂亮,皆是虛假,腳踏實地干事情,才是真理。我們不必用嘴巴向人們傳教,我們只需要用行動告訴他們,女神憐愛著世人,這就足夠了。”
哈里發哈哈大笑:“我明白了,加入財富神教,是我一生中最正確的決定。”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人氣勢陡然一升,而后又回落。他也不在意,脫掉外衣,用手抓了幾把金幣扔進去,包好,然后扛在肩頭大大方方地就離開了神殿。
皮特吸了口冷氣:“他又提升了,這太夸張了,他是圣眷者嗎?”
貝塔笑道:“一個真正的學者,理解了教義后,知行合一,肯定會有這樣的表現。皮特,你的基礎實在太差,雖然有騎士系統修正,但和哈里發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我估計哈里發應該會在一百年內成為傳奇。”
皮特搖頭晃腦感嘆了一會,他沒有嫉妒,只是在驚訝罷了。作為曾經的小人物,他是一個很知足的人,他的愿望,現在都已經實現了,接下來,就是好好努力做事,認真報恩而已。
皮特將剩下的金幣打包帶走,而貝塔則抽空去了趟拜火教堂。
在拜火教堂的門口,貝塔看著四個收尸人把密杰夫的尸體抬走。
現在拜火神殿已經被某些人洗劫一空,而密杰夫的尸體一直放在正殿中,沒有人理會。貝塔知道這件事情后,出錢請了幾個收尸人安葬密杰夫。
人走茶涼,密杰夫堂堂大主教身死后,居然要由敵人來幫忙收尸,讓人不得不感嘆萬分。
其實這和拜火教的教義也有很大關系…拜火教實行強者崇拜方針,而且還刻意打壓親友間的感情,認為除了對神的敬畏之外,其它一切的感情,都是沒有必要的。
所以,出現這種事情,也并不會太過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