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你個烏龜狗崽子”
“老婆子當年就該把你掐死,養個胎盤也比養你好”
“該死”圣子霍然從兩女身上爬起,臉色極度難看。
“鬼叔”
老者形如鬼魅,出現在他身邊。
“去看看,解決了外面那個死老婆子”
“不可”老者搖頭“圣子,只怕是調虎離山之計。”
“這架飛舟,外面的防御能抵抗元嬰大圓滿一擊,一旦出現問題,您可立即回返。”
“這”
“鬼叔,此人如此辱罵我父,再罵下去,讓人聽見,圣宮威嚴何在”圣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著老婦人在外面一句一句,罵的口沫橫飛,痛快淋漓。
他臉色愈加鐵青“飛舟和我心意相通,我會駕駛飛舟一路緊隨在您身后,保證您在一個呼吸間能夠返回”
“而且本圣子也不是吃素的元嬰初期我都殺過,就算真的有元嬰大圓滿突襲,我也能擋住這一個呼吸”
鬼叔這才點頭。
在圣子身上留下一道神識印記。
他身上殺氣四溢,霎時飄向了飛舟外。
飛舟大門洞開,鬼叔如一道閃電激射而出,元嬰大圓滿的恐怖氣息飆升到極致 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另有一道纖細的身影和他擦肩而過,無聲無息進入到了飛舟中。
“圣子,別讓那死老太婆攪了您的興致。”
侍女嬌俏地依偎進圣子懷里。
圣子“嗯”一聲,一邊在侍女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心念駕駛著飛舟,緊跟鬼叔而去,始終保持著一個呼吸的距離。
忽然他眼睛一亮,猛地推開了懷中侍女。
“秦丹師”他望向飛舟之外,遠方城門處一道身影飛快向著相反的方向飛掠,黑發垂腰,輕紗遮面,不是秦丹師又是誰 “原來如此你是算到本圣子必來捉你,找了那老太婆幫你調虎離山嗎哈哈哈”
圣子眼中綻放灼灼之芒,立刻架勢飛舟追向秦丹師所在。
眨眼之間,便甩開鬼叔三個呼吸的距離。
就是現在一道劍光突襲橫斬而過,圣子喉管霎時噴血如柱 他捂著脖子口中“咯咯”作響,努力地扭頭去看。
但是看見的只有一片虛無,什么也沒有,他滿身本事無從施展,他滿身防御法器沒來得及用,他連自己是被誰殺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圣子不甘地嘶聲大喊。
“圣子圣子什么人”兩個侍女尖叫出聲,被噴了滿頭滿臉的血。
圣子“砰”一下倒在血泊中。
黑色的神魂“嗖”地向外逃逸。
沐夏飛快抹去圣子肉身上的神識印記,同時神識金刀凝聚,一刀劈下,圣子神魂慘叫著一顫,一道光芒亮起。
他沒死“又是神魂類的防御法器”沐夏眉頭一皺,她只有三個呼吸“圣子”外面正和老婦人纏斗的鬼叔臉色大變,“轟”的一掌全力迸發,掌風排山倒海拍向老婦人 老婦人倒飛出去。
鬼叔頭也不回沖向了飛舟 “攔住她攔住門口”兩個侍女看不到動手的人,但她們瘋狂地掠向飛舟的門口。
第一個呼吸。
沐夏的眉心一柄柄神識金刀不斷凝聚,幾乎抽空了她的識海,排空一一斬向圣子神魂同時她如箭向外飆射圣子神魂發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不斷有光芒亮起,但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最后一把神識金刀再一次劈下,他神魂露出無窮的恐懼駭然。
被劈的魂飛魄散 第二個呼吸。
沐夏已經飛掠到飛舟門口,一掌將一個侍女拍成了肉餅,同時神識金刀一劈而下,侍女的神魂未來得及逃逸,已經被滅殺在肉身中。
第三個呼吸。
沐夏沖出飛舟,后方劇烈的真氣波動第二個侍女自爆金丹氣浪撲面而來 沐夏腳下一點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已在十里地外,她一刻不停,不斷施展空間之力。
“啊老夫定要把你們碎尸萬段”遠方鬼叔不甘的嘶吼越來越遠 一座山洞里,老婦人擦去嘴邊的血,摘下臉上的面具,頓時面部和身形變幻,露出了元戰的真容。
他虎目含淚,聽著那遙遠的嘶吼,仰天一聲大笑。
“成功了”
“成功了”重新回到了攬月城客棧里的秦丹師,摘下面具,閉上了琉璃一般的眼眸。
一滴清淚,自他冷峻面容上滑下。
“不知道秦丹師和公子戰叔,成功了沒有。”另一座城池里,有一隊人馬在各個店鋪里招搖過市。
為首的人低聲自語,那面容和身形,赫然和元墨一絲不差 “希望秦丹師和公子戰叔能成功殺了那個畜生”又是一座城池,一個少女輕紗遮面,坐在酒樓中低聲說道。
忽然徐丹師笑著進來“秦丹師,元墨公子派了個族人過來,說是竟忘了給您天丹的酬勞,哈哈哈。”
他身后,跟著一位面熟的元家少女。
酒樓中的面紗少女眼中大亮,幾乎要落下淚來,手一顫道“多謝你跑一趟了,隨我上去再說吧。”
“是,秦丹師。”元家少女朝她眨眨眼。
兩人進了客棧的房間。
相互摘下面具來。
面容、身形、甚至衣著,竟是完全對調。
“秦丹師,你們”元家少女緊張地望著她。
沐夏一笑道“圣子已死,你們少主平安無恙,戰叔也許受了點輕傷,安心回去吧。”
“是謝謝您謝謝您秦丹師”少女跪地,磕了一個響頭。
待到她離開。
沐夏走出客棧,吩咐樓下的徐丹師道“走吧,這個城逛了一日,也差不多了,后面不需要再停了,直接去丹盟。”
徐丹師撓撓頭,心說秦丹師真是一日三變。
昨日路過這個城池,非要讓飛舟停下進來逛逛,今天這就逛膩了 但他只敢在心里嘀咕,面上忙應了是,去喊了榮蒼等人一起出發。
飛舟駛離這座城池。
向著中域丹盟總會,極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