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看的津津有味,滿臉的八婆樣。
花含香翻了個白眼。
“彩云,你這是怎么了?”書生很著急,忍耐不住,上前就去拉她的手,“彩云,你別拋下我,我實在想念你…”
“滾吶!”花含香實在不耐煩,隨手拿起門邊的棒子,一棒子一個,把倆書生給打了出去。
都是弱不禁風的書生,哪里能打得過她,連滾帶爬的被扔到了門口。
“彩云你好狠的心!”
書生哭唧唧的爬起來,轉身就看見一個白衣書生站在面前。
這書生眼神不善:“你們什么人?竟敢來騷擾?”
被打的書生還以為,他也是被狠心拋棄的同道中人,便拍著他的肩膀,委屈的說:“兄弟,放棄吧。沒用的。她就是個狠心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白衣書生臉色一變,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喂喂,你干什么…”書生拍帶著他的手,生氣的叫道,“你跟我生氣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找劉彩云去!她水性楊花玩弄你,你怨也沒用!”
白衣書生狠狠盯著他:“你說,你跟她…在一起過?”
“當然了,你不也跟她上過床嗎?”那書生生氣的說,“放開我!”
白衣書生一拳打在他鼻子上。
那書生頓時鼻子開花,
白衣書生臉色漲紅,猶不解恨,追著兩個書生,把他們狠狠暴打一頓,惹的不少人圍觀。
外人也許不知道這劉彩云什么性子,靠山村卻是人人皆知。
他們議論紛紛的,白衣書生也聽了一些,臉色更是難看,手都有些顫抖。
阮靈跟出來看見這一幕,小聲對花含香說:“是沈長白。”
花含香沉默了下,說道:“阮靈,你幫我個忙,去把門關上,我不想見他。”
她難得這么認真的開口求人,阮靈也不能拒絕,就過去把大門給關上。
“等一下。”沈長白站在門口,伸手隔開了門。
他神色灰白,聲音低沉:“小嫂子,讓我見她,我有話跟她說。”
頓了頓,他央求道:“我與阿殊是兄弟,求你了,嫂子。”
看他這副受傷的樣子,阮靈就心軟了。
她默默的讓開了位置。
“謝謝嫂子!”沈長白疾步走進去。
屋里傳來花含香的怒罵:“阮靈你個臭丫頭!墻頭草!”
墻頭草就墻頭草吧。
阮靈倚著門框,抬頭看天。
屋內。
沈長白走到花含香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讓她面向自己,沉聲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的名聲,整個鳳凰鎮,誰不知道?”花含香勾唇笑了笑,“別說你以前沒聽說過。你不過是不愿意相信。”
“那兩個無恥之徒,你跟他們,跟他們…也…”沈長白有點說不下去,他發怒道,“你為何這般不自愛?”
花含香皺眉:“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教訓我?”
“我算什么?”沈長白怒道,“我是真心實意對你好的人!”
“對我好的人多了去了。”花含香嫵媚笑道,“缺你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