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權出猛道。
“現在想著你當時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在想,你當時是不是就在耍我啊!”聶揮毫道。
“當然不是!”權出猛說道,“我耍誰都不可能耍聶長老啊!”
“是么?”聶揮毫冷笑了一聲道。
“當然是啊!”權出猛道,“對于將來能給我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之人,我又豈會耍啊?再說,聶長老本身就是鐵倉部族的長老,有權勢有地位,我怎么可能耍這樣的人?耍這樣的人對我有什么好處?”
聶揮毫瞪了權出猛一眼,道:“說的可真好聽啊。我記得當時你還跟我說,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真想到了辦法…多個驚喜什么的,是不是啊?”
權出猛道:“我當時算是問聶長老的。”
“問?”聶揮毫道。
“我記得當時我問聶長老:‘不是多個驚喜嗎?’”權出猛說。
“這還開始咬文嚼字了?”聶揮毫道,“你這話是問還是直接說有區別嗎?”
“有啊。”權出猛道。
“有個屁!”聶揮毫說,“別以為我已經忘了你接下來說了些什么!我問你之前對那些遺物作法試能否重設鞏魂符,當時報的希望大不大,你竟然告訴我你當時倒是沒想太多!沒想太多!好一個沒想太多啊!耍我呢吧?耍人當然不需要想太多,想耍就耍,是不是?”
“不是啊!”權出猛說。
“還敢嘴硬!”聶揮毫道,“你記不記得我接下來跟你說了什么啊?”
權出猛回憶了一下。
“還得想啊?想得起來嗎?一般人耍人的時候就是隨口一說,根本不會記得自己說了什么以及對方說了什么吧?”聶揮毫道。
權出猛記起來了,便趕緊說:“不是的。我想起來了,聶長老問我,是不是本來就希望不大,我只是在那里作法試試,但讓聶長老有一點希望。我都說出來了,可以證明我沒耍人啊!我豈敢耍聶長老?那可是傻事,我怎么會做那么傻的事啊?”
“你記得我當時是怎么問的,那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嗎?”聶揮毫道。
“記得啊!”權出猛趕緊說道,“我當時就告訴聶長老,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希望不大。”
“你還說了什么?”聶揮毫道,“你說的不止這個。”
權出猛又想了一下,說道:“我說如果正常的話,重設鞏魂符我是做得了的,還說只有我這個不曾接受過浣世的方士才做得了。”
“然后你試了這么久,你就告訴我你目前不能通過給那些遺物作法而重設鞏魂符了?”聶揮毫瞪著權出猛道。
權出猛趕緊說道:“聶長老也一定記得我當時您問我怎么不正常了,我告訴您似乎是鐵倉廷里發生了什么變化,導致‘場’變了。”
聶揮毫“哼”了一聲道:“反正,每次有點什么事情,你總能扯出奇奇怪怪的理由來。”
“我并不是亂說的啊!”權出猛說,“我當時就推測變化了的‘場’可能跟鞏魂符之間有什么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