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族長一定會帶到很遠處的。”身材很高大的鐵倉人說。
他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些藍甲人已經被少族長…”
“是啊。”鐵紅焰笑道,“剛才倒是玩得很痛快!尸體都拋水溝了。那些惡心的藍甲人,竟敢當著我的面侮辱我們鐵倉人,我自然要折磨他們一番再讓他們死啊!其實本來我是想多玩一段時間的,奈何我還有別的事要做。當著我面侮辱我們鐵倉人的藍甲人已經全都不在人世了,這感覺是不是很痛快呢?”
“痛快!”雙眉很短者說道。
“大快人心!”另一個鐵倉人道。
“少族長為我們鐵倉人出了一口氣!”鼻子上有灰的人說。
頭發此前很亂的那個人想了想說道:“少族長,那個被我們打得流血的鐵倉人也已經死了?”
“是啊。”鐵紅焰道,“這個人也不能特殊啊,該死就得死,不能因為有人給他治療過我就放了他吧?”
“也是…”頭發此前很亂的人慢慢地說道。
接著他臉上便露出了有點擔心的神色,問鐵紅焰:“少族長,其實…我想說…”
“你在擔心什么,有話就說。”鐵紅焰道。
“我在擔心這事到時候我們怎么解釋。”頭發此前很亂的那個人說,“我剛才忽然覺得,鎮臺鐵獸的頭掉下來的事可能…”
“什么?”鐵紅焰直視著他問道。
那人還沒說出來,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手執作法器具的人便走向了榮莽臺。
“少族長,我們要過去阻止那個人吧?”雙眉很短者說。
“我來吧。”鐵紅焰道。
說著她便立即到了那白袍者身邊,問他情況。
白袍者告訴她是鐵長老帶他來此處作法的,說的時候便指了一下那邊的鐵今絕。
鐵紅焰看向了鐵今絕,鐵今絕對她點了一下頭。
鐵紅焰走向那些拿鞭子的鐵倉人說:“那個穿白袍的是方士,是來這里給榮莽臺作法的,鐵長老在那邊,兩人一起到這里的。是族長讓他們做這些事的。”說的時候,她指了一下那邊的鐵今絕。
那些拿著鞭子的鐵倉人中有幾個人顯得有些害怕。
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人鐵倉人不敢把之前想說的話跟鐵紅焰說出來了。
鐵紅焰跟那些鐵倉人說,現在那白袍方士正在為作法做準備,過一會兒會正式作法,在白袍方士正式作法的時候,他們都離這里遠一些比較好。
“我們現在就離開吧?”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鐵倉人帶著恐懼的神色問道。
“不是讓你們回去。看到那棵樹了嗎,你們都站到那邊去吧。”鐵紅焰說。
“是,少族長。”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鐵倉人說道。
雙眉很短者問道:“那里夠遠啊?”
“夠遠。”鐵紅焰道。
鐵紅焰覺得雙眉很短者也有些害怕,便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擔心什么?”
“白袍方士作法后,是不是就能知道鎮臺鐵獸的頭掉下來的原因了嗎?”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