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你的上級又對你說了什么?”
“他說…現在就必須搞清楚。”那個人道。
“你又說了什么嗎?”灰手人問。
“說了。”那個人道,“我…我在努力。”
灰手人道:“他說呢?”
那個人回答:“他問我…努力出什么來了沒有。”
灰手人道:“你怎么辦?”
“我這時幸好想到了他以前說過的話,就…就重復了出來。”那個人道,“我說…他曾經說過的‘要聽話’。”
“這么說管用嗎?”灰手人問。
“竟然…真管用了。”那個人道,“他說…記得就好,別總想那么多別的,你要做的就是聽我上級的話,該信什么不該信什么,不由我有沒有聽到決定,而是…由我的上級他來決定。”
“這樣就過關了?”灰手人問。
“差不多。”那個人道,“也許他是以為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許…他只是要去忙了,然后跟我說完…就走了。”
“知道了。”灰手人道,“那接著說你的精神在別的世界時,你在那個個子很高,頭發稀少面前的事吧。”
“好。”那個人道,“我就…跟那個人說…說不可能。”
“那個藍甲人說了什么嗎?”灰手人問。
“沒說,還是笑。”那個人道。
“然后呢?”灰手人問。
“我就跟他說…說我是…鐵倉人!”那個人道,“我幾乎喊出來了。”
“那個時候你內心害怕嗎?”灰手人問。
“好像又算不上多害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什么力量影響。只記得…那時我不屈服,絕對不能屈服。”那個人道。
灰手人道:“那個人說了什么嗎?”
“說了。”那個人道,“說了,他說了句‘鐵倉人?’,然后…又笑了。”愛書屋 “你聽后又很氣憤?”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特別氣憤!”
“你跟他說了什么嗎?”灰手人問。
“說了…”那個人道,“我說…就是鐵倉人!”
“對方呢?”灰手人問。
“對方說問我:‘又怎樣?’”那個人回答。
“你怎么跟他說?”灰手人問。
“我說…所以我不可能屈服!”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對 方又說話了嗎?”
那個人道:“說了。對方說我實在好笑。還問我這是…這是為什么。”
“你說了什么?”灰手人問。
那個人回答:“我說…我的…面子!”
灰手人道:“那個人呢?”
“他…又笑了笑,好像說了句‘真好玩’。”那個人道。
“你知道他在說什么好玩嗎?”灰手人問。
“不知道。”那個人說,“我感覺…感覺他又像是在嘲笑我好玩…又像是在說攻囊之類的東西好玩。”
“你問他了嗎?”灰手人問。
“沒問。”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又問:“他也沒再說什么?”
“說了。”那個人道,“他說…何必…然后又笑。”
灰手人道:“你呢?”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