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說道:“聶長老,由于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已不能給那個人的遺物作法了,已經不能重設鞏魂符了。”
“你還是聽不懂話啊?”聶揮毫斜了權出猛一眼說道。
權出猛沒立即說話,只是微微抬了點頭,看著聶揮毫。
“我問你什么呢?”聶揮毫道。
“問我怎么才能重設鞏魂符。”權出猛說。
“你回答我什么呢?你根本就沒告訴我怎么才能重設鞏魂符!”聶揮毫說,“你說的是廢話!”
權出猛道:“我…不能啊…”
“什么?”聶揮毫道,“什么叫不能?”
“就是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重設鞏魂符了。”權出猛說。
他認為自己之前明明已經表示無法重設鞏魂符,可是聶揮毫卻還這樣問,這本來就是聶揮毫還有幻想的表現,他希望聶揮毫徹底死心,同時還不懲罰他。
聶揮毫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重設了,仿佛聽到了對方直接叫他死心這種話一般。他再次怒不可遏,道:“你那么有本事,怎么可能沒辦法重設鞏魂符?”
“為了聶長老,我已變得沒辦法重設鞏魂符了。”權出猛道。
“為了我?”聶揮毫道。
“上次我為了保護聶長老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在作法過程中瞬間將其轉化成了‘沉垂斷能’又把它用到了榮莽臺上。我繼續默念那種咒語,使臨時處在‘沉垂斷能’作用下的榮莽臺發出了一種‘能劍’,‘斬斷’了凝法石對我作法產生的干擾,使我停止作法也不會在鎮臺鐵獸留下作法痕跡了。這不僅使我付出了七個月壽命的代價,也使我自身發生一些變化,我便無法做一些以前能做的事了。”權出猛說。
“你上次怎么沒跟我說沒辦法重設鞏魂符的事?”聶揮毫道,“上次我問你付出了什么代價,你就是說你付出了七個月壽命的代價,要是還使你無法重設鞏魂符了,那你上次怎么不直接告訴我?這事是不是那你今天突發奇想編出來的?”
“當然不是編的!”權出猛道,“我也是剛才試的時候剛知道的。”
“你一個方士,做一件事之前會付出多少代價都不清楚嗎?”聶揮毫問道。
“我雖然清楚,但也不是能掌握所有細節的。”權出猛道。
“你做事前不會先想好了嗎?”聶揮毫問道,“上次做事前你就沒想到會這樣嗎?”
“不管會不會這樣,為了保護聶長老,我上次都必須那么做。”權出猛說,“上次由于聶長老催得急,我作法已經出了問題,如果不是我為了保護聶長老趕緊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將能量轉化后用到了榮莽臺上,那榮莽臺的鎮臺鐵獸上一定會留下我作法的痕跡,暴露我們的情況啊!”
聶揮毫這時想著當時的情景,想到了上次權出猛作法是在他的催促下出問題的,心中波動越來越明顯了。百鍍一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