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早就有人說過了。”
“是啊,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我就說了。”
之前手里拿著繩子,后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說道:“你們覺得他的建議怎么樣吧?別想他的臉色白不白了,行不行?”
旁邊另外一個鐵倉人說道:“我覺得可以。”
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那我說大家抬頭,大家就一起抬頭,行不行?”
“你自己是一直沒低頭嗎?”
“也不是。”臉色煞白的人說道。
“既然你不怕,你低頭干什么?”
“你們剛才說大家低頭,我就也跟著你們低頭了啊。”臉色煞白的人道。
“那我們剛才想找人看看情況,你為什么沒說話?”
“我沒聽清楚你們說什么。”臉色煞白的人說道,“你們剛才說話聲那么小,我在這邊,我根本不了解情況啊,要是知道你們剛才想找人看,我會主動看的。”
“你什么時候抬起頭的?”
“沒抬起多一會兒。”臉色煞白的人道,“我抬起頭后發現的啊。”
“現在什么樣?”
“黃沙包圍著我們。”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還有什么情況嗎?”
“看不出什么情況。”
“危險嗎?”
“我覺得起碼此刻,沒什么危險,其他時候我也無法確定。”臉色煞白的人說道,“但是,如果真危險,我們就一直在這里蹲著低著頭嗎?”
“我也不想啊。”
“我也一樣不想。”
“我早就蹲累了。”
“是啊,腳都有點麻了。”
“那你們可以抬頭,然后站起來啊。”臉色煞白的人說道。
“你自己怎么不站起來?”
“好,我先站起來,然后你們抬頭,一起站起來,行不行?”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這個…”
“這樣也不行?”
“你倒是站啊。”
“我已經站起來了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道。
“真的假的?”
“你看看就知道真的假的了。”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你說就行了。”
“我都已經說了啊,你是在我說完后問的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我沒聽到聲音。”
“現在環境這樣,兩種哭聲一直響著,我只是站起來,你怎么能聽到我站起來的聲音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你有沒有辦法讓那兩種哭聲停止啊?”
“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又不是我弄出來的,我沒法讓它們停止啊。”
“這我就放心了。”那個鐵倉人道。
原來,即使是聽到了歸大夫的話,他也還是在懷疑兩種哭聲中至少其中有一種與臉色煞白的人有關,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個人臉色煞白而且突然變得膽大。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
“反正現在放心了。”
臉色煞白的那個人看他們總是不停地說,根本就不站起來,實在有些著急了。
于是他說道:“少族長讓我們回高蓬房那里,對不對?”
這話倒是令好幾個鐵倉人思考了起來。
“是啊…”
“少族長剛才還囑咐了我們一些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