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說了?”鐵紅焰問。
“他就告訴我,他需要用到一種功能,化根有那種功能,他就用法術去復制了那種功能。”鐵今絕道。
“他并沒說出是什么功能?”鐵紅焰問道。
“這時沒直接說,但我問了,這時他就告訴我是他作法需要用的功能。我問是什么功能,他依然沒說出具體的來,只是說就是他作法需要用的功能。我問他是不是別處沒這功能,他說是。我問他從化根那里復制那功能,是否不會對化根產生不利的影響,他說讓我放心,絕對不會有不利影響。他還強調化根對鐵倉廷對鐵倉部族有多重要,他很清楚,他不會做對化根不好的事情。”鐵今絕道。
“他后來有沒有告訴舅舅他具體做了什么?”鐵紅焰問。
“后來說出來了。”鐵今絕說道,“總之不是對鐵倉廷有害之事。今日班方士也說過化根一切正常。正常…正常就好。”
說到這里,鐵今絕再次想到了厲庚彌,想著之前厲憑閏跟他告別時的樣子,他突然間不想再接著說這件事了,他對鐵紅焰說:“你之前說過有分寸,那就一定要掌握好分寸。”
說完他便往外走。
“舅舅,我還不知道厲方士到底做了什么事。”鐵紅焰說道。
“會知道的…早晚會知道的,不要問別人,不要跟族長說這方面的事,知道嗎?”鐵今絕道。
鐵紅焰也并沒打算跟族長說什么,只是道:“我沒打算跟族長說。其實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啊。”
“我先去忙其他的了。”鐵今絕道。
鐵紅焰沒想到鐵今絕竟沒跟她說完,便離開了她的個室。
盡管鐵今絕并沒表現得很明顯,但鐵紅焰已從他的反應看得出他內心一定裝了事,那種事大概會令他心中堵得很,但他又已因為某些原因而說不出來了。
鐵今絕很少出現類似這次的這種反應,她明白,在他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定不適合繼續問,她也不會追出去多說什么,只是想著可能出現了怎樣的情況,然而又沒想出來。
她想:班方士都說化根沒什么問題了,那應該就是能令人放心的,班方士也說了一切都正常,這樣就好。只要厲方士的行為沒給部族帶來危險,那這件事我是不是立即知道應該區別不大。舅舅不想說下去就不說了,他顯然是確定了沒危險的,如果他懷疑什么,他會跟我說的。
鐵今絕之所以在實在不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就不說了,也確實是因為他知道是安全的。之前那些關乎鐵倉部族安全的事情,班近能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這本就令他感到踏實。盡管后來他又特意向厲憑閏確定是否不會給鐵倉部族造成危險,但其實那個時候他就已聽班近能說過那些情況了,他當然知道如果對部族有什么危險,班近能便不會那么肯定地說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鐵今絕只是為了聽一向誠實的厲憑閏親口說出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