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憑閏又說:“鐵長老,我繼續問了。我跟少族長說我要轉身弄桌子上的東西,又告訴她這是必須有的過程,而且這件事必須在她和少族英進入橙色圓圈之后做,那時候少族長跟我說她會通過寫字把他說的告訴少族英,然后我就轉過身做我要做的事了,我念了咒語,這次我念咒語的時候,出現了異常反應嗎?”
鐵今絕剛剛接收到信息,信息尚未清晰時便想起之前自己正好問了鐵紅焰,厲憑閏念咒語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反應,鐵紅焰當時告訴他的是沒有。盡管如此,他并沒立即回答厲憑閏的問題,還是等信息清晰時再回答,他便等了一會兒,收到的信息確實跟鐵紅焰當時跟他說的一致,這才告訴厲憑閏“沒有”兩個字。
厲憑閏想:鐵長老又答對了,盡管這次并不快,我還有必要繼續問下去嗎?似乎沒這個必要了。但是…關系著我安全的問題,我還是多問些,把要問的都問了吧,尤其時后面我出了嚴重問題,我想聽聽鐵長老怎么說。
他便問起了自己出嚴重問題那段時間的情況:“我用了法術后,轉過了身,面對著少族長和少族英念咒語,之后又跟鐵紅焰說了與練功有關的話。請問鐵長老,在我說那些話時,我有沒有出現異常啊?”
鐵今絕接收到了信息,信息還沒變清晰,他就立即想起鐵紅焰跟他說過的厲憑閏出現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在這個時候,于是他都沒等信息變得更清晰,便立即對厲憑閏說道:“有。”
厲憑閏想:鐵長老竟又如此快就回答出來了,而且又說對了!盡管如此,我還是要詳細地問清楚情況。
厲憑閏便問道:“當時我出現了怎樣的異常,鐵長老能詳細說一說嗎?”
鐵今絕接收到的信息仍然沒變清晰,便也沒等,想著當時鐵紅焰跟他說過的情況,就說:“厲方士又跟少族長說與練功有關的話,說了幾句,就頓了一下,說話已經不連貫了,后來又是沒說幾句就頓了一下,好像心思飄到了別處一般…”
鐵今絕本想把鐵紅焰告訴他的“好像心思沒完全在這件事上似的”說出來,但又覺得那樣有可能會讓厲憑閏感到非常不安,于是才說成了“好像心思飄到了別處一般”。
厲憑閏確定他說得完全就是昨日的真實情況,又問:“接下來怎樣了?”
鐵今絕記得昨日鐵紅焰跟他說過:“他又說了起來,可是,說了一會兒他突然跟我說起了抱歉。”
然而他想等接收到的信息清晰后再繼續說,于是對厲憑閏說:“等一下。”
“是。”厲憑閏道。
鐵今絕便等著那信息變清晰,可是這次接收信息比之前慢得多。
厲憑閏看著鐵今絕,心想:該不會是這次鐵長老接收不到清晰的信息了吧?如果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我跟他把要說的說出來依然有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