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想:它跟那些細柱不僅功能不同,與地面連接處也不一樣,它也沒有柱殼。那兩根“柱篙”是不是從這根細柱里出來的?應該是!之前這跟后“長”出來的細柱還發著黃光呢,怎么那兩根“柱篙”出來之后,它就突然不發黃光了?肯定就是這么回事!
又等了一陣子,聶揮毫終于看到那兩根“柱篙”突然加速下落了。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樣,加速落到一定位置時,它們全都橫了過來,落在了“柱筏”上。
聶揮毫從“柱筏”上拿起了那兩根“柱篙”,用它們往前推那“柱筏”。
他都沒用多大力氣,那“柱筏”立即就到了很濕的土中了,僅僅邊緣接觸他所站的這塊地方。
聶揮毫想:看來這都是現成的啊!我要上去了,它應該能帶我到我想到的地方去。
他沒再猶豫,直接上了那“柱筏”,一手拿了一根“柱篙”。
他像劃竹筏那樣控制那兩根“柱篙”,“柱筏”一動不動。
聶揮毫注意到自己左手的手心并沒與“柱篙”貼緊,他覺得這事又跟手心有關,于是立即將左手的手心與“柱篙”貼緊了。這時他雙手都緊緊貼著“柱篙”。
突然間,這“柱筏”發出了白光,左右兩根“柱篙”也發出了白光。
盡管這光雖然很亮但并沒那么刺眼,但聶揮毫還是下意識地閉了一下雙眼。
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之前那光滑的東西已經不再發光了。
聶揮毫想:難道它把能發光的本事傳到這“柱筏”上了嗎?那正好!不然一會兒我“劃”遠了,那邊那么黑我還真是不方便!
他用“柱篙”在很濕的土上劃了一下,便發現這“柱筏”還真的就開始移動了。
聶揮毫還沒想好往哪個方向走,便將它停住了。
他試著往回“劃”了一下,發現這“柱筏”根本就不會往另一個方向移動。
他想:怎么不能往那邊走啊?我要是想去那邊呢?
他又試了試,“柱筏”還是不能往那個方向走。
聶揮毫想:莫非它只能帶我往一個方向走?我只能通知它走或者停,根本無法控制它去哪里?
他試著往第一次“劃”的方向“劃”了一下,這“柱筏”果然又動了起來。
聶揮毫這時想:還真是這樣?只能往這邊走?我要是把它掉個頭呢?
他便試著掉頭,發現無論他如何做,那“柱筏”根本都不可能聽他的話掉個頭。
聶揮毫又想:都快渴死了啊!它不會帶我遠離水聲吧?要是那樣可就麻煩了啊!要是把我帶到什么我不想去的地方…那…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有什么辦法啊?要是再費力氣,沒渴死也快累死了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別費勁了!先讓它帶著我走吧,說不定還能把我帶到水旁邊呢!這里面一直都這么奇怪,就算它直接把我帶到了水邊我也不覺得新鮮!
于是他沒再跟對“柱筏”做什么,“柱筏”便自動載著他在那有些濕的土上向一個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