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萬刀想:以前我的令牌經常會讓手下拿著,讓手下告訴別人根據我的命令能做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如果真的遇到個不要命的無視我的命令,就是硬生生不按我的要求做,我也只能親自對那個人做些什么,或者讓手下對那個人做些什么。要是遇到不按我命令做的人有點什么特殊本事,就算我或者我的手下親自做了什么,也未必就能讓不按我要求做的人達不到那個人的目的。然而這次像厲憑閏說的這樣,給令牌施法后,情況就不一樣了。有人越過那條白色的線,令牌就會發揮作用把那個人吸回去,那個人就肯定無法達到目的了啊!令牌就是讓人服從我的命令的,被施了法的令牌可與普通令牌不同,那可是根本不用我親自做什么,甚至都不必須要我手下親自做什么,令牌畫出來的白線自己就能把人吸回去啊!真的是沒人違抗得了了!
鐵萬刀甚至想,要是能在其他地方也經常用這種方法,那我多有面子!都不需要我強調什么,也不需要我靠我的地位來震懾誰了,我的命令直接就是沒什么人能不服從的了啊!
于是,鐵萬刀甚至當時就問了厲憑閏,給令牌施法這類方法他能不能廣泛使用在其他地方。
本來希望從厲憑閏口中得到他想要的那種答案,不料厲憑閏說:“萬萬不可!此次情況特殊,偶爾這樣用一次無妨。要是下令者在很多地方都使用這種方法,對下令者本人的命運會有嚴重影響,對給令牌施法的方士也不利。”
鐵萬刀問道:“那今天偶爾用這一次肯定不會對我不好了?”
“今日情況特殊,就用這一次,肯定不會對族長不好。”厲憑閏回答。
鐵萬刀故意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厲憑閏道。
“這次倒是給出了確定的答案,而且也夠干脆。”鐵萬刀道。
“族長,凡是能很快給出確定答案的事,我肯定會很快給出確定答案的。”厲憑閏道,“我說的那些不確定的,就是真的無法確定。”
鐵萬刀本來因為那種方法無法廣泛使用而有點失望,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說道:“剛才說的是給令牌施法的方法不適合廣泛使用,那如果不用令牌呢?”
厲憑閏道:“不用令牌?族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用別的東西代替令牌。方士給代替令牌的那些東西施法,我下令后,如果有人不遵守,就讓那些東西直接對不遵守者作出一些反應。這樣,不用我親自做什么,也不用我手下做什么,那些不想遵守我命令的人都不得不老實了啊!”鐵萬刀道。
“萬萬不可!”厲憑閏道,“這其實是跟給令牌施法一樣的,如果這么做,就算被方士施法的東西并不是令牌,也同樣對下令者的命運有嚴重影響,對給那些東西施法的方士也不利。”
鐵萬刀心想:那就算了,反正今天用上一次也不錯,不會對我不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