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眾人的視線中,已經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殿前面。
“大王爺,不知道您今個這是唱的哪出戲?說來下官夜聽一聽,說來巧得很,今個下官將京城城外營地的駐守士兵都帶來了,還有我東廠的所有侍衛,可都是來給您捧場的,您可不要怯場啊。”
東廠的侍衛,個個是心黑手辣之人,而作為東廠都督的白,手中掌握著十萬精兵。
他將人帶來,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之意。
大王爺臉色登時變了,佟國丈臉色也是鐵青,卻依然保持著沉穩,這是只老狐貍。
佟國丈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何必如此勞師動眾,皇上還在病中,要是知道我們今日如此折騰,必然無法安心養病,既然皇上不在,那我們等他老人家養好身體再說,至于圣旨是真是假,等皇上病愈之時,自然見分曉。”
他知道,今日不能硬碰硬,他忽略了東廠,白手握京城十萬精兵。
即使不到十萬,可他是京城掌握的兵力最多的一個。
佟太尉的一番話,當真是打臉之前的話,不過眾人還是非常給面的。
就連虞太師都不再出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白似笑非笑的離開了,招呼都不打一聲,態度十分狂妄且囂張。
大王爺傻眼了,文武百官都退散完,他還傻傻地坐在龍椅上。
“外公!為什么會這樣?”
佟太尉站在一旁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圣旨,聽著外孫不敢置信的聲音,他轉頭利眼一掃,“沒出息!這才多大點事!”
“他們不認我!不認我這個皇帝!”大王爺失去了冷靜。
佟太尉雙眼一瞇,“他們不認,就打到他們認,打不服就殺了!”
“外公!”大王爺雙眼散發出驚人的亮光。
“別忘了,我們在京城外還有幾萬私兵,不怕與他們對抗,只不過登基之事要換一個策略。”
“好好好…”
只要能登基,大王爺不怕折騰。
皇上病危第二天很快過去了,這一日大王爺無法名正言順登上皇位。
第三天,京城明顯戒嚴,街道上的巡視士兵多了不止一倍,這些人表情肅穆,目光森冷,百姓們見此都不敢擺攤。
就連那些地痞流氓都開始消停,都不敢冒頭。
寬大的街道上,經常有快馬飛奔,那些策馬飛馳的人皆是穿著等級不低的鎧甲,以及屬于東廠的飛魚服侍衛,還有一些穿著嚴謹的人士,他們所去方向各不同,卻每一個都面容嚴肅,周身蔓延著肅穆的煞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京城要亂了。
就連百姓都開始窩在家中,除了個別需要養家糊口的百姓,還大著膽子出來。
直到第四天,從京城外闖入數萬人,他們來勢洶洶,見人就殺,無辜百姓遭到波及。
這批人馬大概有近萬人,手握兵器,身上并不曾著正式士兵的服飾,這些人直奔皇宮。
這些士兵的領頭人,竟然是佟太尉的大兒子。
被他們殺的無辜百姓,染紅了京城的街道,那顏色無比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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