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在房里跟于桑知又聊了好一會兒。
她一邊試探,一邊觀察于桑知,真是越深入了解越喜歡于桑知。
于桑知好歹時是在富家環境里長大的,言語談吐之間透著一股知書達禮,溫婉賢淑的氣質。并且,也挺會說話…
沈玉頻頻夸她是優秀生,貶低霍風是差生。她便時時護著霍風,也沒有絲毫驕傲,謙恭有禮,乖順懂事。
十來分鐘交談下來,沈玉真真是對她越發喜愛。
后來,因為客廳的電話響了,沈玉才不得不停止聊天,先去接電話。
沈玉離開后,房間內便只剩霍風,于桑知兩人。
霍風躡手躡腳的跑到門邊,斜眸朝外頭望了一眼,隨后便關上房門,直接鎖住!
“喂,你媽媽等會要來的。”于桑知不得不提醒他。
霍風轉頭,揚起唇角,頑皮一笑,“就是因為她要來,所以要把她關在外面。你剛才不尷尬嗎?”
說實話,于桑知剛才確實是緊張又尷尬。
別看她應付的很自如,可心底里還是緊張的多。
于桑知雖然是學生,卻能夠感覺的到,沈玉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簡單的對待兒子的同學,而更像是…在看待兒子的女朋友。
正因如此,于桑知不僅應付的緊張,也覺得尷尬。
她沒想到,剛才杵在那里像是在看好戲一樣的霍風竟看出了她的情緒,之后還直接鎖門,把家長擋在外頭。
這方面,她得承認,他挺心細。
“桑知,你吃水果,布丁我幫你吃。”
霍風繞到她身邊坐下,順手將托盤上的兩份布丁都移到自己跟前,直接吃了起來。
于桑知目光錚錚的看著霍風,視線在他那張臉上逗留許久。
許久后,她嘴角輕勾,轉頭,端起牛奶輕抿一口。
眼前的兩份布丁上擱著芒果丁,她不曾想,霍風還記得她曾隨口提過她‘芒果過敏’。
細節,再次彰顯他的細心。于桑知不禁對他有所改觀。
“桑知,你有生氣嗎?”
忽然,霍風這樣問她。
于桑知愣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霍風是在問她:被他一步步套路到這,她有生氣嗎?
于桑知想了想,撅嘴回他,“生氣又怎樣,現在又回不了家。”
霍風幾口扒干凈一個布丁,再說,“你別生氣,你看我媽見著你多開心,都恨不得想留你下來過夜了。”
于桑知微微搖頭,“不要。我吃了飯就回去,下午還要給茜茜補課。”
霍風此時又扒另一個布丁,又道,“桑知,我家人都很喜歡你。你以后要想來,隨時可以來。”
于桑知斜眼向他,“謝你啊,我不會再來了。”
說這話時,于桑知心中還想:她如果再蠢到被他連環套到進他家門,她就是豬!是笨蛋!是傻子!
霍風扒干凈兩個布丁,把底盤往垃圾桶一扔,拍拍手,道,“好了,罪惡的東西被我解決了!不會再讓你看到了!”
于桑知輕笑了笑,不回應他。
那時,霍風心情大好,忽然起身,幾步走到房間一角處,拿起擱于地上的吉他。
“桑知,我唱歌給你聽啊。”
霍風背起吉他,一屁股坐在高凳上。
他食指撥弄了幾下吉他弦,好是漫不經心的動作卻撥出了音律。
于桑知轉身,身子微微一側,倚靠在椅背上,淡笑不語。
霍風見她擺出一副‘觀眾’模樣,心頭狂喜,“想聽什么?”
“隨便。”她道。
霍風笑道,“你隨便點,我什么都能彈。”
于桑知想了想,說:“那你彈首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曲吧。”
霍風臉色一僵,“理查德…可來的媽?”
于桑知“噗嗤”一聲笑了,“算了,你隨便來。”
“別!”
霍風伸手制止,十分要面,“你說,你要那‘理查德可來的媽’的哪首歌,我馬上上找譜!分分鐘彈下來給你聽!”
于桑知失笑道:“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算了,他的曲比較合適鋼琴演奏。你還是來首你拿手的吧。”
“不成!我能讓你將就么?我必須得滿足你!”
霍風拿出手機,點開百度,邊搜索還邊說,“我要是連你喜歡的歌都彈不出來,我這吉他算是白學了。學吉他就是要彈給喜歡的女孩聽的嘛!”
于桑知癟癟嘴,裝作沒聽到他的牢騷。
霍風很快便找到一首曲,“哎,就這首。《夢中的婚禮》,名字好!特合適送給你。”
于桑知聲道了個“切”,不予回復。
霍風手機上找到了譜子,又將圖片傳到平板電腦上。平板電腦橫放在譜子架上,以便他觀看。
他的手指靈巧的撥弄幾下吉他弦,試了一下前奏,找到些感覺。
隨后,霍風抬眸,眸眼定定鎖住于桑知,勾唇道:“接下來,一首《夢中的婚禮》送給我喜歡的女孩。這首歌的歌名一如我霍風的心,自從我霍風認識于桑知開始,就一直想許給她一場婚禮,雖然桑知至今都還未接受我…”
于桑知臉微紅,“廢話太多了!”
霍風這才“哦”一聲,生生咽下了一大堆惡心巴拉的前綴開場白,低頭,開始彈奏。
一陣優雅的純音樂,通過他的十指,通過六根吉他弦幽幽傳出…
不曾想,他彈的不錯。
才第一次彈這支曲,竟掌握住了節奏,音律快而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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