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并沒什么特別的事,白天張承上班,韓一笑上課,彼此也不會聯系彼此,張承時間充足了,就會親自接送韓一笑,時間不充足就招呼韓經年的司機接送韓一笑。
除了第一天,韓一笑拉了張承的手,讓張承不自在了兩天,等這股勁兒過了,兩個人相處的還算是融洽自在…更或者說,是相處的越來越融洽越來越自在。
張承唯一不懂的是,韓一笑為什么每天都必須喂自己吃一塊糖。
謝林給的藥,真的蠻管用的,和他說的一樣,一個星期后,藥用完時,韓一笑的胳膊就和沒燙傷之前一樣,一點傷疤都沒留下。
那天早上,涂完藥后,張承一邊收拾盒子,一邊說:“晚上回來,再涂一次,小小姐,您就不用再涂藥了,以后也就不用來回走讀跑了,可以安心留在學校里上下課了。”
說這話時,張承心底倒是沒想太多了,但韓一笑卻睜著眼睛望著他看了會兒,然后就低下了頭。
當天傍晚,見完合作方的張承,見順路,就開去了韓一笑的學校。
第二天是周六,不上課,張承還想著晚上給韓一笑上完藥后,明一早把韓一笑送去韓家老宅,然后自己就和幾個朋友去郊游。
誰知,他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總算等來了韓一笑,但卻不是早上被他送到學校時活蹦亂跳的韓一笑,而是無精打采蔫兒吧唧的韓一笑。
張承見狀,立刻推開車門,下車,沖著韓一笑奔去:“小小姐,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怎么了?”
韓一笑抬起病懨懨的小臉,沖著張特助搖了搖頭,然后她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張承一邊問,一邊伸出手摸了摸韓一笑的額頭,發現燙的驚人:“燒的這么厲害,怎么沒早點通知我一聲…走吧,先去醫院。”
韓一笑是染了風寒,才引起的發燒,沒什么大礙,開了一些退燒藥后,張承帶著韓一笑回了家。
給韓一笑煮好晚餐,盯著她吃完藥后,張承就讓韓一笑休息了。
韓一笑體弱,第二天一早,不但沒退燒,整個人更蔫了。
張承只好推掉了和朋友一起郊游的約,留在家里照顧韓一笑。
直到周二,韓一笑才退了燒,整個人漸漸精神了起來。張承以為韓一笑周三就可以回學校住了,誰知周二下午,正在見重要客戶的張承,接到了韓一笑的電話。
電話是韓一笑的同學用她的手機打來的,說韓一笑今天上著上著課,暈倒了。
向來不會爽約客戶的張承,一邊給客戶鄭重的道歉,一邊就急急忙忙的趕去了學校。
到了才知道,韓一笑是生理期來了,痛經太厲害,直接疼暈了過去。
學校老師給的建議是回去休息幾天,張承看著臉色蒼白,蜷縮在學校醫務室床上的韓一笑,立刻說著“謝謝”,將韓一笑帶了回家。
張承原本計劃周三韓一笑回學校了,她這邊不需要他照顧了,他周三晚上出差,結果這樣一來,出差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