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忽的想到在車上,他問自己有關禮物的事…該不會是見她送一笑禮物,吃醋了吧?
隨著這個念頭掠過夏晚安的腦海,她想到自己告訴他,她送給有蔓、知謹和秦書簡禮物時,他那一腳急剎車…
難怪從韓一笑酒店房間出來后,她就覺得他哪里怪怪的,好像在不高興…原來,是在吃悶醋啊!
這男人…到底要不要這么小氣啊!看到她和秦書簡牽個手吃醋,就連送給他自己的親表妹一個禮物也吃醋…關鍵是這是他的親表妹啊,不是她的!
夏晚安盯著裝模作樣辦公的韓經年,無語了好一會兒,然后就學著他的樣子,同樣是惜字如金的回了一個“哦”字,然后就退出了書房,順勢幫他體貼的帶上了門。
前一秒門被關上,后一秒韓經年就抬頭望向了門口。
她就這么走了?他說忙,她也不說句關心的話,就那么不冷不熱的“哦”了一聲走了?
韓一笑生理期,身體不適,她又是去酒店陪她,又是送她禮物,到他這里…她怎么就這么冷淡?
韓經年的心情,瞬間低落到了谷底,他緊繃了繃唇角,然后就點開郵箱,辦起公來。
今晚,他就睡書房了!
回到臥室,夏晚安奔到梳妝臺前,在抽屜里翻找出一個空的紅色絨盒,然后又跑去更衣室,在自己平時喜歡背的一款包里,找到了一對袖扣。
她將袖扣上的指紋擦干凈,一一的擺進紅色的絨盒里,然后放在他的枕頭上,就在自己平時睡的那一側躺下。
已經很晚了,在拍攝現場忙了一天的夏晚安本就很累了,晚上又折騰了這么久,所以一沾枕頭,過了沒多久,她就睡著了。
再醒來,夏晚安是因為想上洗手間,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進了浴室,等她洗了手,從浴室里出來時,她才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困意消散了一大半,她走近床邊時,看到韓經年那一層床褥平整無比…
那男人到現在還沒回臥室睡覺?這都幾點了呀?
夏晚安想著,就扭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三點半了。
不是吧?她都睡了一覺了,他還在書房吃悶醋?
想著,夏晚安就走出臥室,又一次推開了書房的門,她將腦袋探進去后,一眼就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前的韓經年:“你這是要打算奮戰到天亮嗎?”
韓經年沒說話,修長漂亮的指尖,在鍵盤上流暢的劃過,只是敲打鍵盤的聲音,明顯比她剛推開門時,重了許多。
他這不單單是還在吃悶醋,而是已經泡在了醋桶里呀!
夏晚安看韓經年壓根沒理自己的意思,便再次退出了書房。
等夏晚安把門關上,韓經年把手重重的拍在了鍵盤上,他眼底冒火的盯著屏幕看了會兒,隨即就抓了鍵盤,沖著電腦上砸去,只是他的動作還沒落定,書房的門又被推開了,隨后夏晚安的小腦袋瓜又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