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平時也會接收快遞,所以她根本沒多想,等她打開快遞盒后,看到里面的東西,整個人忽的發出一道尖銳的尖叫聲,隨后她就松開了快遞盒,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驚嚇般,往后連連的退了好幾步,直到貼到墻面,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正在更衣室里換家居服的韓經年,聽到夏晚安的叫聲,胡亂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沖出了臥室:“安安…”
看到緊貼著墻邊、蜷縮在玄關處,正死死地捂著嘴巴渾身發抖的夏晚安,韓經年的心猛地一縮,下一秒就沖了過去,伸出手攙扶住了像是隨時都要軟倒在地上的夏晚安:“怎么了,安安?”
夏晚安面色蒼白,她面對韓經年的詢問,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過了十多秒鐘,才勉強的顫抖著一只手,十分艱難的抬起來,指了一下鞋柜上的快遞盒。
韓經年順著夏晚安的指尖望去,只見快遞盒里放了一只貓…一只被活生生剝了皮的貓,鮮血淋漓,慘不忍睹…貓似是死不瞑目,眼睛睜的大大的…
別說是夏晚安,就連一向鎮定自如的韓經年,望到那樣慘烈的一幕,心也跟著不由自主的緊縮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走上前,快速的蓋上了快遞盒,然后從鞋柜的抽屜里翻出了一個黑色的垃圾的,罩在了快遞盒上。
處理完這一切后,韓經年退回到夏晚安的身邊,將她攬入懷里,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出聲:“好了,沒事了…”
夏晚安身體依舊抖的厲害,就連呼吸都有些不穩。
韓經年沒再說什么,直接彎身,將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將夏晚安放在床上后,韓經年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點水,壓壓驚…”
夏晚安指尖哆嗦的十分厲害,抬了好幾次手,也沒能接住水杯,韓經年索性找了個吸管,丟在水杯里,親自喂了夏晚安喝了一些水,然后才又出了聲:“別瞎想,已經沒事了…”
稍微定下神來的夏晚安,微點了點頭,但轉眼一想到剛剛那樣鮮血淋漓的畫面,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加快。
看到她這副模樣,韓經年再次伸手,將她攬入了懷里,他雖不善言辭,但他寬大溫暖的掌心,輕拍著她的后背,讓她漸漸踏實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韓經年見懷里的女孩穩定了下來,這才重新開了口:“好些了嗎?”
“嗯。”夏晚安輕應了一聲,過了一小會兒,她又出了聲:“那盒子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也太沒人性了…剛剛真的是要嚇死人了…”
夏晚安訴苦似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帶著幾分心有余悸的又問了句:“你說…這會是誰做的?”
韓經年的眉眼,瞬間冷沉了下來。他的眼底有著一抹明顯的殺氣在浮動,那抹殺氣狠厲的像是恨不得要將什么東西撕碎一般,“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會把他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