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頂著一張萬年冰山臉,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似的一丁點的反應都沒。
還真別說,這一晚上,韓經年就裝睡裝的還挺像!
夏晚安心底這么想著,另一手卻已經握上了韓經年的手,然后雙手拉著他的五指,在被褥里輕輕地搖了搖,然后把自己下輩子的羞恥心也一并給用了出來:“人家真的是手抖啦,而且人家參加晚宴穿的是你送的那件禮服呀,在人家心底,那些禮服是意外,只有你的禮服才是真愛…”
韓經年依舊沒睜開眼睛,但夏晚安能感覺到他生硬的身體,稍稍有變軟的跡象。
只不過他依舊沒說話的意思,也沒看她一眼的跡象。
她都豁出老臉哄他了,那肯定是要哄開心才行…發誓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夏晚安,又開了口:“你剛剛問我,那些禮服哪件最好看,我說都挺好看的,指的是客廳那些禮服,我壓根就沒有把你送的禮服算在內,因為你送我的禮服,怎么可以和他們的禮服放在一起比較呢?”
韓經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夏晚安。
碰觸到他的眼神,夏晚安將自己的右手直接舉到了韓經年的眼前,“就是這只手,手抖點錯的,我現在幫你打它出氣!”
話語間,夏晚安松開了抓著韓經年的左手,沖著自己的右手上拍去。
在她左手還沒落到右手上的前一秒,韓經年已經抬手,護在了她右手上。
夏晚安“嘿嘿”的憨笑了兩聲,然后兩只手又握住了韓經年的手:“現在是不是不生氣了?”
韓經年用鼻子“哼”了一聲氣,沒說話。
“那禮服事…是不是可以翻篇了?”
韓經年斜了一眼夏晚安,總算開了金口:“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翻篇了呀?”
韓經年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一聲:“好好想想你自己說過的話!”
夏晚安被韓經年搞懵了,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搞不懂眼前這個泡在醋壇子里的男人,腦子里到底在琢磨什么,還讓她好好想想自己說過的話,她說過的話多了去了,他讓她好好想的是哪一句話呀?
夏晚安咕嚕咕嚕的轉著眼珠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韓經年到底是在說什么,就笑的無比狗腿的開了口:“那個…能不能友情給點提示?”
韓經年瞥了她一眼,不說話。
“那能不能親情給點提示?萬水千山總是情,給點提示行不行”
韓經年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最后還是沒抗得過夏晚安的撒嬌,滿臉寫著我不想說的開了口:“這個月初,在公司頂層第一會議室里。”
這個月初,在公司頂層第一會議室里…這提示也太籠統了吧?
夏晚安咬了咬唇角,弱弱的問:“還有沒有更詳細點的提示?”
韓經年盯著夏晚安的眼睛,不說話。
夏晚安賣萌的癟了癟嘴,“你這個提示,太深奧了,我體會不到…”
她話音剛落,韓經年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