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遲慕這個突發情況,導致昨晚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爬起來上班的夏晚安,下午下班回家后,給小鏡子放了貓糧換了干凈的水,就去卸妝洗澡,然后倒頭去補眠了。
在她睡的正昏天暗地時,她隱約感覺到床鋪微微傾斜,緊接著她就被拉入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中。
似醒非醒的她,微動了動眉心,還沒分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她的身上驀的一重,唇就被人堵住了,隨即就有著熟悉而又清冽的氣息,充斥滿了她的呼吸和唇齒。
夏晚安打了個激靈,還沒睜開眼睛,她的睡衣就脫離自己的身體。
她飛速的掀開眼皮,看到的是韓經年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他漆黑深邃的眸底,倒映著她的面孔,還隱隱跳動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韓經年…他回家了?呃…不對,是他聽懂了她上午在會議室里傳遞給他的意思?
夏晚安躲開了韓經年的唇,剛想問他話,結果下一秒,他就又逮住她的唇,緊緊地封住,他微涼的指尖,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很快,室內的氣氛變得有些熱烈,有著時輕時重的喘息聲不斷地回蕩著。
過了良久良久,才安靜了下來。
夏晚安氣喘吁吁地窩在韓經年的懷里,懶洋洋的動了動略微有些酸軟的腿,然后才發現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對哦,他“離家出走”一天一夜,再回來就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爬床?
想著夏晚安就蹙了蹙眉心。
捕捉到她這個反應的韓經年,盯著她眉眼探究的片刻。
這是…還在不高興?
三秒后,他再次將夏晚安壓在了身下…
再結束時,夏晚安整個人已經徹底沒力氣了,她渾身軟的像是一灘水似的,躺在寬大的床上,動都沒力氣動彈一下了。
她氣息薄弱的緩和了好一會兒,總算活過來了,徹底累到一塌糊涂的她,正準備去夢周公,結果韓經年的手,就又探向了她的腰…
夏晚安忽的睜開了眼睛。
他這是什么意思?還要來?
夏晚安下意識的抓了韓經年亂動的手,由于實在太累,她開口說話的語氣,軟嬌嬌的:“不要了…”
韓經年親吻著她肌膚的唇角,發出一道含糊不清的“嗯”聲,但他身上的行動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實在是沒體力再來一次的夏晚安,用自己此時此刻力所能及的力道躲閃著,“真的不要了…”
隨著她話音的落定,韓經年力道輕柔的堵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纏綿深長的吻,等到結束時,他貼著她的唇瓣,語氣勾人的出了聲:“我知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隨即,他就強勢的闖入了她的世界里。
等到臥室里徹底安靜了下來后,夏晚安已經是氣若游絲的狀態了。
她憑借著自己即將陷入昏睡中的最后一絲意識,在腦海里瘋狂的“啊啊啊啊”了無數聲。
敢情他之所以來了一次又一次,是因為她那句“床頭吵架床尾和”,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三次…
(深夜開高速,真的不堵車哎還有一更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