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第三次點頭,這次還伴隨著一道很清淺的“嗯”聲。
夏晚安想到昨晚,他也是像現在這樣,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實際上卻一掌劈暈了她,于是想了想,就出聲說:“鑒于你昨晚的表現,在我這里可信度太低了,你還是發個誓吧…”
韓經年:“…”
夏晚安目不轉睛的盯著韓經年耐心的等。
三分鐘后,韓經年張了張口,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
若是下次再遇到昨晚那樣的情況,他還是會那樣做,所以他是不可能發誓的。
更何況,誓言這么重要的東西,他明知道做不到,怎么可能讓自己輕易說出口?
夏晚安親眼看到韓經年都張口了,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頓時氣的牙癢了起來。
他這是什么意思?打死都不發誓?所以代表著,他剛剛那么快的一聲“嗯”是敷衍蒙騙她的咯?因此,也就是說,下次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他還是要像昨天那樣做?
想著,夏晚安就動了唇:“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那好吧,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就立個規矩吧,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鑒于你昨天那么對我,要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我不需要你跪什么方面便不掉渣,也不需要你跪什么遙控器不換臺,更不需要你給我買口紅…我只需要你從現在開始,一個月別和我見面。”
她都把話放的這么狠了,他總歸是要妥協了吧?
誰知,夏晚安話音落定的那一剎那,韓經年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盯著夏晚安想都沒想就冷冰冰硬邦邦的丟了句:“不行。”
不行?這個時候,他不應該退步,跟她說,以后再遇到昨晚那樣的情況,他不會像昨晚那樣了嗎?結果他來了句不行?
夏晚安愣了愣,才開口說:“你在飛機上是怎么說的?你說擊暈我是你不對,你認罰,我現在我罰你了,你卻說不行?還有,昨晚我讓你帶我去,你答應了我,結果呢?你又是怎么做的?韓經年,你這樣三番五次的騙我很好玩,是不是?”
韓經年動了動唇,又動了唇:“只有這一種方法,你才肯原諒我嗎?”
“對。”
坐在沙發上的韓經年,用力的抿了抿唇角,像是做著什么艱難的決定一般,過了好一會兒,他點了點頭,說了個“好”字,然后起身,走進主臥,收拾了幾件貼身衣物,對著夏晚安丟了句“這一個月,你照顧好自己”,然后就走人了。
伴隨著門被關上,坐在沙發上的夏晚安,徹底傻眼了。
走了?韓經年居然就這么走了?
靠,剛剛那種情況,韓經年不應該是對著她妥協,說以后再也不會那樣了嗎?可到了韓經年這里,他怎么就走了?!
靠靠,她剛剛說的是,一個月不要回家…他該不會真的一個月不回家吧!那他要是真的一個月不回家,那她這豈不是等于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靠靠靠,誰能告訴她,韓經年的大腦,到底是什么奇葩構造?!
夏晚安惱火的在沙發上滾了一圈,然后看到自己的包后,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去掏手機,可在她打開包的那一剎那,她又頓住了,她不能給韓經年打電話呀,那她豈不是把他慣上天了?!
在夏晚安正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挽救這個情況時,她瞄見自己包里塞的那幾根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