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藥的人,只有我們三個,而昨天晚上,張特助拎著酒來過我辦公室…”
說到這里的謝林,語氣瞬間變得篤定以及肯定:“韓總,是張特助拿走了這個藥!”
“他拿走這個藥要做什么?難不成是要跟人打架?”
“這幾個月,我頻繁拿著小白鼠實驗,小白鼠服用后,的確可以在短時間內爆發很驚人的戰斗力,但是也會很迅速的暴斃死亡,張特助他…不要命了嗎?!”
聽完謝林這些話的韓經年,微蹙了蹙眉心。
張承偷了謝林的試驗藥…他不讓他來泰國…他的母親在泰國…張承一向對他很坦誠地,他不會無緣無故得瞞著他…
將種種線索連在一起后,韓經年隱約猜到了張承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握著手機的指尖驀的一顫,下一秒他就開了口:“謝林,你給我查,查現在的張承人在泰國的哪里。”
若是他的推測沒錯的話,一定是那個人,拿著張承的母親,要挾張承背叛他。
一邊是他,一邊是母親…被夾在中間的張承,定是無路可走了,才選擇了孤身一人去面對。
這個蠢貨,簡直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韓經年心頭突然冒出了一股怒氣,他強忍著將手機砸出去的沖動,對著謝林又說了句:“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查!”
掛斷謝林的電話后,韓經年扭頭就看到了夏晚安,他臉上原本騰升起的怒氣,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夏晚安知道韓經年接下來要去找張特助,也知道他們接下來會面臨不可預知的危險,她對著韓經年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開了口:“我…我跟你一起去。”
韓經年沒說話,而是下了病床,走到了夏晚安的面前。
他這副模樣,讓夏晚安摸不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望著他又一次開了口:“好不好?”
韓經年微低著頭,鎖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鐘,然后才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只是在這個“好”字音落定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抬手,沖著夏晚安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擊,直接將她人擊暈了。
隨著這動作的結束,韓經年飛快的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夏晚安軟倒向地面的身體。
他將她人打橫抱起,放在了病床上,他為她蓋好被子后,并未著急起身,而是盯著她的面孔定定的望了許久,直到他的手機叮咚的響了一聲,他才將視線落在了屏幕上。
是謝林發來的消息,他掃了一眼,就又重新看向了夏晚安。
他抬起手,指尖在她臉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就忽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用力,很癡纏,直到他的手機進了來電,他才急剎車般停了下來。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靜止了一小會兒,再次又深深地、重重地吻住了她,吻了沒一會兒,他就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然后在她眉心落了個輕輕淺淺的吻,就拿起手機,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