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蔓沒回消息,而是直接收起手機,站起身重新進了急診樓,來到她掛號的那個醫生的辦公位前,宋有蔓開了口:“醫生,我想好了,這個孩子我…”
宋有蔓用力的抿著唇,吞咽了一口唾沫,像是在做著用盡一生力氣的掙扎一般,過了一小會兒,才繼續出了聲:“…我不準備要了。”
“決定好了?”
宋有蔓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因為過于用力,發出了微微的抖動:“是,我決定好了。”
她憑什么要生下這個孩子,她大好的青春還沒好好享受,憑什么要為了一個沙雕,十月懷胎受罪吃苦委屈自己!
就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宋有蔓再次開了口:“我不要這個孩子,我想用最短的時間拿掉這個孩子。”
“你稍等,”醫生并沒有勸宋有蔓什么,點開電腦看了一下最近的手術時間,然后開了口:“最快下周二的上午可以做手術,如果你這邊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就給你安排上。”
宋有蔓生怕自己反悔一樣,下一秒就接了醫生的話:“我沒問題。”
和宋有蔓吃完飯的第二天,是周六,最近這段時間忙翻天的夏晚安,放任自己狠狠地睡了個夠,等她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鐘。
睡飽的夏晚安,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后才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拿起了手機,看到拔吊無情小白臉群里的信息,夏晚安忍不住了一下韓知謹:“大侄子,我勸你反省。”
全京城最帥的崽:“小嬸嬸,我真的沒有做錯什么。”
夏晚安下床,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按著鍵盤又回了一句:“你沒做錯什么,有蔓好端端的懟你干嘛?不用想,你肯定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不可饒恕的事。”
全京城最帥的崽:“小嬸嬸,你和我才是一家人,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全京城最美的崽:“什么往外拐?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我胳膊肘明明是只會往有蔓那里拐!”
韓知謹發了一個受傷的表情過來,忙著刷牙的夏晚安,沒理他,直接放下了手機。
洗漱完后,夏晚安先給小鏡子換了清水,放了貓糧,然后才去廚房給自己倒騰吃的。
她剛填飽肚子,手機就響了,是前天出差去美國的韓經年打來的電話。
夏晚安接聽,將手機舉到耳邊,“喂”了一聲。
她話音剛落定,電話那頭的韓經年還沒開口,里面就傳來了一道女聲,雖然說得是英文,但夏晚安還是一下子聽懂了那女聲是在跟韓經年說話,問能不能邀請他一起跳支舞?
夏晚安忍不住又開了口:“你旁邊有女人?”
夏晚安前一秒說完這句話,后一秒韓經年留了句“稍等”,就二話不說的將電話掛了。
聽著“嘟嘟嘟”的忙音,夏晚安酸了。
韓經年這是什么意思?居然直接掛了她的電話,掛電話就算了,還一句解釋都沒有,說什么稍等,稍等什么?讓她稍等他一下,他好和別的女人去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