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家門,韓經年的臉色立刻冷沉了下來,他按了電梯,直奔地下停車場,然后彎身鉆進車里,就狠踩了一腳油門,飚了出去。
還沒到早高峰的北京街道,無比的順暢,不過短短的十分鐘,韓經年的車子就拐進了一個小區,停在了一棟樓下。
他前一秒下車,后一秒立刻有兩個穿著黑色工服人高馬大的男人走了過來,沖著他恭敬地彎身,喊了聲“韓總”。
韓經年沒說話,只是沖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后就帶著兩個人進了電梯。
抵達31樓,韓經年從電梯里出來后,按了一下門鈴,過了大概五分后,門后才總算有了動靜:“誰呀?”
韓經年沒說話,又按了一次門鈴。
門很快被打開,剛睡醒的遲慕,帶著幾分驚喜的看向了韓經年,“經年?你怎么來了?”
韓經年沒理她,只是往前踏了一步,等到遲慕讓開門口,他一手抵住門,回頭往后看了一眼,隨后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立刻闖進了遲慕的家里。
“經年,你這是什么意思?”
面對遲慕不解的話語,韓經年一聲不吭的抬起腳,慢著步子進了屋,關上門后,他才又遞給了那兩個保安一道眼神。
兩個保安接收到他的示意,立刻拖著遲慕,往臥室走去。
“經年,你這是做什么?”
“經年!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韓經年!”
在遲慕叫破喉嚨的嘶喊聲中,韓經年面色不動的走到陽臺前,慢條斯理的欣賞起窗外初升的太陽。
“韓經年,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爸爸可是你們韓氏企業的股東!”
“你們不要碰我!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們的!”
“啊,不要扯我頭發,我告訴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要撕我衣服,不要拍照,不要…嗚嗚嗚,你們走開,你們不要這樣…”
原本飛揚跋扈放盡狠話的遲慕,嘴里漸漸變成了哭著的求饒聲。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臥室里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兩個保安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韓經年:“韓總,您要的東西,全在里面了。”
韓經年微點了點頭,接過那部手機。
“那韓總,我們就先走了?”其中的一個保安又開了口。
韓經年“恩”了一身,等到兩個保安離開遲慕的家后,他這才慢悠悠的踏著步子去了遲慕的臥室。
遲慕哭的雙眼紅腫,縮在兩米寬的豪華大床被褥里,渾身在瑟瑟發抖。
望著這樣的一幕,韓經年面色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他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遲慕,冷著聲調,一字一頓的開了口:“感受如何?”
遲慕抿了抿唇,沒說話。
韓經年唇角勾了一抹冷笑,再開口的聲音,冷的仿佛深冬季節里的三尺寒冰:“遲慕,我的話只說一遍,你給我聽好了。”
“夏晚安是我老婆,你動她就等于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