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微動了動眉心,準確的抓住自己最在意的兩個字:“遲慕?”
張特助以為夏晚安不認識遲慕,在好奇遲慕的情況,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就是遲家的大小姐,也是遲家唯一的接班人,韓氏企業的股東之一,她父親叫遲耀,她父親本是有兩個兄弟的,但是其中一個在二十多年前死了,她爺爺和韓總的爺爺關系很好…”
夏晚安見張特助說個沒完沒了,都快要把遲家的祖宗十八代給挖出來,急忙開口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我知道遲慕是誰…”
“啊?原來夫人,您知道她啊…”張特助訕訕的閉了嘴。
夏晚安輕點了點頭,端著牛奶喝了一小口,然后狀似很無意的開口問:“對了,你說遲慕和韓經年產生了分歧?他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能產生什么分歧,還帶著你都受傷了…”
張特助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哈”了一聲:“能產生什么分歧?這分歧大了,夫人,您是不知道,就是昨晚,昨晚遲慕小姐喝醉酒了,不小心跌進韓總的懷里,然后韓總把遲慕小姐兩條胳膊給卸了…”
夏晚安端著牛奶杯的指尖,微顫了一下,不過她穩著面上的鎮定,沖著張特助“哈哈”的干笑了兩聲。
張特助又“哈”了一聲,然后一臉不解的問:“夫人,您這笑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講冷笑話嗎?我配合你呀,避免你尷尬。”夏晚安說著,垂眸又喝了一小口牛奶。
張特助:“…”
張特助:“夫人,我可沒有跟你講冷笑話,我在給你講事實,我上面說的話可都是真的,我如若有半句撒謊,就叫我第59次相親繼續失敗!”
夏晚安一臉驚奇:“張特助,你都相親了58次了?而且58次相親全都失敗了?”
張特助:“…”一不小心,把自己最狼狽的黑歷史被暴露了。
張特助直接轉移話題:“夫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在攔韓總時候,被韓總甩進了噴泉里,磕傷了額頭…”
噴泉?
昨晚她在車里,看到遲慕撲入韓經年懷里時,他們的身后,就有一個噴泉…
夏晚安看似不動聲色的在喝牛奶,實則心底已經翻滾起驚濤駭浪。
所以當時的韓經年,不是沒有立刻推開遲慕,而是因為遲慕力道過大,沒能讓韓經年短時間內做出反應?而她走后,就因為遲慕碰了他,他把遲慕的兩條胳膊給卸了?
不知道夏晚安心底想些什么的張特助,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夫人,您是不知道,韓總就因為遲慕小姐碰了他,把外套和領帶都丟了,在車上用光了所有的備用濕巾不說,還洗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澡…總之是賊恐怖…”
聽到這里的夏晚安,抬頭看了一眼張特助:“我還以為韓經年和遲慕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啊,”夏晚安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韓經年的聲音:“我和遲小姐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我很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