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周圍還有人,而那個人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救了安安?”
隨著夏晨安的話音落定,他捏著一根很細的針,從剛剛刺傷夏晚安的那個人身邊站了起來。
他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根據自己射擊的經驗,很快估算出射出麻醉針的人所處的大概方位和距離,然后就沖著不遠處廢棄的幾個集裝箱奔去。
夏晨安將集裝箱處能藏身的地方,全都找了個遍,卻沒找到一個人影。
夏晨安不死心的又找了一遍,確定這里藏著的人已經走了,這才折回到韓經年幾個人身邊:“你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我留在這里料后,我估計警局的人差不多也要到了。”
韓經年沒說話,先看向了張特助。
張特助懂韓經年的意思,知道他是在詢問自己,剛剛檢查過那些被打倒在地人的情況,于是連忙開口回:“那些人都起不來了,不會再有剛剛的情況發生了。”
聽完這話,韓經年這才對著夏晨安微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你小心點。”
夏晨安忽的笑了,“放心吧,我親愛的妹夫,在沒得到你人之前,我不會讓自己出事…”
話沒說完,夏晨安成功的收到了兩道視線,一道是來自韓經年冷冰冰的橫掃,一道是來自夏晚安氣鼓鼓的瞪視。
“咳咳…”在雙重夾擊下,夏晨安抬起手,遮掩著唇角咳嗽了兩聲,然后就擺了擺手:“快走吧,拜拜。”
等韓經年幾個人上車相繼離開后,有好幾輛警車鳴著笛從遠處開來。
沒多大一會兒,一地身殘狼狽的人,全被帶上了警車。
等到警車一輛接著一輛的開走,直到最后一個離開的夏晨安上了車,踩油門走掉后,整個廢棄的工廠徹底安靜了下來。
黎明到來前的夜,格外的黑,一陣風吹來,夾雜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
在這樣荒涼而又詭異的地方,有一個人從不遠處的一個池塘里鉆了出來。
他單手撐地,翻上岸后,無視掉渾身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水,直接對著正前方看不到盡頭的玉米地,來了句:“出來吧。”
話音落定的那一刻,一個穿著火紅色運動裝的女人,身姿敏捷的扒開玉米,走了出來:“老板。”
何澈從兜里摸了一支類似于槍支一樣的東西,丟給了陳蒼:“這東西還你。”
陳蒼接過麻醉槍,猶豫了一下又開了口:“老板,要不這個麻醉槍還是留給你…”
陳蒼還沒把話說完,就收到了何澈掃來的視線,她立刻閉了嘴,乖乖的將麻醉槍塞進褲腰后的口袋里。
何澈這才又開了口:“另外,那個讓丫頭奮不顧身擋刀的男人,三天內,我要知道他全部的信息…”
“是,老板。”頓了頓,陳蒼見何澈一副要走的架勢,又連忙出了聲:“老板,這里溫度比較低,您這樣會感冒的,要不先回我車上,換身衣服…”
“不用了…”沒等陳蒼把話說完,何澈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我不冷…阿嚏!”
(13號的加更已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