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知道我們接下來要跟國外的一個大公司合作,那個公司的對接人,喜好什么的我都打聽清楚了…”
對于商人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她把自己的用處表現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就不信他們不會動搖。
在艾姜暗暗地動著小心思時,一直沒開過口的韓經年,突然將手里的簽字筆,往桌子上一丟,冷冷的出了聲。
“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嗎?”
他的聲調不高,但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艾姜驚的渾身僵了一秒,很快就搖了搖頭:“沒,韓總,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韓經年就又出了聲:“你覺得,你配跟我談條件嗎?你以為就憑你這點能耐,在我眼里就能算個人才?”
韓經年跟艾姜說了兩句話,似是已經到了他能忍受的極限一般,掃了張特助一眼。
接觸到他的眼神,張特助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往前踏了一步,對著滿臉淚水滿眼哀傷的艾姜,毫無憐香惜玉的出了聲:“艾小姐,我想,韓總的意思,孫秘書應該已經轉達給你的很清楚了,既然你還是不懂,那我就再給你重申一遍。”
“第一,你認不認識高小姐,對韓總來說不重要,就算你是真冤枉的,韓總也不會留你了,這叫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第二,艾小姐,你剛剛說,最初入公司時,韓總和我頻繁帶你去參加飯局,是看重你的能力,我想是你誤會了,之所以會帶你去參加飯局,跟你的能力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因為,你是夫人的朋友,韓總純粹是在賣夫人面子。”
“第三,韓總主意已定,是不可能會改變的,而且這個主意是在事發的那天晚上,韓總就決定的。
如果艾小姐非要韓總再給艾小姐一次機會,那我想,韓總給的新機會是開除,不是讓艾小姐自己遞辭呈。
一個是被開除,一個是自己主動離開,哪一個對艾小姐最有利,我想艾小姐應該心底很清楚吧?
韓氏企業在京城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艾小姐如果不想徹底沒辦法在京城混下去,我勸艾小姐還是適可而止吧。”
張特助吐字清晰,條理分明。
他一板一眼說話的架勢,像是在念死亡條款。
他每說一句話,艾姜的臉色就白一分。
等他把韓經年的意思全都闡述完后,艾姜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接近透明。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異想天開?她以為他帶她去飯局,是看上了她,結果鬧了半天,全都是因為…夏晚安?
艾姜的眼底,有著一抹狠厲一閃而過,可她的臉上,卻沒流露出任何破綻,她壓下對夏晚安強烈的恨意,低著頭簌簌的落著淚,小聲而又怯怯的說:“剛剛孫秘書只說讓我辭職,沒說這么清楚,所以我才情緒激動失控的…”
識時務者為俊杰。
雖然她現在敗的很慘,但不至于沒有翻身的機會,張特助剛剛那些話,字里行間都是藏著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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