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臉燒的更厲害了,她分不清是他的體溫高,還是她的體溫高,她就是覺得自己渾身燙的快要原地燃燒了。
等到她和他唇之間的那條細絲斷掉后,她聽見了他的聲音:“這才叫接吻。”
言下之意,是在說她剛剛那不叫吻?
還有,他剛剛的再來一次,接的是她那句,我們準備接吻?!
不對,誰要真的和他接吻了?!
被吻的頭暈目眩的夏晚安,緩過神后,剛想懟回去,就看見父親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然后她連忙把到嘴邊的話生生的改成了:“嗯,不得不承認,老公,你的吻技是比我強多了!”
出來喊他們可以吃飯的老父親程統一再次被嗆的猛烈咳嗽了起來。
對比起老丈人的激動,韓經年卻很鎮定:“謝謝夸獎。”
已經離開韓經年身上的夏晚安,聽到這幾個字,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謝謝夸獎?
夸獎個頭啊!
誰要夸獎他了?!
她是被逼無奈才說的那樣的話,嗚嗚嗚嗚…再也不要和這個男人一起回娘家了…
以前的她,一定是腦抽了,竟然期盼著有那么一天能和他一起回娘家…
望著夏晚安狂奔進洗手間的背影,韓經年整個人仿佛被點了穴道般,僵硬的躺在沙發上,遲遲沒有動彈。
在旁人無法觸及的地方,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左胸膛里的心,砰砰砰跳的很猛。
這樣鮮活有張力的他,是從父親離開后,就再也沒有過的場景了。
尤其是,她剛剛的那句“老公”…雖然他知道,她是因為岳父的緣故,才那樣說的,可他還是…心神顫動了。
程統一見女婿半天沒反應,友情出聲提醒了句,“經年,吃飯了。”
韓經年“嗯”了聲,緩緩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被女孩壓的有些凌亂的衣衫,等到女孩從洗手間出來時,他才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洗完手時,他眼前一黑,整個人險些栽倒在地上。
他扶著洗手臺,站了好一會兒,確定自己短時間不會出事后,這才走出了洗手間。
吃完飯,時間已經不早了,夏晚安和韓經年沒多留,就離開了。
父母親自送他們上的車,所以夏晚安沒跟韓經年就此分道揚鑣。
等到車子開出小區后,夏晚安才出聲:“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吧。”
張特助哪敢擅作主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韓經年。
韓經年微垂了垂眼皮,似是很疲憊般,輕聲說:“送你。”
“不用了…”
夏晚安的話沒說完,韓經年就直接鎖死了車子。
夏晚安:“…”你的車,你了不起呀!
夏晚安沒再說話,韓經年重新閉上了眼睛,車內再次陷入了一團安靜中。
一個小時后,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夏晚安住的小別墅前。
夏晚安下車,準備關車門時,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并沒有告訴韓經年和張特助她住哪里,可他們并沒問她,就把她送到了目的地。
所以…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他有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