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張特助立刻對著韓經年開始匯報自己的打探結果:“夫人的后花園,種了好多東西,應該是剛種下不久,有些地方冒出來了一點點芽,夫人還栽了很多薔薇和玫瑰花,看著也是新栽不久,有點無精打采的,不過,夫人給那些花花草草都做了攀爬架,夫人這么精心的打理后花園,目測是打算在這里長住的節奏呀…”
隨著張特助話音的落定,韓經年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張特助下意識的往謝林身后一躲:“韓總,不是我非要這么說,是我觀察的結果是這樣的…”
韓經年抿了抿唇,盯著面前亮著燈的小別墅看了會兒,然后就開了口:“她不能住在這里,她得跟我回家…”
說著,韓經年就拉開了車門,一副要下車敲門逮人的架勢:“我要帶她回家…”
“韓總,您冷靜!”不顧韓經年會虐死自己的危機,張特助大義凜冽的攔住了韓經年:“韓總,您想啊,夫人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住?她明顯是要躲開您呀,您若是這樣執意帶她回去,那她還是可以走的,到時候她在躲到一個新的地方,您要是還是找不到,到時候您怎么辦?您總不能為了不讓她走,把她軟禁在家里,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吧?”
張特助的話,總算讓韓經年稍稍恢復了一些理智。
“韓總,我覺得您現在要做的是養好身體,然后找個時間和夫人好好聊聊,您這樣貿然的沖過去逮人回家,只會激化矛盾呀…”
張特助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信度不夠,便看了一眼從上車到現在一直都在看醫學報告的謝林:“謝醫生,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謝林的視線始終沒從手上的資料移開,推了推眼鏡,顯然是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嗯,對。”
張特助沒再說什么了,直接看向了韓經年,用眼神告訴他,你看謝醫生也是支持我的。
韓經年壓根沒接收張特助的眼神,而是盯著面前的小別墅看了會兒,似是很不情愿般,掙扎了良久,然后將車門關上了。
車內很安靜,韓經年透過車窗盯著外面的別墅看了會兒,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夏晚安去了一個電話,剛接通就被夏晚安掛斷了。
車內的氣壓,一下子低到了極致。
韓經年不不甘的又撥了一次,依舊被掛斷了,然后他只好掏出張特助的手機,用張特助的語氣給夏晚安去了一條微信:“夫人,韓總想見您,他跟您談談。”
良久,手機都沒動靜。
車內的氣壓越來越低,韓經年紋絲不動的坐在位置上,直勾勾的盯著手機看。
就在張特助和謝林已經受不了車內的氣氛,準備下車去透透氣時,張特助的手機終于有了反應。
夏晚安回了消息:“我不想和他談。”
韓經年張了張口,下意識的又打字。
結果他一句話還沒打完,夏晚安的消息又進來了:“除非是談離婚。”
看著最后兩個字,韓經年臉色忽然變了。
離婚?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他胸口起伏的厲害,捏著手機的力道極其的大,他似慌張又似是憤怒,他眼睛通紅,瞳孔緊縮。
張特助和謝林被這樣的韓經年嚇得全都躲到了保姆車的后排。
就在他們以為韓經年要將手機砸出去的時候,韓經年突然出了聲,他開口的語氣格外的平靜,甚至帶著幾分失落和無奈:“她別墅旁邊不是空著嗎?你去聯系下,不管付出多少的代價,買一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