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順著她的血脈傳入了她的大腦,使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雖和韓經年接觸的不多,但她到底已為人婦,很快就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是韓經年…他不是走了嗎?難道他一直沒走?可他不是說只是回來拿文件的嗎?
疑惑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了夏晚安的大腦。
只是她還沒想透徹,她就被腰間肌膚上傳來的疼痛,再次打斷了思緒。
今天的他,和以往的他差別太大了…以往的他,盡管也是這樣冷清的模樣,和她一句話也不說,但那時的他,雖談不上多憐香惜玉,但除了第一次外,也沒讓她疼的難以忍受,可今天的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下手的力道很重,就連動作也粗魯的像是個會吞噬人的野獸…他讓她真的很疼,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疼…
她記得第一次,她疼的險些落了淚,她開口提醒他后,他力道收斂了許多,夏晚安在疼的真的忍不下去后,抖著聲音開了口,說了和第一次時一模一樣的話:“那個…疼…”
這三個字,是他和她結婚后的半年里,他們交談的僅有的唯一的話。
夏晚安不知怎么,心底驀的一陣酸楚,她本以為和第一次一樣,她說了這樣的話,他會溫柔些,可她沒想到,她錯了,他不但沒溫柔,反而更變本加厲了,她總覺得他是在生氣,在懲罰,可她卻又想不通,他為何生氣,她又沒招惹她…
他沒半點緩和的意思,她受不了的開始掙扎,這大概是她和他結婚以來第一次她有抗拒的動作,他明顯的愣了愣,然后她就又被他死死地按在了身下,她力道哪里抵得過他,天生男女體力的差別,讓她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被待宰殺的魚一般,根本無濟于補。
怎么結束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第二天她醒來,她本能的往旁邊看了一眼,另半張床很整潔。
他又一次已經走掉了,而且還是在昨晚結束后,他都沒在家睡,就直接走掉了。
夏晚安盯著空蕩蕩的半張床愣怔了一會兒,然后才坐起身想要起床。
她這樣一動,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散了架一樣,到處都酸痛無比,好在今天是周末,她也沒什么別的事忙碌,隨便搞了點吃的,填飽肚子后,就繼續去睡覺了。
下午醒來,夏晚安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周末是她去超市采購一周食物的時間,所以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門。
她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東西,但隨便買買,也拎了兩個大袋子回家。
和她一同進電梯的是位中年女人,大概看她兩只手都拎著東西很辛苦,熱情的問:“姑娘,你住在幾樓?”
夏晚安道了句“謝謝”后,報了自己所住的樓層數。
這是高檔公寓,一層一戶,很保護隱私,但中年女人在聽到夏晚安的樓層數后,一邊幫她按樓層數,一邊詫異的看了她好幾眼:“你去27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