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大哭像是干旱了很久的莊稼,在快被旱死之前來了一場傾盆大雨,得到了解救。手機端m.
連日來憋在心里的情感宣泄出來,透透的。
蕭珺玦親吻著榮昭,她滿臉的淚水濕膩的沾在他的面容,他抱緊著她,一滴淚珠滑落到他的嘴唇,他舌尖輕輕一挑,送進榮昭的嘴里,榮昭像是饑渴了很久,細細吮吸著那滴的淚珠,讓淚珠的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舌齒間不斷的翻涌,纏綿,飛舞,似是不知疲倦。兩個人已是意亂情迷,盡管榮昭的眼淚還在流。
她的臉龐如晚霞一般緋紅,從雙頰鋪開,慢慢延伸到耳朵。蕭珺玦輕吮著她嘴唇,慢慢離開,濃烈的呼吸轉移到她的脖間,伸出舌頭在她細膩的脖子舔了舔,榮昭如觸電一般,渾身跟著顫抖,半開半合的嘴溢出嚶嚀的呻吟之聲。
蕭珺玦停一下,將她抱起來,放到床去。兩人對視坐著,雙目似化不開的蜂蜜辦纏綿,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到了快要窒息的時候,榮昭抓住蕭珺玦的衣服,一把撕開,她像個暴力的野獸,率先發起攻擊。蕭珺玦不甘示弱,挒開她貼在身僅剩一層的衣服,房間很靜,除了衣服掉落到地沒有任何聲音。
再彼此將對方的最后一層遮物脫掉的時候,榮昭撲到蕭珺玦身,她近乎激狂的親吻著他身體,親吻的越狂,她哭的越兇。
蕭珺玦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白團在他的手被揉成各種形狀,那地方仿佛是兩座連綿不絕的山脈,白雪覆蓋,似世最美的風景。
他低下頭攫取住山的一點紅,一顆櫻桃在他的嘴里撕咬,吻舔,綻放出更加美好的景色。
蕭珺玦將榮昭放在床,他親吻著她的眼淚,一口,兩口,三口,身下的火熱每前進一次,他吃一口,如此反復。
在女人似嗚咽似嬌吟的聲音之后,男人長吼一聲,床頭插著梅花的青瓷花瓶在桌子滾了幾下,摔到地。
榮昭蜷縮在蕭珺玦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再次放聲痛哭。
蕭珺玦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做這件事是不是對的,但他想在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快樂同時迸發出來的時候,她才能真正從內心深處釋放出來。
久久的,蕭珺玦抱著她很久很久,在她哭睡著之后才從她身離開。
雖然看似荒唐,但卻很有效,從那一天晚,榮昭再也沒有在夢哭泣。
時光飛逝,轉瞬新帝登基已有三年,今天是榮昭二十五歲生辰,在楚王府大操大辦起來。二十五歲,也算是個整數,自然要熱熱鬧鬧的。而且,也不止她一個,榮曜和她一天。
兩人一塊過壽,早一個月前開始操辦,蕭珺玦是要做到極致,對她的生辰簡直可以說做到了面面俱到,哪怕那一天請來的堂會唱的什么戲都要審查一遍。
榮曜唏噓,說他其實是借了光,等那一天他姐才是主角,他充其量是順道。
從幾前年的那一天,蕭珺玦幫助榮昭從內心里將所有的情緒發泄出來,她心郁結消散,身體沒多久又恢復過來。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只是還有遺憾,不能生孩子的毛病終是落下了。
如此,榮昭更加重視蕭容笙和蕭容念,恨不得將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他們身。
“蓮蓉,過來吃飯,不許瞎跑。”榮昭一眼盯不,蕭容念吃一口飯跑開去玩。她越長大越像個男孩子,可能是府里男孩多的原因,和一群皮小子在一起,越發如此。
從三年前榮家來到益州,一直住在王府里,榮二爺原本說要單出去住,但榮昭不讓。她爹死了,二叔和她爹沒什么區別,她得供養著他。
再說王府這么大,只他們一家四口住,實在是冷清,大家住在一起才熱鬧。
不但榮家住在王府里,顧家也是如此。她再也不想家人分離,這樣,天天能看著,才心安。
蕭容念剛邁出屋子的腿,怏怏的退回來,不情不愿的回到榮昭的身邊。
“我想和澤哥哥去玩。”
榮澤已長成十二歲的風度翩翩的美少年,臉總掛著溫和的笑容,和他父親的很像,清秀俊逸,舉止雅,衣服翩翩君子模樣。
榮昭望了望門外,看著恭候在外的榮澤,招了招手,“澤兒,你來了怎么不進屋,在外面站著干什么?快到六姑姑這來。”
榮澤提步進來,其實他很想親近六姑姑,不過每次見到六姑父,心里有一點害怕,雖然六姑父從不對他們兇,但那種感覺像是根深蒂固了似的,誰讓他大多的時候都冷著臉,面無表情。
還像他小時候一樣,榮昭見到他摟住,“吃飯了嗎?和六姑姑一起吧。”轉而吩咐花語,“去再填一副碗筷。”
“不用了。”榮澤道:“來時已吃過。”
讀了書,人也沉穩了許多,榮澤說話彬彬有禮,不過正處于男孩子的變聲器,聲音有些沙啞。
蕭容念拉著他,“吃過可以再吃嘛,我每次都這樣。”她在自己身邊端了一個凳子,“澤哥哥,你陪著我吃,我還能多吃點。”
榮昭與蕭珺玦對視一眼,兩人嘴角都含著笑。
蕭珺玦貼在榮昭耳邊,悄悄道:“看吧,你這個娘已經不好使了,還是男孩子管用。”
榮昭嗔他一眼,道:“我覺得該吃醋的應該是你才對,你女兒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已經不是你了。”兩人真是互相傷害啊。
蕭珺玦低低一嘆,“兒大不由娘,女大不留啊。”
榮昭偷偷打了他一下,這才幾歲啊,不留了。
榮澤剛坐下,又站起來,朝著榮昭鞠一鞠禮,“差點忘了,今日是六姑姑大壽,侄兒向您請安,祝您福如東海,壽南山。”
榮昭笑笑,拍著他的肩膀坐下,“澤兒真是有心。”
蕭容念對榮澤道:“澤哥哥,你對我母妃說,祝她青春常駐,美貌長存,她會更高興的。”
榮昭隔著榮澤,拿筷子頭敲了下她的腦袋,“連你母妃我都調侃,膽越來越肥了。”
蕭容念嘻嘻一笑,夾了一塊蓮蓉包給榮昭,“我哪敢啊?我這是對母妃最真心的祝福。”她睜大了眼睛盯在榮昭的臉,“母妃你沒發現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嗎?這要是咱倆走在街,人家還以為你是我姐姐哪。”
榮昭忍俊不禁,這小嘴還真是甜,她小時候嘴甜。真是一代更一代強啊。
蕭容笙看向蕭容念,冷不丁來一句,“你要是和母妃是姐妹,那我成什么了?”
蕭容念壞笑道:“那我不成你姨母了嘛。乖外甥,叫一聲姨母來。”
蕭容笙撇嘴,道:“你要是這么說,澤哥不是也和我一樣?”
“啊?”蕭容念才尋思過味,連連搖頭,“那我不要,我要澤哥哥是我哥哥。”她沖著榮澤粲然一笑。
榮澤靦腆的低下頭,他夾了一個蟹黃包給蕭容念,對她微微笑。
真好看,蕭容念心里不禁贊嘆,她瞅一眼吃的香的蕭容笙,怎么同樣都是男孩,差距這么大哪。看看澤哥哥,風光霽月,質彬彬,連吃一口飯都高雅斯,再看看蕭容笙,吃個東西知道狼吞虎咽,和幾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不知道還以為楚王府虐待他哪。
真是不不知道,一嚇一跳。
蕭容笙三兩口吃完飯,離了桌,走到榮昭身邊,“母妃,我還要去練功,等我跟著夜鷹叔叔練完,再來給您祝壽。”
榮昭擦擦他的嘴,幽幽的看向蕭珺玦,軟糯道:“今兒不能放他一天假?”
從五歲起,蕭珺玦不把蕭容笙當做小孩子了,給他單辟出一間院子,獨立住著。而且,還給他安排課程,讀書練武兩不誤,天天忙得她這個娘也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見到他。
蕭珺玦滯一滯,道:“今天課都沒讓他,練一會兒功又沒多長時間。”
話說,蕭珺玦對兒子是一個嚴父,可能是對他的未來給予了所有的希望,才會如此苛刻。
也是,楚王府這一子,將來是要身負重擔的,不嚴厲的培養還真不行。
不過除去功課和練武,蕭珺玦對他倒沒有諸多要求。如他的個性,任其發展,從來不拘束。
榮昭不是好眼色的斜著他,蕭珺玦怕惹他的王妃生氣,摸摸蕭容笙的頭,征詢他的意見,“容笙你說,你愿不愿意去?”
蕭容笙看著榮昭,鄭重道:“母妃,練功必須持之以恒,不能因為一點事疏于訓練,不然之前的功夫白費了。兒子已經練了兩年,若是今日斷了一日,這兩年的辛苦白費了。而且,今日開了頭,明日我或許會給自己再找一個借口不去練習,長此以往,我永遠不能成功。”
竟然和她說大道理了,榮昭無言以對,哼一哼,“人家是心疼你嘛,既然你愿意去,我還攔著干什么,省的你的辛苦白費,又賴我身了。”和兒子說話,她也愛撒嬌。
蕭容笙抱著她親了一口,悄悄告訴她,“母妃,等一會兒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要等著啊。”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