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mian花tang.cc
不僅僅是許嫣然和江暖呆住了,就連林清清自己也呆住了。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動人,竟然還用了這么大的力氣,以至于她的手掌到現在都火辣辣的疼。
這一巴掌的力氣確實不小,任可的臉都被扇到了一邊。她的嘴角沁出血漬,一張臉又麻又痛,嘴巴里滿是血腥味。
捂著自己的臉,任可心里不僅有些后悔起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么生猛,這一巴掌下去,還不知道她的臉什么時候才能恢復。
“清清,你沒事吧?”許嫣然看著林清清站在原地不停的發抖,不由得湊上來扶住了她。
閉著眼睛,林清清的手依舊還在止不住的顫抖。“沒事…”她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剛剛打任可那一巴掌的時候用完了。
眼看著林清清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許嫣然趕緊對一旁的江暖使眼色。”暖暖,我們先撤!”她低聲說道。
兩人帶著林清清回到了車里,一直靠著一口氣硬撐的林清清頓時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支柱。她癱倒在座位上,幾乎連坐都坐不起來。
“清清,你沒事吧?”江暖擔心的問道。
閉著眼睛,林清清緊緊咬著牙關。許久。她才從牙縫里憋出一句話來。“別問了,走吧。”這句話從她嘴巴里說出來,如同一個奄奄一息的老婦人一般。
車子迅速離開了這個酒店,而前后不到兩分鐘,一輛瑪莎拉蒂就開到的相同的位置停了下來。這一切都被站在窗戶邊上的任可看的一清二楚,她腫起來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看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這群人再能耐,也不過如此了。一邊在心里鄙夷著,任可一邊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要準備迎接下一位客人了。
五分鐘以后,門鈴聲再次響起。不緊不慢的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將身上的浴袍扯的更為松垮,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她才滿意的走過去開門。
“清清呢?”門一打開,歐遠瀾就直接開口問道,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
一邊泫然欲泣,一邊撲上去扯住了歐遠瀾的袖子。“清清好像誤會我們了…”她說的一臉難過的模樣,倒真像是剛剛林清清把她怎么樣了一般。
闊步走進門,歐遠瀾的目光在房間里上下打量著。他倒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么過多的糾葛,只是怕門外又有什么狗仔埋伏,也擔心這個房間里還有什么攝像頭。
“昨天的狗仔是你安排的吧?”歐遠瀾話鋒一轉,將話題扯到狗仔身上。
眼下林清清已經離開了,不用多想他都猜到任可干了些什么。所以現在既然多問無益,那他就先把這些事問清楚罷。
兩人都是聰明人,所以任可知道,自己用不著耍什么花招。“是我。”她拿起自己的一縷頭發,坐在床邊玩味一般的用手指捻著。
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幾乎全部暴露出來,胸前的浴袍幾乎被她完全拉扯了下來。此時的任可幾乎半裸一般出現在歐遠瀾面前,只要是個正常男人,此刻都應該無法抵抗了。
然而面對如此香艷的畫面,歐遠瀾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似乎內心一點波瀾都沒有。“你以為這招對所有男人都管用?”他冷冷的說道。
一見歐遠瀾不為所動,任可也輕輕抿嘴一笑,繼而從床邊站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雙杏眼仿佛能勾魂一般的在他身上流轉。
一雙修長的手臂攀上了歐遠瀾的脖頸,任可的身體如同水蛇一般緊緊貼住了他。隔著薄薄的衣衫,任可的體溫急劇上升。
“遠瀾,你和林清清在一起,難道還沒待膩么?”她粉嫩的嘴唇湊進了,在歐遠瀾耳邊說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個男人狠狠的扔在地上。“像你這種貨色,憑什么跟清清比?”歐遠瀾目光中沒有半分情欲,門外走去,他只有冷冰冰的理智和不屑。
眼前這個女人就像是什么讓人惡心的東西一樣,歐遠瀾看都不愿多看一眼。“對付杰森那一套,你最好收起來。否則,我會用我的手段讓你生不如死。這不是開玩笑,任可,你大可以試試看。”
至此,歐遠瀾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這個女人幾乎已經挑戰到了他的極限。一邊往門外走去,他一邊在心里想著林清清現在的心情。
再次撥打林清清的電話依舊是關機,歐遠瀾皺起眉頭,然后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去查一下這個手機號的定位。”他把林清清的號碼發送了過去。
此時的林清清正在許嫣然車里,她恨不得自己這一刻能死去。那種血液和力氣一起抽離這具身體所引起的生理性疼痛讓她難受不已,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清清,想哭就哭出來吧。”許嫣然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說道。都是一起經歷過許多事的好朋友,她完全可以體會林清清現在的難受。
眼淚早就流不出來了,感情最劇烈的時候已經被那一巴掌湮滅了。現在她眼里只剩下了空洞,甚至連干澀的感覺都沒有了。
對于林清清來說,最難受的事情不是任可的背叛,而是歐遠瀾的出軌。她那么相信那個男人,然而到了最后,才發現自己如此可笑。
“我們去找歐遠瀾問個清楚吧,任可的一面之詞不足以說明什么。”江暖清醒過來,她對林清清提議道。
使勁搖了搖頭,林清清表示拒絕。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歐遠瀾出現在她面前,一旦那個男人都親口承認了,她又該怎么面對?
越怕什么就越是會來什么,一輛瑪莎拉蒂正在不動聲色的靠近許嫣然的車,最終靠著它停了下來。
透過擋風玻璃,歐遠瀾神色復雜的盯著前面那輛車。以他對林清清的了解,這個女人現在應該是哭過了。他本想用傷害最小的方式解決這件事,卻怎么都沒想到,最后竟然對她造成了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