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口正站著一對像是母女的兩個女人正拿著透明的手機對著大堂姐拍攝,一邊拍攝還一邊呼呼喝喝:“警察打人了,曝光你!讓你連警察都沒得做!哼!”
大堂姐怒不可遏:“放下你們的手機!放下手機!”
“姐夫!快來攔住大堂姐!”洛奇對病房內的那名醫生喊。
他居然是大堂姐的丈夫,長得倒是挺高,但已經中年發胖,還有點謝頂,怎么看都不像是堂姐的菜。堂姐是非美男不嫁的。
他立刻上前也和洛奇攔住沖動憤怒的大堂姐:“這里是ICU,請你們保持安靜。”姐夫忍著憤怒“客氣”地說。
父親在旁邊沉著臉,閉上眼睛深深呼吸,顯然也在隱忍憤怒。
“怎么回事?”我立刻上前,那對母女立馬用手機好奇地拍我。
“看她穿的是什么,真滑稽,哪個片場跑出來的吧。”
洛奇憤怒地瞪著她們:“她們就是撞媽的人,她們在等媽死,可以逃醫療費!她們天天都來,就為了看媽有沒有咽氣!”洛奇憤怒到話音顫抖。
什么?!二十年過去,下作的人居然依然下作!
我胸口的怒火快要爆炸,我感覺我快要出離憤怒。我努力忍住憤怒,平靜地看向那對母女:“我想跟你們單獨談談。”
老爸疑惑地看向我,大堂姐和姐夫也看向我。
“有什么好談的!”洛奇憤怒地上前,“我不是什么公務員,我可以揍你們!”洛奇立時舉起拳頭,落下時,我立刻牢牢抓住,摁下。
洛奇驚訝地看著我,在驚訝我的力度。
我繼續看那對母女:“我想說說賠償的事,我們家不缺錢,我們不要你們的錢了,但有些事我還是想問一下。”
那對母女一聽,彼此對視一眼,放落手機。
我推開洛奇,走出了病房,想了想,頓住腳步回頭:“管等我回來再拔!”
老爸,大堂姐和姐夫依然呆呆地看著我,似是驚訝于我作為一位女王的氣度。老爸,現在這個家就由我來守護,你休息吧。
我和那對母女朝病房對面的樓道口走去,我輕喃:“到我的位置來。”當我進入機器人的那一刻,我們便已經連接,一個連接器會留在我的而后,無論我在哪兒,我們都可以遠程連接。
我推開了樓道的門,樓道邊是安全窗戶和樓梯,她們隨我一起進入,在樓道門關閉之時,我的殺氣立時升起。
“想談什么啊”那個女兒靠在門邊又拿起手機低頭無聊地問,一邊翻看手機,透明的手機可以清晰看到她正在看衣服,淘寶二十年后依然控制著全世界的剁手黨。
我到窗邊看了看,窗戶只有二十公分的開口,是以防人跳樓的設計。我看向窗外,低語:“到了沒?”這點距離對我的機器人來說應該是眨眼之間。
“還有一分鐘。”
“好,一分鐘準時就位。”
“是!”
“你是誰?我們每天都來,怎么沒見過你?”應該是母親的胖女人奇怪地看我,三角眼一看就是勢利小人。
“我是大女兒,我常年在外面工作。”我轉回身,淡淡地說。
“她大女兒不是死了嗎?”胖女人狐疑地看我。
“管她死不死,是不是真不要錢啊我們可都錄下了”那個一臉庸脂俗粉的網紅女人朝我搖晃手機。
我低頭一邊活動手腕一邊說:“不錯,不要錢,因為…”我抬眸冷冷看向她們,“我要命!”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手拔槍,一手掐住那個女兒的脖子,轉身就朝一邊安全窗戶開槍。
“怦!”窗戶被炸碎的同時,我也把她女兒扔了出去。
“啊————啊————殺…唔!”那個母親還沒喊完,我已經轉回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將她提起離開了地面。
“唔!唔!”她雙腳亂蹬,臉漲得通紅。
我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手機,捏在左手里,冷冷一笑,將手抬高,放到她的面前,藍晶能源立時燃起,藍色的火焰瞬間將那手機燒成了灰燼,嚇得那老太婆連掙扎都忘記。
“怦!”我將她扔在了地面上,她嚇得臉色蒼白已經不會動彈。
現在正好是夏天,她穿著低領的雪紡襯衣,里面露出了一個玉菩薩。
我蹲下身體到她面前,她嚇得全身顫抖已經不會說話,嘴唇煞白如紙。剛才還挺橫,現在,居然連嘴都動不了了。
我一把揪下了她胸口的菩薩,放到她面前:“上面一千年選一人成仙,不巧,我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我的確死了,但你沒想到我會成仙吧。你最好把你們的罪孽在上面結清,不然,等你們死了,下面我可熟地狠!哼!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母女十八層地獄每一層都好好游覽一遍!”
“嘚嘚嘚嘚…”她嚇得牙齒打顫,說不出一個字。
我把菩薩放回她的身前,冷笑:“菩薩我也很熟,她放我一天假來教訓你們,對我今天的事睜一眼閉一眼。你放心,我不殺人,殺人壞我修為,把她女兒扔回來!”
“是!”
“怦!”人影掠過我身邊,那個衣著性感的女兒已經被扔回地面,她下面居然尿濕了一片。
我冷笑:“你們不是連警察都不怕,原來怕死啊。”我拿起她女兒的手機,依然一把火燒化,灑在了那胖女人的臉上,登時,那女人嚇得眼睛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欺軟怕硬難道真的是人的本性?這些人跟蝕鬼族又有什么區別?他們同樣只有自己,眼中只有錢和利,漠視其他一切,甚至是生命。這樣的人真是讓人心寒,他們只是外表是人,但心卻是蝕鬼族的心!
我站起來,轉身,看到了僵立在門口的洛奇,我對他揚起微笑:“你放心,我絕不會讓老媽死的!”我推開了他僵直的身體,從他身前大步走過。
“可是媽已經腦死亡了!”他急急跑了上來。
我取下了腰間的緊急醫療包:“在地球是,但在我的星球,腦死亡,從來不算死!”我推開重癥病房的大門直接大步到老媽的病床邊,取出修復針一針扎入老媽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