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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倒霉?我們是半斤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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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宸的那句不打擾,聽著像是告辭,但看著人的眼中卻更像是送客般。

  這種感覺很奇怪,這會所又不是他們誰家的,怎么會有告辭或送客這種想法呢,這一定是他們這群看熱鬧的人想多了。

  對于這兩個人,閻宸不愿意理會,慕尚情何嘗不是如此。

  說實在的,要不是需要解決麻煩,或許他們連分一絲眼神給這些人都不會。

  項婉柔眼含恨意,虞哲沉默中的目光是帶著的陰狠,看著慕尚情他們離開的背影,深深的算計在心頭不斷劃過。

  兩個人面和那是做給外人看的,心別說和了,都不知道分的有多遠,而現在更是都在打著自己的算計。

  不管這兩個人都在算計些什么,藍色現在議論的低語聲有多熱鬧,這些都和離開的夫妻兩人沒有任何關系了。

  慕尚情和閻宸兩人帶著高雅之姿攜手離去,別人想的再多,他們都不做任何在意,兩人在意的從來都只有自己,和攜手的這個人。

  “無聊的人終于不見了,感覺不止眼前明亮了,耳根清凈了,就連這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好聞了。果然沒有那些礙眼的跳蚤,不只是心情好了,是什么都好。”

  這算是慕尚情實話中的肺腑之言了,不過卻聽的身邊的閻宸想笑。

  “既然這么不喜歡,下次就直接視而不見好了,沒必要應對。反正也都是一些無聊的人,不上心也沒關系。”

  都看著不順眼了,還搭理他們做什么,反正也不是很熟。

  “對,無視掉。不過話說回來,我這也并不是在搭理他們。和他們說了這么久沒用的廢話,不過是想探探那兩人的虛實罷了。

  互相利用的關系,果然是不牢靠的。不過有一點讓人惱火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還對你念念不忘。”

  說起這個慕尚情就有點火大,那貪婪的目光,讓她想當場就把人捏爆。

  “咳咳,你不是已經動手了嗎,明天眼前就應該清靜了。倒是另一個人,要小心。那個虞哲裝的表面和善謙遜,可再偽裝也改變不了他陰毒的本質。

  他對尚情有圖謀,而且一直不曾減少過。對于那個無所謂的女人,這個男人才是該提防的。我們掌握的資料上來看,他這個人可是陰的很。”

  閻宸很在意虞哲這個人。如果單單只是對慕尚情有想法,他也只不過是會有點心中不痛快罷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他已經和慕尚情在一起了,他也沒有理由去阻止別人的愛慕。

  能做的也不過就是在暗處打擊打擊,讓這樣的人能少一個是一個。

  可那虞哲澤,給人的感覺卻是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得做些什么。那不是一匹狼,那是一條毒蛇,是躲在陰暗角落里的。

  “噗,我們兩個人這話聽著沒問題,怎么品味起來卻是像在互相吃醋一般。不過虞哲這個人,確實是要防著。

  這個人不止陰毒,還詭詐又狡猾,想要抓住他的尾巴很不容易。可就算是隱藏再深的狐貍,一旦動作多起來,就算謹慎也會暴露出些什么,就像現在。”

  她對這個虞哲以前的關注并沒有多少,要不是把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來,管他是什么少爺老總的,一樣不會多看一眼。

  “尚情和他有過什么特殊的交集嗎?他仿佛是對你存在著一種勢在必得,似乎又不單單是因為你的身份。”

  如果只是想利用慕家的身份,用慕尚情來牽上這層關系,這能倒是能想得通。

  可那個虞哲看著人的眼神,卻還暗藏著更多的東西,有著一種深深的占有欲,那不是沖著人的身份,而是單對著人。

  “要說交集,慕家和虞家同為s市的大家族,不可能會沒有。可要說特殊交集,還真想不起來。

  其實我和這個虞哲,一共也沒有見過多少次,而且多數都屬于是一些宴會上。交談的話都是屬于那種特官方的,并不會夾雜私人話題。

  唯一要說是特殊的事,他家上我們家提過親。不過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大約是在我十歲左右,父親以不會干涉我們婚姻為由拒絕了。”

  慕尚情仔細想了想,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些。可她不覺得那時的求親能代表什么,虞家會這么做,大概是因為那時生意不太順暢的原因。

  因為虞哲父親讓“三”兒上了位,女方那一邊人,不止失去了女兒,外孫還被送去了國外,不展開報復才奇怪呢。

  虞家是因為生意不順,才會想到找外援的。只不過心太大了,慕家怎么可能會給他們當踏腳石。

  “虞家上門求親,是為虞哲還是為他的大兒子?”

  閻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越發幽暗起來。劃過的一些小心思,就只有他自己知了。

  “是為虞哲。那個老大都已經被虞家父親打發到國外去了,怎么可能還為人做什么。況且真要搭上了慕家的線,這么大一個資源,又怎么會便宜了被放棄的兒子。

  那時候他們可是跟另一家打的火熱,送外援給對方,那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嗎。虞父那種自以為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會如此做。”

  聰明?慕尚情只想說蠢到家了。一個大方得體的妻子不要,只要一個精明算計的“三”兒。

  睿智有能力的大兒子不要,一個陰毒狠戾的外生子,卻被當成掌中寶。真不知道人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年都白活。

  “在虞家向家里提親之前,你和他們熟悉嗎?會不會在那之前,虞哲對尚情有了什么想法的。”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閻宸覺得自己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挖清對方的所思所想。

  “我和他們兄弟接觸的并不多。在虞哲還沒到虞家之前,和他大哥虞睿見過幾面。那時是因為虞夫人還在,和母親有些交集。

  不過從虞夫人死了之后,和虞家也就沒什么聯系了。我9歲生日宴的時候,他們倒是一大家子都來了,包括虞哲,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我和他并沒有說過話,只是跟虞睿簡單的聊了幾句就離開了。當時那個虞哲雖然還小,但我看第一眼就覺得那個小孩子假的很。從那之后也就沒在理會過。”

  在慕尚情的印象中,這些就是和那兩兄弟的交集。當然和老大虞睿,在后面還有一些其他的接觸。

  但那也不過是盟友之間的關系,頂多只能算得上是朋友。

  “這就奇怪了,這些聽起來應該沒什么,可為什么那個虞哲會對尚情千方百計的算計呢?總不會是因為你只理會了他大哥,沒有搭理過他,想法扭曲了,就這樣吧?”

  最后一句明明是順嘴說出的玩笑話,可思考問題所在的兩人,卻同時看向了對方。

  “這難道是因為得不到定律?因為他一生下來就是個見不得光的,所以嫉妒那個被光鮮籠罩的大哥。因為這個,只要是和他大哥有關的,就會費盡心力的掠奪。”

  慕尚情只能想出這一點了。而這不可思議的說法,卻讓兩人覺得很合情合理。

  “看來他確實是有病,屬于精神上病的不輕的那種。這種人的危險性很高,發起狂來誰都不知道他會做什么,要多加小心了。”

  弄了半天,原來他們是在和一個問題很大的人交手。被這種瘋子盯上,他的尚情有點可憐。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著我?是他有病又不是我。還是不會你覺得我倒霉的有點可憐吧?”

  由于天還沒黑,慕尚情能很清楚的看見閻宸臉上的表情。

  “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覺著在這么嚴重的精神問題者盯著,有點倒霉。”

  閻宸覺得自己說話還是要帶點技術性的好,不然會惹得人心里不高興。畢竟不管是誰,知道自己一直被精神病盯著,都不會有好心情。

  “哈!阿宸想的怕是我有點可憐吧,有話直說就好,這么拐著彎兒的有意思嗎?不過你的想法也沒錯,但用不著給我投倒霉的目光,畢竟我們也算是半斤八兩。”

  和閻宸不同,慕尚情很直白的說出來。而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的閻宸覺得自己的發絲都豎起來了。

  心頭發毛啊!是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尚情指的是誰?是剛才那個女人嗎?別嚇我,我膽子不經不住嚇的。”

  這半斤八兩這個詞,意思很明白。但是閻宸想不出來,自己什么時候也被和虞哲一樣的精神病盯上了?

  “我可從來不會出言恐嚇誰。至于那個人是誰,放心,絕對不會是項婉柔。就她那兩下子,就算發起神經來也沒什么威力。

  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可以自己慢慢猜。說不定哪天你靈光一動,哎,就給猜到了。”

  竟然敢覺得自己倒霉,那她就把這個也分給對方一點好了。有句話說的好,叫做有福同當。

  這種特殊的福氣,也一起擔擔吧。

  閻宸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可發現說不出話來。他的尚情好像變頑皮了,這要怎么辦?

  問吧,看對方的樣子應該不會多說了。可是要不問吧,心里實在憋的難受。

  任誰知道有個深藏還有點本事的人惦記著自己,還是個有病且病的不輕,會隨時都可能暴起發一波神經的。誰也不能當做還不知道時那樣平靜。

  有未知的危險靠攏了,心中不思慮一下怎么可能,危險可是會沖著兩個人來的。

  可慕尚情似乎打定主意了,我就說這一句,不多說了。

  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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