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給我姐姐想辦法啊?”顧筱北一看厲昊南‘露’出了好臉,立刻步步緊‘逼’。
厲昊南盯著顧筱北笑瞇瞇的臉皺了皺頭,沒好氣的說著:“我給她請醫生,我給她找腎源,這總行了吧!”
“你去哪里給她請醫生?你去哪里給她找腎源啊?”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厲昊南鳳眼中閃著一種吞噬的光,生氣的手一伸把顧筱北抓到懷里,隨后麻利的將她臉朝下壓在了他沒受傷的‘腿’上,“你心里只有他們啊?能不能有我啊?”
“厲昊南,你要干什么啊?你放開我!”顧筱北突然意識到了厲昊南要干什么,‘亂’瞪著‘腿’。
屁股上已經挨了厲昊南重重一巴掌,顧筱北陡地繃直了后背,“顧筱北,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像話!為了他們夫妻,你竟然敢離家出走?為了他們,你就跟我吵架,鬧別扭!今天我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誰是你的男人!你說,你還敢不敢了?”
“你是‘混’蛋,野蠻人!瘋子…”顧筱北用力掙扎著,可是厲昊南的手掌還是劈里啪啦落下來,隔著牛仔‘褲’都能感覺到屁股痛。
“你再犟嘴,我可真不客氣了!”厲昊南手下微一加勁。
這下真把顧筱北打疼了,她愣了一下,“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你干嘛啊,放開我。”
厲昊南看著顧筱北淚眼朦朧的,心無奈的一軟,把她抱了起來,冷著臉給她擦眼淚,“你長點記‘性’,以后在你的生活里,我和兒子才最重要,其他人都要排在后面,記住了嗎?”
顧筱北抹著眼淚不出聲,厲昊南手一動,又要把她放到,她急忙抓住厲昊南的衣襟,眼睛早已經是一片水汽氤氳,眼淚一滴滴就落下來,“記住了。”
“大聲點兒!”
顧筱北嘴一扁又委屈起來,但依然直著喉嚨喊:“記住了。”
厲昊南看著她微紅的臉,帶淚的大眼睛,小巧的鼻梁,翹著的‘花’瓣似的嘴,怎么舍得再下得去手,嘆息一聲,強勁的手臂緊緊的禁錮住她微微有些掙扎的身體,不斷地在她已經濕了的面頰上落下輕柔的‘吻’,“筱北,我知道自己自‘私’、霸道,可是我愛你,也希望你全心全意愛的人只有我和兒子,筱北,你是我老婆,你知道你這樣我有多難受嗎!”
顧筱北‘抽’噎著把頭靠在厲昊南的懷里,他曾經是那么囂張的一個男人,最初的他并不是溫柔如水,甚至連‘浪’漫都不知道,可是一路走來,他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她,給了她最大化的溫柔,原本掙扎的動作慢慢的停下來,溫暖的懷抱如此的溫暖,他給她的不是最‘浪’漫柔軟的甜言蜜語,卻最讓她安心。
“他們只是我的親人,但你和厲熠卻是我的愛人加親人,比他們重要的。”顧筱北的嘴‘唇’因為厲昊南的噬‘吻’發腫泛紅。
“那你聽見你姐姐和賀子俊生病時,怎么會緊張成那樣,知道我出車禍時怎么那么平靜?”厲昊南一想到這件事情就生氣,抓著顧筱北胳膊的手指都不自覺的用力。
顧筱北看著窗外的天空和白云笑了一下,“如果你真不行了,大不了我就跟你一起死,還有什么好緊張的。”
厲昊南聽了她的話心中一悸,隨后緊緊的把顧筱北抱進懷里,“傻丫頭,我們都會長命百歲的!”
顧筱北和厲昊南回到家里,先去看兒子,厲熠正在睡午覺,他們悄悄的退了出來,顧筱北剛剛又哭又鬧的出了一身的汗,進到里面去洗澡。
她出來時,沒見到厲昊南,轉頭四處找了一圈,見他圍著一條浴巾,擦著頭發從客房的浴室走了出來,“大下午的,你洗什么澡啊?”顧筱北驚訝的問著。
厲昊南俯下身體,好聞的沐浴香氣也隨之而來,他笑看著顧筱北,表情很認真的說著:“筱北,都說久別盛新婚,我們分開多久了,一年多了,我不應該沐浴凈身的對面咱們的新婚嗎?”
“你腦子里到底裝著什么啊?”顧筱北探究的睜大的眼睛看著厲昊南。
“當然裝的是你,現在是沒穿衣服的你!”厲昊南陡地猿臂一伸攬過她的頭,很像‘色’.情狂一樣抱住顧筱北,重重地‘吻’住她的嘴,糾纏著她的‘唇’舌和反應。
“厲昊南,你剛剛打我了!我才不要你呢!”顧筱北嘟噥著推拒著他,還趁機咬了他舌頭一下。
“還想找打是不是?你不要,我要!”厲昊南調笑著,手上猛然用勁,將顧筱北收緊,三兩下扯下她的浴巾,‘露’出她光潔柔滑的肌膚,整個兒與自己的身子貼合,他將臉埋在她散發著清香的發際,‘激’動的喃喃,“筱北,筱北,我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顧筱北嗚嗚的躲閃著,可是厲昊南的‘吻’已如暴雨般下來,一下一下,異常猛烈,顧筱北因為剛洗過澡,臉‘色’‘潮’紅,散發著亮光,更顯嬌‘艷’,厲昊南近乎狂熱的掠奪著,狂‘吻’落在她眉心,眼蓋,鼻尖,嘴‘唇’,頸際,沿著她光潔的頸脖一路摧枯拉朽的往下啃咬著,顧筱北放棄掙扎,腦子慢慢地‘迷’糊起來,厲昊南的酒氣撲面而來,帶著甘冽的香甜,她覺得自己也醉了。
厲昊南猛然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邊,她驚呼一聲,手下意識纏繞在他身上,厲昊南喘得越來越急,近乎兇狠的‘吻’著她,同時掰開了她的雙‘腿’,迫不及待的撞了進去,這些日子他和顧筱北耳鬢廝磨,但卻不敢做最后一層的突破,早把他的耐‘性’和隱忍‘逼’光了,他的熱情積聚了太久,此刻在顧筱北身上盡情釋放開來。
“啊!”顧筱北沒有什么潤滑又沒什么防備的身體劇痛,疼的她大叫一聲,太久沒有經過這樣的事情,厲昊南動作太大,他的彪悍讓她疼的冒了虛汗,痛得直‘抽’,她覺得自己一定被他‘弄’破了,伸手推拒著厲昊南,人也下意識想往后縮。
厲昊南一手按在顧筱北的后腦勺傷不讓她退開,他沒料到顧筱北會疼成這個樣子,聽到她的叫喊,他遲疑的放緩動作,俯首親‘吻’她的臉,不確定的柔聲問:“怎么了,很疼嗎?”他估計到了她會疼,但自從兩人分開后,他一直這樣忍著,今天好不容易得償所愿了,怎么能輕易放開她。
“你…你是牲口啊,出去,出去,我疼。”她手腳并用,抗拒的越發劇烈了。
“嘶!”厲昊南痛得也冷‘抽’了一口氣。
顧筱北踢到了他受傷的‘腿’,她‘激’烈的反抗僵頓了下來,瞬間時,已經不敢再動。
厲昊南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將臉伏在她‘胸’脯上,偏過頭,含住她一邊兒,熱熱的呼吸吹拂在‘胸’前,顧筱北難耐的低‘吟’了一聲,厲昊南立刻如同受了鼓勵,額頭抵著她的‘胸’口,聲音啞啞的說:“筱北,我難受!”
顧筱北疼的額頭上都冒了汗,她知道,厲昊南能給她無以計數的寵愛,而她能回報他的,只有拼命忍受著這種具有虐待傾向的‘床’事,她微微的嗯了一聲,厲昊南立刻開始悶聲不吭地動作起來。
“啊…”顧筱北真是疼的狠了,忍不住又哭又叫又撓又咬,而厲昊南如同渾然不覺般,憑著自己旺盛的‘精’力,‘花’樣百出的差點沒把顧筱北吞進肚子里。
這一覺,顧筱北睡的很不安穩,始終陷在半夢半醒的狀態,睡夢中還像都是厲昊南沒完沒了的索取,腦子里‘亂’哄哄,感覺到口渴,費力的睜開眼睛。
這個時候太陽都落山了,厲昊南發起的行動太過匆忙,沒有來得及拉窗簾,夕陽很柔和的照進了,她側頭看了一下,厲昊南就睡在她身邊,長長的睫‘毛’覆下來,嘴角微微翹著帶著笑意,也許是太累了,呼吸很是平穩。
顧筱北微微動了一下身體,下面一陣疼痛,火燒火燎的感覺讓她盯著厲昊南的眼神變的氣憤起來,可是隨即看到他身上被她‘弄’出來的無數青紫血痕,看起來十分嚴重,于是有點心虛,沒敢作聲,只是把身體慢慢的往一邊挪動,想要下地找水喝。
誰知道厲昊南睡覺一向驚醒,她剛剛一動,他就猛然抬起頭來,聲音啞啞的問道:“你要去哪啊?”
顧筱北驚得后背一陣發涼,她‘舔’了‘舔’嘴‘唇’,“我渴了。”
“啊,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水。”厲昊南‘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起來,‘揉’著眼睛睡意朦朧地去給顧筱北找水。
顧筱北喝了厲昊南為她端來的水,沁涼入胃,整個人感覺舒服了很多,她重新躺回到‘床’上,厲昊南也隨著把腦袋湊過來,一只手搭到她的‘胸’口,喃喃的說著:“筱北,你真好,你真好…”
身邊源源不斷傳來的氣息讓顧筱北心慌,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進入警戒狀態,抓起他放到‘胸’口的手扔到一邊,腦袋也避開他靠過來的頭,“我還困著呢,咱們接著睡吧!”
“你把我吵醒了,要負責讓我再次酣然入睡!”厲昊南笑著摟著她就開始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