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縮頭烏龜呢!”阮文正‘性’子火爆,最受不得‘激’,一聽文以墨這樣說,當時就炸了,跳了起來。
冼志明聽出文以墨在‘激’他們,但是阮文正已經接茬了,他們再也裝不下去了,于是他暫且不去理會壞心眼的文以墨,看著厲昊南,訕笑著,粗莽的漢子也突然變的小心翼翼起來,“哥,你別生氣了,我們只是小丫頭那里喝了杯咖啡,看她過的怎么樣,真的沒干什么?”
“你們什么時候還學會喝咖啡了!”厲昊南神情‘陰’冷的看著他們。
“哥,還是你了解我們,我們是不喝咖啡!”冼志明跟厲昊南嬉皮笑臉,大大咧咧的說著:“小丫頭看我們去了還‘挺’熱情,給我們上了一桌子咖啡,蛋糕什么的,對了,還有冰淇淋,你也知道,咱們兄弟都吃不慣那些東西,后來我們也沒吃,就走了!”
厲昊南把手中的酒樽往桌上重重一放,里面透明的酒液四濺,落在桌子上面,徒然提高了聲音,字字犀利,卻又愈發沉冷,“你別跟我胡扯,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們去干什么去了?你們是看我過的還不夠慘,跌得還不夠狠是不是,不把我踹到深淵里萬劫不復,你們不甘心!”他說話時咬牙切齒,惱火冼志明他們的同時也有幾分自責。
自己這幾天真的是疏忽了,這么大的人了,也算幼稚的可以!跟顧筱北生氣就真的把她周圍的人都撤了,這次是冼志明阮文正他們去生事,如果要換做了別人,真的鬧出什么事來,自己還不得悔死!
“哥,我們真的沒干什么,你還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她早就被你寵得蹬鼻子上臉了,你都約束不了她,她還能懼我們,看我們去了,她囂張的不得了…”阮文正現在反應過來了,盡挑著顧筱北風光的地方說,他這個人雖然外表看著粗枝大葉,但是還是有他細心狡詐的地方,要不然,他在危險的金三角,火爆的雇傭軍中也活不下來。
“她再囂張還能有你們囂張,她現在一個孤身在外的小丫頭,沒錢沒勢的,還能有什么依靠,還她囂張…”厲昊南想著自己都舍不得動一下的的‘女’人竟然被別人欺負,他都寧愿忍痛放棄她,也不想讓她為難,不舍讓她痛苦,誰又有權利敢去讓她傷心委屈?
厲昊南簡直怒不可遏,如果去搗‘亂’的人不是冼志明和阮文正,他早就要大開殺戒了。
“哥,我們錯了,你放心,我們以后再也不去找她的麻煩了,我們離她遠遠的…”冼志明聰明的在一邊不住的點頭認錯。
“還有以后?你們是應該離她遠遠的了!”厲昊南冷嗤,狹長的眼睛半斂,卻掩不住外飄出的危險氣息,“看來我這段日子是對你們太縱容了,你們兩個最近幾年真的是太閑了,連這種去為難小‘女’孩的事情也做得出來!這樣吧,正好今晚談判剛結束,明天你們跟著這些人,去中東那邊看看,吳闖負責那條線已經兩年了,你們去把他換回來吧!”
冼志明猛地從沙發上跳將起來,阮文正也象是聽到行刑令一般驚恐萬分,兩人直直沖到厲昊南面前,直道歉,“哥,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不去為難她了,你就繞過我們這一回吧!”
“去那邊有那么恐怖嗎?”厲昊南拿出一支香煙點燃,皺了皺眉頭。
冼志明和阮文正哭喪著臉,“去那邊不恐怖,南非我們都去過了,何懼一個中東,再說,咱們在那邊的路都是早就鋪好了的,呆在那邊,也算安全自在。”
“那你們還叫喚什么!去就是了。”厲昊南眼神漸漸冰冷起來,薄薄的‘唇’瓣已經抿成了生硬的線。
“我們不會離開你的!反正,你在哪里,我們就在哪里!”冼志明說出這句話,微微有些臉紅,但神‘色’堅定異常。
厲昊南的眉梢跟著輕跳一下,臉‘色’緩和了一些,轉過身看著窗外暗沉的街道,良久才低聲說:“你們以后不要再去為難她了,她已經夠可憐的了。現在,她就算跟我沒有一絲的關系,但終歸是我兒子的母親,你們就算看在厲熠的份上,也應該護著她,照拂她,而不是為難她,羞辱她。”
“哥,我們知道錯了,你放心吧,我們以后…”冼志明和阮文正爭著表態。
“以后你們還是離她遠點吧!”厲昊南站起身,往里面的臥室走去,幾天沒睡覺,在經過這場打仗式的談判,他真的是有些累了。
冼志明和阮文正一看厲昊南進了臥室,立刻來了‘精’神,轉頭對著文以墨翻了臉,“唉,文以墨,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你怎么就看著我們不順眼啊,不把我們兩個害死,你不甘心啊!”
“就算我不說,你們以為昊南就看不出來是你們惹的事!”文以墨悠然自得,“你們以后做事長點腦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尊嚴被人挑釁,尤其是像昊南這樣的男人,尤其是被你們欺負的那個‘女’人正好是他愛著又得不到的‘女’人!”
“哼,那又怎樣?”阮文正對著文以墨一瞪大豹子眼睛,“他是我們大哥,還會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們反目!”
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陳家強,知道這兩個渾人除了厲昊南誰也不怕,見他們渾攪個沒完,在一邊無奈的開口,“你們也就托福跟了昊南這些年吧,如果今天是別人,現在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地!”冼志明坐在厲昊南剛剛坐過的位置,雙‘腿’十分不雅觀地蹺著,還左右地晃‘蕩’,痞子氣的臉上布滿夸張的得意。
“陳哥,別理他們,等一下我把他們今天把小丫頭氣哭了的事情告訴昊南,看看昊南…”
“你敢!”文以墨話還沒等說完,冼志明就忽的一下站起身,提防的往厲昊南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著文以墨和陳家強兇狠的臉上隨即換上討好的笑容,“走,陳哥,文哥,咱們洗桑拿去,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