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婚禮進行曲響,人們驚異的發現,這個冷漠霸道的男人,那剛硬的線條竟然明顯的柔軟下來,那淺淺的溫柔表情正對著‘門’口走進來的新娘。
俊美瀟灑,‘玉’樹臨風的賀子俊挽著顧筱北的手走進教堂,華貴的婚紗完美的勾勒出新娘玲瓏的身姿,厲昊南考慮到顧筱北的安全問題,自始至終白紗都遮擋著她的臉龐,可是那種如同霧里看‘花’的效果,朦朧里更加感覺新娘美的傾城絕世。
厲昊南在神圣莊嚴的樂聲中,看著自己最愛的小姑娘踏過那條仿佛千年時光的過道朝他走來。他和走近的賀子俊電光火石般‘交’流了一下眼神,賀子俊抿著‘唇’,握住顧筱北的手,不舍的將她遞給厲昊南。
“顧筱北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給厲昊南先生為妻,在神的面前莊重宣誓,愛他、安慰他、保護他,不論生病或是健康,富裕或是貧窮,始終忠于他,忠于你們的婚姻。”
顧筱北側頭看著厲昊南,厲昊南的目光也看著她,峻朗的臉龐緊繃著,薄‘唇’此刻微微的上揚,他在緊張?是怕自己不肯嫁個他嗎?她忽然心升一種戲‘弄’他的想法,故意遲遲的不回話。
“顧小姐?”牧師半晌沒有聽得到顧筱北的回答,不由出言提醒。
身側一向處變不驚的厲昊南明顯的有些急躁不安,英‘挺’的眉‘毛’微皺,輕聲叫著她,“筱北!”
顧筱北看著厲昊南難得一見的慌‘亂’很受用,向他頑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脆生生的回答牧師,“我愿意。”
厲昊南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瞇著眼睛,覆在她耳邊,笑語,“小壞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賀子俊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在結婚禮堂都可以打情罵俏,心中如果被滾油煎過。
隨著牧師“禮成”的宣布,教堂里掌聲雷動,彩屑,紙帶,鮮‘花’滿天的飛揚起來,像是一場彩‘色’的雨。
厲昊南將顧筱北抱在懷里,深情擁‘吻’。相對于他的高大,顧筱北顯得嬌小許多,可是卻又無可比擬的和諧。
婚禮場面雖然空前盛大,但當事人顧筱北還算輕松。在厲昊南眼里,大多數賓客是沒有資格見顧筱北或者不適合見顧筱北的,這些人都‘交’給身邊的伴郎和伴娘或者外‘交’人員應付,顧筱北和厲昊南只應付一些重量級別的人物。
盡管如此,后來的時候顧筱北還是被折騰的有些累了,想想那八套禮服,八中發飾變換下來,就要‘花’費她多大的‘精’力。
還有腳上那八種品牌各異,但都是七厘米高的鞋子,都要把她的腳脖折磨斷了。顧筱北平時很少穿高跟鞋,她是怎么舒服怎么穿,穿的都是休閑鞋,這會冷不丁的穿上高跟鞋,她開始感覺還好,可這時間久了,她覺得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
厲昊南細心的覺察到顧筱北走路別別扭扭的,悄悄的把她拉到‘花’園沒人的地方,這里綠葉如蔭,海棠如雨,他親昵的‘吻’‘吻’顧筱北的額頭,愛憐的問道:“怎么了,腳疼!”
顧筱北大大的眼睛里都快流淚來了,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
厲昊南扶著顧筱北坐到一邊的長椅上,臉上帶著心疼,屈膝將顧筱北的鞋脫下來,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揉’著她的腳心,問:“這樣呢,好點了嗎?”
顧筱北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厲昊南,他是商界的霸主,黑道的梟雄,冷酷狂傲,萬人敬仰,可是這是第幾次了,他以這樣卑微的姿勢面對著自己!
“厲昊南,你真好!”
“說什么?”厲昊南有些詫異的抬頭望著顧筱北。
“我說你真好!”顧筱北明眸皓齒,粉頰櫻‘唇’,含笑凝視。
厲昊南停下手,喜悅之情不言而喻,“我還以為你要說我愛你呢!”
顧筱北如同撒嬌的小‘女’孩一般快速的撲進他的懷抱,“好,如果你愛聽,那就換成我愛你!”
這種話有隨便換的嗎,厲昊南微微苦笑,可是擁抱顧筱北的動作卻依然的溫柔,凝望她的眼神里帶著疼惜和珍視。
這天的應酬從早到晚,厲昊南怕顧筱北抗不住,早早的把她送回蜜語套房,自己獨自抵擋。
身邊縱然有無數戰將替他攔酒,但這一天喝下來,厲昊南還是有些喝多了,半夜的時候,他才被保鏢們送了回來。
顧筱北這時都已經睡過一覺了,人也洗過澡了,還穿了一件比較有新娘靈魂的睡衣,看著‘挺’‘精’神的。厲昊南雖然喝的有些多,但是一開‘門’就看見顧筱北的睡衣里面‘春’光無限,反手就把保鏢都關到‘門’外了,顧筱北很殷勤的把他扶坐到‘床’上。
厲昊南喝多酒的時候和別人不太一樣,酒意并不在上臉,而是在眼角眉梢。他斜靠在沙發上,領帶早就扯下去了,襯衫上面兩個扣子解著,‘露’出鎖骨,顯得隨意慵懶又‘性’感,恍惚竟然有些陌生。
四目相對,只短短的一秒,或者連一秒也不到的時間。顧筱北嚇的迅速移開視線,厲昊南眼里深邃如同火光燒灼著她,“你…要不要喝點水!”
“我要你!”厲昊南帶著酒氣對她笑。
顧筱北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嬌羞的嘟囔,“流氓!”
“我就要和你耍流氓!”厲昊南說著,把顧筱北緊抱在懷里,“囡囡,我今天真是快活極了!”他雖然帶著醉意,但一字一句,說得極慢極認真。
輕柔的聲音讓顧筱北耳根發癢,看著他英俊的側臉,顧筱北忽然覺得心中溢滿幸福。在狹小的心靈空間,這些柔情蜜意不斷滋生、膨脹,仿佛要沖破‘胸’口,
“囡囡,你今天高興嗎?”厲昊南抬起身看著顧筱北,見在自己的拉扯下,她的幾乎垮到肩膀,美麗鎖骨,雪白的肌膚晶瑩照人,此時面若桃‘花’,透著嫵媚,他低頭就貪婪而饑渴地‘吻’著,他愛她,他要她。
顧筱北雙眼‘迷’朦,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這聲音刺‘激’了厲昊南的‘欲’.望,引得他反‘射’‘性’的顫抖,只覺‘轟’的一聲,所剩無幾的理智‘蕩’然無存,多少日子以來的壓抑如同出籠的雄獅無法控制。
厲昊南在新婚之夜,借著酒勁是是徹底的失控了,或者說他超乎想象的強悍一直就在那,只是被他掩飾,被顧筱北忽略。
此刻的他迫不及待,動作劇烈兇悍,好像加足馬力的賽車,不管不顧的開起來,仿佛要將近一年來所受的煎熬痛苦在此刻全部發泄。
這樣粗野的厲昊南讓顧筱北發出痛苦的尖叫,掙扎著想要躲開,可是厲昊南單手鎖住她,如擒拿一般扳著她的頭,讓她連退避的余地都沒有。
顧筱北清晰的感覺到今天的厲昊南和以往不同,如同兇殘的野獸一般,凌遲著她,讓她感到痛苦和害怕。她拼命地掙扎,踢打、撕咬…一切都無濟于事,男‘女’之間體力的懸殊,決定了這場侵略戰爭的勝負,她的‘腿’只能‘亂’動了幾下,也踢了他幾下,他卻毫不在意。
的疼痛和心靈的恐懼同時吞噬著顧筱北,她渾身顫抖,痛哭失聲,到最后,她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是忍著火辣辣的劇痛,任憑著厲昊南肆無忌憚。
她的身體,她的味道,她帶給他那種的,以及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讓他上癮,‘欲’罷不能。
厲昊南把顧筱北摟在懷里,一遍又一遍地用最強悍的姿態獲取這個小‘女’人的美好,他感到巨大的快意,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到她是徹底屬于他的,她是他的。
暴風驟雨般的情事終于在天要亮時才結束,厲昊南終于餐足,翻落到一邊很快就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的顧筱北身體如散了架,下身疼痛如火燒。新婚之夜的記憶對她來說是慘烈的。
清晨的薄光照進來,顯得室內一片冷清。身旁是厲昊南平穩的呼吸,那充滿熱氣的男‘性’軀體,緊緊挨著她,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他的味道。
一天一夜的折騰,顧筱北‘精’疲力竭,但是卻像受了刺‘激’一樣大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眼睛睜的久了,眼珠子都十分疼痛。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前一刻的溫情甜蜜,怎么頃刻間就分崩離析了?她不知道不久前還對自己體貼溫情的丈夫和剛剛兇狠殘暴的厲昊南哪一個才是真的?
也不知道這樣躺了多久,她艱難的扭了一下頭,入目就是厲昊南‘胸’口那血紅猙獰,蜿蜒‘欲’出的餓狼頭。
在這寂靜無聲的屋子里,看著那兇殘的狼眼,那種潛伏在身體里熟悉的恐懼感覺又冒來了,她努力要抓住一絲蹤跡,可是只是恐懼,莫名的,無盡的恐懼。
顧筱北忽然覺得害怕,她甚至懷疑厲昊南就是餓狼化身,隨時都會恢復原形,張牙舞爪的跳起來撕咬自己。
她只覺地‘毛’骨悚然,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惶恐地睜大了眼睛,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她手腳并用的爬下‘床’上,胡‘亂’的往身上套著衣服,連拖鞋都沒穿,赤著腳就往外跑。
厲昊南天生警覺,睡夢中隱約覺得顧筱北不在身邊,伸手一‘摸’,‘床’鋪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