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已經換好了衣服,一套黑色的露肩針織魚尾裙,顯得她嬌俏可愛,又風韻十足。
池荊寒藏在褲袋里的手握緊了,這樣的她,讓他越發的不放心把她放出去,真想把她永遠的關在家里。
“想什么呢?”
林楚楚找了一套他的衣服,很賢惠的拿著走了過來,米色的針織外套,里面是簡約的白色襯衫,下面搭配一條休閑長褲。
穿慣了商務裝的池荊寒,很少有這么休閑的裝扮,一時間他還有點不習慣。
但難得老婆這么關心他,他也沒有不給面子的道理。
換上之后,林楚楚對著鏡子幫他整理衣領,嘴角揚著滿意的笑容。
“嗯,好看,我果然沒選錯,不過也是你太完美,應該沒有什么衣服是你駕馭不了的吧?”
“多謝女王大人的夸獎,這事你幫我買的么?怎么百忙之中你還有這個閑空?”
衣服不是他穿慣的牌子,倒是摸著還算舒適,畢竟是林楚楚買的,只是池荊寒怎么想都想不出,林楚楚到底什么時候買的。
她也沒有接這個話,又喝了點水,就拿上包包和池荊寒出門了。
尤克早早的就在樓下等了,現在做飯的是不歸他管,他就專職做起了司機和保鏢的工作,倒也清閑了。
“少爺,小姐,早上好。”尤克替他們打開車門。
“早上好尤克。”林楚楚坐在后座上,拿著手機看。
“哎…昕蕊又在追問我那個人的消息了,你查的怎么樣?”
池荊寒搖搖頭:“一點消息都沒有,早就人間蒸發了這么多年的人,到哪去找啊,我看你還是和伍昕蕊明說了,省的她還抱著不該有的希望。”
“不行,那對她太殘忍了,怎么也要再努努力試試啊。”林楚楚搖晃著手機念叨著:“袁紹勛,袁紹勛,你到到底在哪啊?”
尤克一腳油門踩偏了,才在了剎車上,整輛車跟著一晃。
林楚楚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撞去,幸好池荊寒在旁邊反應快,用手替她擋了一下。
“尤克,怎么回事?”池荊寒惱火的責備道。
“不好意思少爺。”尤克道了聲歉,通過后視鏡觀察著林楚楚:“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林楚楚抓住了池荊寒的手:“你別又發火,尤克也不是故意的。”
“謝謝,小姐。”尤克調整方向盤,將車平穩的駛出公寓。
這一路上,他的心都亂糟糟的,林楚楚為什么會知道袁紹勛?他們為什么在找袁紹勛?
難道是他們已經知道了什么?
天悅廣告公司樓下,今天格外的熱鬧,各種男模特在大廳里排隊面試,按照要求,穿的都是白色襯衫。
通過車窗看過去,那景色還真的是無比“艷麗”的。
林楚楚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池荊寒不滿的擋住她的視線:“幸好我今天跟著你過來了,要不然都擋不住你假公進私看帥哥了,是吧林經理?”
“哎呦,你別這么說,他們哪有你好看啊,你是最棒的,”林楚楚靠在他懷里,捏了捏他刀削一般的下巴,轉而命令尤克:“尤克,咱們不在門口停,去地下停車場吧。”
下了車,林楚楚給同事發了條V信:“我們到了。”
她拉著池荊寒下車,朝著尤克揮揮手:“尤克,你去忙吧,我們今天都呆在這,沒有別的行程了。”
“好的,小姐。”
尤克正好要去找狄娜問問,是不是最近什么動靜大了,引起了池荊寒的懷疑。
尤克走后,林楚楚挽著池荊寒的胳膊,跟怕他跑了似得,按住了電梯。
池荊寒精明的掃過她掩蓋不住壞笑的小臉,一把摟住她的腰,問道:“是不是另有圖謀啊?說,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昨天晚上想了想,要是想要打敗蘇沫沁,讓她心服口服,光是靠這些男模還不行,我還得拿出一張王牌才行。”
林楚楚單手撐著下巴,一雙杏眸閃爍著流光溢彩,壞壞的打量著他。
“我不會就是你說的王牌吧?”池荊寒挑了下好看的劍眉。
林楚楚點頭:“但你不是唯一的王牌。”
“不行。”做王牌都不行,不是唯一的王牌,更不行了。
池荊寒沉下臉來,轉身就要走。
林楚楚趕緊抱住他,撒嬌道:“別這樣嘛,反正都是為了你的新產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堂堂池家四少爺給你當模特,你問問伍靖昊有這個錢請我么?”池荊寒氣不打一處來。
“池荊寒,別這么小氣嘛,談錢多傷感情。”
池荊寒一聽,太陽穴突突直跳:“合著還不準備給我錢啊?”
“你這不是幫他,你是在幫我啊,而且你自己說過的,都聽我的話,我讓你做這么簡單的一件事,你都不答應了么?”
林楚楚繼續軟磨硬泡,連身后電梯門開了都沒有注意到。
她背對著電梯,池荊寒面向著電梯那邊,電梯里四名林楚楚的同事,一看又是這種畫面,再次嚇得閉上眼睛裝瞎子。
池荊寒知道,林楚楚做了決定,他今天是不可能跑得了了,要不然這小女人還不知道要氣他多久。
“好,咱們也打個商量,我答應你上鏡,你今天也得答應我…”
池荊寒湊到她耳邊,那感性的薄唇勾著昧曖的弧度,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晚上,都聽我的。”
邪惡的氣流鉆到林楚楚耳朵里,她不由得紅了臉頰,池荊寒卻還不肯放過她,捧著她紅紅的小臉,深深的吻了一下。
電梯里的人們:“我靠啊…”自戳雙目。
聽到動靜,林楚楚回過頭,看到電梯里各自貼著墻捂著雙眼的同事,她的臉頰更紅了。
“池荊寒,你是故意的吧?”她惱羞成怒的伸出拳頭打他。
他往后撤了一步,腹黑的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為了顧全大局,林楚楚只好委曲求全:“答應,給我過來。”
她挎著他的胳膊,拽著他走進電梯。
那四名同事還貼著墻,林楚楚咬牙切齒的警告道:“這事誰說出去,誰就死定了。”
“是是是。”他們點頭如搗蒜,恭敬至極。
就算明知道林楚楚不是那么狠心的人,那誰能保證,池荊寒不會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