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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好疼,好疼

熊貓書庫    權門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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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楚楚紅撲撲的小臉皺成一團:“太苦了。”

  “喝水!”池荊寒把水送到她嘴邊。

  林楚楚嘴唇碰了一下,趕緊躲開:“燙!”

  “不燙啊,快點喝,聽話!”池荊寒手背碰了碰水杯,感覺不燙,愣是給她灌了一口下去。

  她一把推開水杯,捂著嘴鉆到被子里,輕聲嗚咽著。

  水杯里的水借著慣性撒出來,撒了池荊寒一手。

  池荊寒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用力甩著手:“哎呦,燙死老子了…”

  猛地回過味兒來,他趕緊去查看林楚楚的嘴。

  連哄帶騙的,好不容易讓她從被子里出來,池荊寒一看,她的嘴都燙紅了,并且有越來越腫的趨勢。

  林楚楚委屈的紅了眼眶:“外婆,好疼啊,你給我吹吹。”

  說著,她嘟起嘴來,紅紅的,可憐兮兮的,有種讓人把持不住的嬌弱感......

  池荊寒才壓下去不久的邪火又竄了上來,他小心翼翼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她一下,一陣一陣麻酥酥得感覺從嘴唇傳遍全身。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池荊寒既驚訝又享受,忍不住按著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唔…”林楚楚沒別的感覺,就是疼,疼得她眼淚都掉下來了,再次推開他,捂著嘴:“好疼,好疼。”

  這一下,疼得勁兒大了,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她回過頭,盯著池荊寒,眼神從詫異到怒意的轉變只用了不到五秒鐘。

  池荊寒哭笑不得:“你醒了是吧?先聽我解釋…”

  半夜兩點鐘,一輛邁巴赫駛入月色廊下停車場,尤克已久候多時。

  一身形高大,長相白凈,儒雅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長到腳踝的風衣,戴著鴨舌帽,大墨鏡,打著哈欠從車上下來。

  “老尤,到底誰病了,非要這個點兒把我叫來?”他滿腔起床氣的問。

  尤克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但為了讓他醒醒盹,便說:“大小姐昨天回國了,住在這里。”

  那人拎著藥箱一愣:“池安娜回國了?”

  尤克點點頭。

  他來了精神,拉著尤克就往電梯走:“那快點走啊,這姐姐不喜歡等人,回來了也不給我個消息,早知道我今天也搬過來啊。”

  到了電梯上,尤克手腕一轉,掙脫開他的手:“邢少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邢月山知道他古板,也沒和他計較,摘下墨鏡,對著電梯里的鏡子左看右看。

  “媽的,我也沒有洗個臉,哎,等等,你大半夜的把我找來,是她的意思?”

  面對他飽含期待的目光,尤克還是不給面子的回答:“不是。”

  邢月山沒有意外,摸了摸鼻尖:“我猜也是,她才不會主動找我呢,那是她水土不服了?還是又和池荊寒打起來了,氣的哪不舒服?”

  尤克看著電子屏,就快到22層了,他也該告訴邢月山實話了:“事實上,不是大小姐不舒服,是林小姐。”

  邢月山整理頭發的姿勢一頓,狐疑的看向他:“哪個林小姐?不會是新聞上報道的,池荊寒的未婚妻?”

  尤克點了下頭。

  “我去,真有這么個人啊,池荊寒真的開竅了啊,你不是跟他一塊騙我呢吧?”這個消息比較震撼,邢月山一時難以接受。

  正好電梯到了,尤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邢少爺不如去親眼見證一下。”

  二樓的主臥室里,燈光通明。

  池荊寒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家居服,長腿交疊著,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單手撐著額頭,雙眸微合,看上去很是疲憊。

  池安娜素面朝天的穿著一件黑色睡袍,面帶怒意,站在他身邊。

  邢月山和尤克進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在責備池荊寒:“你說你至于的么,人家一小姑娘,禁得起你這么折騰?你是想把人當成一次性的用啊?咱爸媽再疼你,殺人也是要償命滴。”

  邢月山嘴角抽了一下,看來池荊寒是真有個女人。

  但池安娜這話,也太奇葩了,她這么說池荊寒,不怕這頭場開葷的小伙兒產生逆反心理,以后真不喜歡女人了啊?

  邢月山瞄了一眼池荊寒的臉色,貌似沒什么反應,這還好。

  “少爺,大小姐,邢少爺到了。”尤克上前請示。

  池荊寒抬眸,朝著大床那邊指了一下。

  邢月山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徑直朝著床邊走過去。

  床上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枕頭上覆蓋著大片黑色的長發,看不見臉。

  邢月山把藥箱放到床頭柜上,輕聲問:“林小姐是吧?你哪里不舒服?”

  林楚楚的身體動了一下,好大一會兒才艱難的轉過身來。

  看她行動這么艱難,邢月山睨了一眼池荊寒,用眼神詢問:“你太禽獸了,這是幾天沒讓人家下床啊?”

  池荊寒眸色晦暗,透著淡淡的霜氣,讓邢月山捉摸不清。

  再低頭看林楚楚,她用被子擋著半張臉,一雙清澈無助的眸子,狐疑的看著邢月山:“你是醫生?”

  聽到她沙啞的聲音,看她蒼白的臉色,邢月山又瞪了一眼池荊寒,心中暗罵:斯文敗類!這小妞兒還沒成年呢吧!

  “你們倆打什么啞謎呢?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眉來眼去的,有話直說!”池安娜走過去,擋住了邢月山的視線。

  邢月山盯著她睡袍下,若隱若現一雙大長腿看了兩眼,故作高深的輕咳一聲:“那個,林小姐你哪不舒服呢?要不讓我給你把把脈?”

  “把個屁的脈,收起你那些占小姑娘便宜的招數,”池安娜推開他,坐到床邊,安撫道:“小可愛,別擔心,這家伙雖然長得不靠譜,但醫術還是挺靠譜的,你放心的讓他看看,涂了藥就不疼了。”

  邢月山聽完這番話,情緒幾番波瀾,從最開始的因為那句“不靠譜”而郁悶,最后心中駭然:“這個,我來涂藥的話,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是醫生么?”池安娜白了他一眼,作勢就要拉開被子。

  邢月山趕緊轉過身去:“不行,不行,這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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