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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那就各取所需

熊貓書庫    獨家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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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敘差點就忘記了,她要做一個令他討厭的女人,討厭到連碰都不想的碰的女人。

  自她踏進了這個房間,腦子一直處于緊繃之中的昏糊狀態,到了此刻才驟然清醒過來。

  于是她伸起兩條纖細的胳膊,輕輕攀住他的脖子,柔柔的嬌嗔起來:“那也好,跟哪個男人睡,一根蘿卜兩條腿,反正都是睡。

  你去跟君澤說那車是你借給我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記得你要給我錢,我要很多很多的錢,最好有十五個億,幫我韓家還清了剩下那些債,從此不用每天被利滾利,你別反悔啊!”

  這番見錢眼開沒底線的話出來,她的胃里頓時翻滾著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波浪,自己都惡心的想要吐出來,想不到“氣質”由內而發是這種感覺,太TM難受了。

  宋潯的大手在她胸口果然頓住,一雙陰沉的黑眸泛起鄙夷,且在逐漸加深:“居然跟我討價還價!你覺得你值這個價?”

  韓敘死死咬緊了后槽牙,提了一股氣至胸口,仰高了看起來根本就無自知之明的下巴,用她堅定不移的眼神,證明自己穩如磐石的決心:“那是自然!不談錢,難道還談感情嗎?”

  她認為如此必定能收到前所未有的效果,女人單刀直入赤果果的交易,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想看她一眼。

  更別說宋潯這種帥氣多金有能耐,還從不缺女人的男人!

  他的睫毛閃了閃,鄙夷之色依然還在,陰沉卻不見了,那雙狂傲的深眸里竟然無端端的多了點贊許?

  韓敘使勁眨了眨大眼,好確定自己剛才并沒有眼花,她的確在他眼里看到了同意二字,似乎他根本就在等著她這個態度。

  暗道完蛋了!

  果不其然,他的剛毅的臉貼了下來,氣息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而緩慢:“那就好!各取所需,至于你到底值多少價,我說了算!”

  韓敘又一次陣亡在宋潯手里,死的一次比一次狼狽,只是這回她表面偽裝的無比淡定從容,心頭卻喊著要回家找媽媽。

  她在內心把李天湖殺了千萬遍,說好的做一個沒底線的女人,他就會討厭會嫌棄,他就會二話不說踢走她,結果他根本就是巴不得女人別跟他談感情!

  房間里好好的大床不用,柔軟的沙發也不過去,哪怕地上厚實的地毯也能勉強,居然就選了這張他用來辦公的大桌子。

  一堆文件被他掃落在地,成了她恥辱的床,他所向披靡的戰場。

  他連她的衣扣都懶得解,粗暴的扯開了她薄薄的上衣,撕掉了她僅有的遮羞布。

  昨晚被折騰的那些痛楚,如今又生生的重新經歷一遍,前些日子的淤痕原本已經慢慢淡去,如今卻是舊痕添新痕,一道接一道的如同遭受了酷刑,也不知身上這些淤痕猴年馬月能徹底消失干凈。

  她的腦子被他的炙熱蒸騰的一片混亂,已經無力思考,連討人厭計劃失敗后一點補救的辦法都想不出來,進入了任他宰割的狀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動作比昨晚猛烈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好像是她哪里逆了他的鱗,他在用這種方式發泄他的憤怒,薄涼的唇要將她毀滅一般的撕咬著她,似乎不拆了她的骨頭不肯罷休。

  直至她麻木,他終于將她松開,韓敘渾身已經不聽使喚到無法動彈,本想著一會兒離開的時候,要保持自己討人厭的本性,就算連滾帶爬也不能向他求饒。

  說出去的話不能自己打了自己的臉,談好了交易,就不要談感情。

  可如今,韓敘雙眸卻無法遮掩的透著楚楚可憐,哀怨地看著抽身而去的他:“幫幫忙,我腿抽筋了,起不來!”

  不求他,她就只能四仰八叉的躺在這張辦公桌上,她能有什么辦法?

  她也很絕望啊!

  宋潯的長臂一把勾起了她都腰肢,冷著臉將她抱進房間里,隨意地拋進了洗手間里面超大的按摩浴缸。

  他親手把她洗干凈,再從水里撈了出來,然后丟進了房間里的大床,自己圍著一條浴巾去了客廳,半掩著房門,聽見他在自斟自飲的聲音。

  韓敘捉摸不透他怪異的行為,礙于自己渾身疼痛,只能任由他擺布,想著平躺著歇息片刻就走。

  外面一聲“嘀”響,是房門被遙控開鎖的聲音,有人進了外面的客廳。

  白季巖的聲音:“宋總,已經查到了。”

  宋潯慵懶的聲音在問:“誰?”

  白季巖低聲說:“跟在二少奶奶后面的那輛出租車司機,追到百貨公司外面跟丟后,去見了任祁峰。”

  韓敘強撐著酸痛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似乎聽見白季巖在說任祁峰?

  任祁峰不是扭傷了腳放假了嗎?

  韓敘有種不好的預感,“嘭!”的一響,她激動的從床上跌下了地,柔軟的地毯也沒能護住她的屁股,很痛,卻倔強地強忍著不喊出來。

  而她那摔下地的動靜,卻把宋潯引了進來,磁性嗓音毫無波瀾在的對白季巖說:“衣服放下,你先出去吧!”

  白季巖應聲離開。

  穩重的腳步從客廳里走過來,踏在地毯上只留下輕微的聲響,宋潯推開房門,渾身健康的膚色暴露在光線之中,勾勒出結實冷硬的線條,映入她的眼簾。

  韓敘裹著浴巾在地毯上抱膝而坐,看著宋潯把手里拿著的幾件衣服拋在了床上,知道那肯定又是白季巖出去幫她買回來的。

  她沒有立刻起身去穿衣服,而是仰起了巴掌大精致的小臉,茫然的望向他深冷的黑眸,想確定一件事:“跟在我出租車后面的,真是任祁峰?”

  她迫切地想要宋潯回一句話,他卻只有一貫的面無表情,不肯對她施舍半點情緒,好不容易等到他愿意開口,卻是答非所問:“自己回去!”

  熟悉的粗暴力度,大手將她毫不費力的從地上提了起來,丟了她在床上坐著,隨后自己去了衣柜里挑選西裝。

  她扭頭看他穿衣服,動作干脆利落,姿態優雅又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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