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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蝕了把米

熊貓書庫    獨家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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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方姨說她身上這身睡袍是宋潯的,韓敘渾身霎時汗毛豎起。

  想要脫掉又礙于沒有可穿的衣物,只好忍著心底噴涌的抗拒勉為其難的套在身上,不過睡袍上隱隱散著淡淡的香氣很清爽,鉆入她的鼻腔,使勁吸了兩口。

  還挺…好聞!

  她覺得這里很是奇怪,這棟別墅里居然沒有女人住過的痕跡,連一件屬于女人的物品都沒有,更別說衣物。

  按理說宋潯一個曾經在她面前“叫快餐”的浪蕩少爺,雖說被抓進局里喝茶是他自己導演出來的,但是她親耳聽見的事實,這棟別墅里不可能沒有女人來過。

  難道他帶一個女人回來后,就會讓傭人清理掉女人所有的東西?

  也就是睡完天亮就當作不認識的那種人,果然是個絕情的男人。

  雖然很討厭宋潯,韓敘卻對這位傭人方姨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親切,很沒來由。

  大概跟方姨沉穩不卑不亢的態度,跟真誠看她的眼神有關系。

  韓敘被方姨一句話就安撫的心安了不少,似乎這個方姨已經是自己人,而另一個冷冰冰的猛虎則是她徹頭徹尾的敵人。

  眼神往外面瞄了幾眼,小聲問方姨:“那個人,還在房間里嗎?走了沒有?”

  方姨愣了愣,反應過來韓敘說的是宋潯,抿著嘴笑笑偷偷朝她眨眼。

  韓敘打開了洗手間門,想把方姨拉進來商量點奸計好支走宋潯,沒成想門剛拉開,她整個人就從方姨旁邊給拽了出去,撞進了某人堅硬如墻的胸膛。

  方姨看了眼那扭成一團的兩個人,宋潯胸口潔白襯衫上還留著鮮紅的唇印,猶如雪地里長出來的一朵紅花那樣顯眼,無可奈何的搖頭笑著趕緊走出了房間,看這一切似乎很稀松平常,早已見怪不怪。

  韓敘更加斷定了宋潯的猜測。

  腦子里開小差,冷不防被人大力的拋在了那張超大的床上,而拋她的人,正轉身去關房門,門鎖“咔噠咔噠”傳來幾聲如同機關一樣的鎖緊聲。

  宋潯鎖好了房門,回身就開始脫他自己身上的襯衫,一顆一顆的擰著自己胸口的紐扣,骨節分明的手指白皙修長,仿佛一件藝術品般毫無雜質的純凈,然而對于她,卻泛著微微冷意的手,令她害怕的寒冷。

  他將脫下來的白襯衫隨意丟在了一旁沙發上,露出了堅實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與生俱來有著霸氣令人著魔的吸引力。

  韓敘撲倒在床上側過頭來,怔怔的看著他脫完了襯衫,又開始解自己的皮帶,然后就在她呆若木雞的僵化之中,旁若無人的脫下了筆挺的西褲。

  如同白楊那般挺秀欣長的身形暴露在房內熾白的燈光下,渾身只穿著一條包裹著堅韌力量的四角內褲朝她走過來。

  柔軟的地毯在他腳下隨意的步伐中摩擦出輕微的“沙沙”聲響,那腳步聲輕盈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然而透過她機警的耳膜落入她揪緊的心臟之中,卻好像敲擊大鐘的回響,響一聲,她就顫一下。

  他每靠近一步,在她看來,都是猛虎看見獵物后緩緩一步步逼近到跟前,再突然迎頭撲來的氣勢。

  這頭猛虎有多恐怖,她早已經切身領教過,打死不敢再領教第二次。

  驚恐之中,她忘記了自己計劃做貪慕虛榮任性無腦隨意沒底線討人厭那件事,本能的抗拒只剩下慫成一團的求饒:“宋總,你…別過來,我…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喊完之后想起來自己應該馬上躲走,立刻卷起了床上的被子,滾到了另一邊的床底下,隔著被子跌下床仍然摔痛了屁股,她緊緊咬著牙根不敢吭一聲。

  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逼來,韓敘心知無處可躲,只好把自己當成一只鴕鳥,連腦袋都藏到了被子里,被卷成圓筒筒的大被子在地上滑稽的抖動不止。

  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連人帶被子被提起來,不料在里面躲了許久,大熱天悶出了一身大汗,他都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也不知道人在干什么。

  剛才只顧著顫抖,如今豎耳一聽,似乎連腳步聲都不見了。

  韓敘扒拉著把自己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勾起脖子看了眼房間,沒人!

  宋潯居然不在?

  旁邊的衣帽間門開著,而另一邊的洗手間里,“刷刷”淋浴的水聲正從開著的玻璃門傳出來。

  她立刻反應過來,剛才宋潯是去衣帽間拿衣服洗澡,此刻他不在,還等什么?

  當然是跑!

  韓敘急忙從自己身上拿開了卷成圓圈的被子,在地上爬起來就直奔房門而去。

  摸到了門鎖,卻發現這個鎖長的非常奇怪,長方形的一整塊反光照人的鈦合金鑲嵌在門上,中間卡片大的一塊玻璃黑漆漆的閃著紅點,居然沒有開鎖的按鈕?

  反復摸索了幾次之后,她絕望的返回到沙發上脫力的窩了進去。

  那門鎖,是電子鎖,只能用指紋或密碼開啟,想要出去,除非她拿錘子把鎖敲下來。

  難怪那只猛虎會那么放心,由著她在地上卷著被子打滾,自己跑去里面悠哉悠哉的洗澡。

  晃神間,一陣沐浴后的淡淡清香籠罩了她,一條屬于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從她背部和沙發之間穿過,她輕飄飄的再一次被他抱起。

  這回似乎力道小了許多,沒有之前那樣粗暴將她拋雜物一樣往床上拋,而是輕輕的將她放上去,俯身壓在她的身上。

  沉沉的負重立刻讓她無法完整的呼吸。

  那張俊逸臉龐就在她的眼前,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漆黑的深眸仿佛濃重的夜空,無窮無盡永遠望不到頭,就只一眼,將她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炙熱的鼻氣一下一下往她臉頰掃來,淡薄的唇微微揚起,磁性的嗓音雖輕,卻依然讓她感覺不到溫度:“說吧,你要什么姿勢才舒服!”

  她霎時后悔在車上挑釁他的那些話,本以為他會因此討厭她,沒成想他不僅全部笑納了,還記的很清楚反問她要什么姿勢!

  當真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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