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聽說那‘刺軍’之外,是否還聽到了其他的信息?”琥珀在佩服之余,開口繼續詢問了起來。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左風這才說道:“據說昨晚發現的尸體一共有三人,其中有兩人能夠辨認出,是這附近的刺軍雇傭軍團伙成員,另外一人就沒有了什么線索,而外圈的許多人大多數也都是在討論這個不知身份者的來歷。”
琥珀沉思了片刻,然后才緩緩說道:“這‘刺軍’應該屬于陽團,而另外一個人我猜想多半是屬于‘陰團’之人。”
此話一出口,左風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模樣,伸手就抓住了琥珀的手腕,聲音有些急促的問道:“陰團,你說的是陰團,怎么會是陰團來著,難道是來自奉天皇朝的人不成。”
陰團,仿佛向一根刺般始終扎在左風的心頭,當聽到琥珀說出“陰團”二字時,他就感到腦際當中一片轟鳴。由于左風太過激動,這一次絲毫都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和聲音,立刻就引起了周圍幾桌人的注意。
可當這些人發現剛剛大聲呼喊之人,只是一名十六七歲的煉骨初期武者時,也就不再理會左風二人了。琥珀一臉不解的看著左風,不明白他為何會也偶這么大的反應,自己剛才說的內容應該也不會觸及到什么敏感問題上才對。
左風也發覺到了自己有些失態,急忙拉起了琥珀同時隨手丟出了三枚金幣就像向外走去。琥珀沒有絲毫的反抗,滿臉疑惑的跟著向外走去,雖然心中多少有些不解,但他也明白左風如此失態定然也是有原因的。
伙計見到二人離開急忙趕過來,當發現桌上放著三枚金幣后,也就沒有理會他們二人。
走出酒樓之后,左風先是目光在人群之中快速掃過,在沒有發覺到有人跟蹤窺探后,這才開口詢問道:“剛剛你提到的陰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以前只知道奉天皇朝有一個組織被成為陰團,這二者是否有什么關系。”
學著左風的樣子看了一圈四周情況,琥珀這才轉回頭疑惑的說道:“奉天皇朝的事情我倒是不太清楚,甚至為家族辦事也只是到過奉天皇朝的邊境兩次而已,對他們那邊的組織更是不太清楚。
我剛才說的‘陰團’只是一個統稱,是雇傭軍團的兩種分類。陽團大多數都是全部實力記錄在冊,當然這些陽團之中也會有一部分隱藏實力,但是因為他們完全暴漏在帝國的視線之中,所以即使有部分隱藏實力也會很有限。
不過陰團卻是那種行蹤詭秘的組織,當然他們也屬于雇傭軍團,只不過這些陰團所從事的勾當大多不可見人。一旦他們的行動暴漏,也絕不會牽涉到他們雇主,這是陰團的最大好處,也是他們生存的基本法則。”
聽了這番介紹后,左風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抹失望情緒,聲音低沉的說道:“也就是說你口中的陰團,只是玄武帝國的某個小組織而已,實力可能都及不上傀靈門和血狼幫這樣的組織?”
琥珀笑著說道:“這是當然,血狼幫和傀靈門能夠在三方帝國的交匯處生存,同時能夠在混亂之地如此魚龍混雜的地方占據一席之地,其實力當然不容小覷。不然他們怎么敢公然與們康家為敵,這是一般陰團雇傭軍團完全無法達到的實力。”
聽到這里左風失望的情緒已經寫滿臉上,同時邁步向著街上走去,不知為何他現在已經有些意興闌珊的感覺。
找尋妹妹這件事他雖然沒有提起過,但是卻始終盤桓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每每遇到有任何相關的線索,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追查一番。可是事實卻總是這般無情,每一次都如今天這般,剛剛升起一絲希望就會很快破滅掉。
他有的時候真的有些懷疑,是否當初自己所推論的方向就是錯誤的,根本與那消失的“陰團”沒有什么關系。
這種想法在他的腦中已經反復思考過無數回,同樣也是經歷過反復的推敲。當初毀滅他們家園的“陰團”,來到葉林帝國的目的可能與當初藤肖云取走的石磙有關系,也可能與兩國之間的交鋒有關系,卻根本想不到與自己的妹妹有何關系。
但是雁城之中的天地異象之后,事情就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在玄武帝國和安雄都在偷偷計劃的時候,陰團卻是忽然之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蹤影。雖然這也符合陰團的一貫作風,但是左風卻感到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這貨奉天皇朝來的“陰團”。
安雄已經能夠徹底排除嫌疑,而當初葉林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在追查自己,也應該是妹妹沒有落在葉林帝國的手中。那林瑯雖然也有嫌疑,但是若他真的成功也不可能有統領府的那一幕發生。
如此一來剩下值得懷疑的人,也就是那神秘的“陰團”組織。
看到左風一副非常沮喪的模樣,琥珀略一思考就開口說道:“我雖然只聽到了一點點消息,我想你應該聽到了更多的消息,怎么也不跟兄弟分享一下子呢。”
琥珀的話將左風從自己的思緒之中拉了回來,雖然很不想在現在開口多說什么,但是他明白自己如此沮喪下去也毫無任何幫助。
輕輕的嘆了口氣,左風就開口說道:“昨晚黑衣人一共死了三人,這個消息非常的準確,因為所有的武者都幾乎肯定了這個信息。”
實際上這三人都是死在了左風手里,也許后來的武者若是抱著血戰到底的想法,多少也有可能留下一兩個人。可是這些家族雇傭或是豢養的武者,他們多年來都是聽命行事,尤其是只想著自保之下,哪里還有可能將對方硬留下來。
不過即使這樣,客棧中的那些武者勝在人數上占優,所以那些黑衣人雖然能逃得性命,但負傷卻是在所難免的。
稍微頓了頓,左風就繼續說道:“昨夜城衛和眾多武者也發成了幾次沖突,不過后來城主出現才將騷亂平息下來,可即使如此全城也幾乎是鬧到天亮才漸漸平息下來。”
琥珀輕輕點了點頭,他也明白為何左風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打探情報。因為此時正是騷亂剛剛平息,所有武者都在對昨夜的事情交換情報,他們兩人憑借過人的感官,就只是坐在那里從旁得利而已。
看到左風向著來時的路上走去,琥珀疑惑的問道:“難道現在就回去了不成,現在天色好像還很早吧。”
左風看了眼前方,緩緩說道:“這點情報自然遠遠不夠,不過在去搞情報之前,我還是想先去一個地方逛逛。”
雖然不知道琥珀說的是哪里,但是琥珀卻是沒有多問就緊跟在左風身后向前走去。此時街道上依舊是串流不惜的人潮在四處涌動,只不過現在街上的你比之前要顯得平靜了一些。
兩人之前上街的時候,街上的行人顯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躁動,似乎人群之中隱隱帶著一種不安的氣氛。
不過左琥二人都并不感到奇怪,在這城內發生如此大的變故,對于城主和城衛已經失去了信任,自然會讓所有人的情緒變得很躁動。
可是現在一上午都還算是很平靜,城中之人的情緒自然也開始漸漸平靜了許多。
兩人步行了約半刻鐘就來到了一處街角位置,向前仍然是寬闊的大街,而左轉就是一條熱鬧的偏街。這里正是左風和琥珀來之前看到的哪一條小街。
剛剛左風也是在這里看到一道熟悉的倩影,不過現在左風來到這里倒不是為了那女子,是他剛剛路過這里的時候腦海中就冒出了進來瞧瞧的想法。
一個略顯破落的木制牌樓矗立街口位置,第一次路過這里的左風匆匆一瞥根本沒有發現。此時抬頭能夠看到牌樓上方工整的寫著“跳蚤街市”四個顯得有些拘謹的字。
因為風雨侵蝕的緣故,這牌樓和上面的字已經看不出原本是何顏色,只能夠從上面的刻痕辨認出上面的字跡。
琥珀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左風,他沒想到左風會愿意到這種地方閑逛,略一猶豫就開口說道:“這里出售的東西大多品質不好,而且經常會有人用一些殘次品和假藥材到這里交易。不如我們再往前繼續走,這主街盡頭有十多家比較好的商鋪,也許那里會有你看得上眼的貨品也說不定。”
在對方說話之時,左風雖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依舊還是耐著性子將話聽完。當琥珀說完后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之時,左風卻是故作神秘的沖對方微微一笑,接著就舉步向著街市內走去。
琥珀心中雖充滿了疑惑,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直到兩人走過第三處擺攤賣貨的地點時,琥珀的臉色也開始微微有了變化。
不自禁的拉住了前面的左風,臉上滿是疑惑的問道:“這里我以前也來過兩趟,這里的東西究竟有多差我沒有準,可是有多好我卻心中有數,今天,今天…。”
一邊說著琥珀一邊隨手向著身邊不遠的幾個擺著的地攤指了指,后面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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